看着她那副倔强的样子，顾霆琛喉结微动，目光却是轻轻颤了颤，怒意渐消，眼底一片黯然。

“你爱他吗？”

淡淡的几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夏绫羽的心狠狠地一震。

而下一刻，捏着她衣领的手松开了，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眼底的情绪叫人捉摸不透。

夏绫羽微微蹙了蹙眉。

顾霆琛看着她，眼底的情愫那么浓厚，全都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为了任务，却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真的值得吗？”他幽深的眼眸看着她，又问。

夏绫羽的心口颤了一下，没有说话，捏着的拳头在惊诧中不知何时松开了。

顾霆琛仍旧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动作很是温柔，眼神里全是疼惜，“他会珍惜你吗？他会爱护你吗？他会顾及你的感受吗？”

夏绫羽又是狠狠一怔，他一连三个问句，完全打乱了她的心跳。

顾霆琛看着她的表情，轻笑出声，“怎么那么吃惊？以为我会打你吗？还是骂你？”

夏绫羽抬起头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顾霆琛眼底仍旧带着淡淡的笑，却悄无声息地将手收回去了。

这是他做了很久心里斗争做出的决定，虽然他前一刻气得想要发火，但在最后一刻，他仍旧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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