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颜榕咬着下唇,鼻翼翕动,深深地喘气。
他的心脏狂跳,濒临失控,只觉得自己几乎缺氧,半天才反应过来,其实他可以张开嘴巴呼吸。
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睛时依然是秦宥专注而又幽深的眼瞳。
秦宥的长相很有攻击性,眉骨锋利,鼻梁高挺,此时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情欲味道。
颜榕的魂都要被他烫没了,他咽了下口水,闭上了眼,心脏在胸腔里“哐哐哐”地狂撞。
刚准备“摸摸就摸摸”,霎时脑中忽然一阵迷离。
他心中直觉不太妙,意识却不受控地在被抽离,他只觉得自己越飘越高、越飘越高……
再睁开眼时,就是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晕着柔和的光。
……
他醒了?
他妈的!他醒了!!!
做梦做得太激动,他把自己激动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颜榕浑身发烫,棉柔的睡衣被汗洇湿了一片,被子早就被蹬去了别处,怀里只有一只小卷毛羊玩偶。他把自己蜷成了一个小虾米,恨恨地咬着小羊玩偶的耳朵,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悔恨,喉间呜呜嘤嘤的。
他抱着小羊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压不住身上的燥热,趴在床上扭着腰乱蹭,却不知道为什么,委屈地眼睛都红了。
烦死哥哥了!坏死了!!!
颜榕红着耳根把手伸了下去,摸到自己发烫的性器,指尖都颤了一下,眼眶更湿了。
坏哥哥!跑到梦里来欺负自己!把自己惹得一身火就跑了!呜——他、他最讨厌——
呜呜呜,可是他还是很喜欢哥哥!
颜榕死死地咬着小羊的耳朵,口水把玩偶都浸湿了一小团,颜榕现在也跟这只小卷毛羊没什么差别,汗水把他一头蓬松的卷毛黏湿地乱七八糟,贴在颈上额间,小模样狼狈又可怜。
他自己摸了半天,可是欲望却没有一点要发泄的意思,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难受,性器又红又肿,还被他揉捏地发痛。
颜榕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愤愤地抹了一把眼泪,咬着嘴唇,把小羊往床上一砸,拖鞋也不穿了,含着两泡泪就冲向门外。
隔壁秦宥的房门关着,但是他们向来都没有锁门的习惯。
颜榕咬着牙,良好的教养让他耐着最后的性子“咚咚”敲了两下门,就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去的同时,他听见了房里浴室滴滴拉拉的水声,然后就是花洒被关掉的声音。
深更半夜……哥哥,在洗澡?
颜榕握着门把手,愣在了门口。
他的思绪像是被缠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揪得他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苦涩的情绪直冲下来,他的鼻尖眼眶都酸的发胀。
都是男人!还有什么不懂的!
颜榕懂得很!
就是因为懂,所以委屈得要命,满溢的燥热都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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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跑到了他的梦里胡搅蛮缠,把他闹得睡都睡不好,结果哥哥自己竟然也……
那跑到哥哥梦中的又是谁呢?
哥哥也有……想要在梦中见的人了吗?
秦宥简单冲了个凉,勉强压下了一身的火气,他揉了一把脸,难得有些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梦见了颜榕。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梦见榕榕的,他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是个焐燥的春夏之交。
发情的野猫在窗外嘶吼着恼人的叫声,他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一直朦朦胧胧的人影忽然有了刻入骨血的眉眼。
微卷的蓬松短发,乌眸水润,眼尾无辜下垂,白净的小脸还嘟着几分婴儿肥,抿嘴笑的时候腮边会有很甜很可爱的小梨涡。
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陪榕榕一起睡过觉。
秦宥腰间围了条浴巾,身上还有些水渍没有擦干净也懒得管了,狭长的眼眸中尽是危险却被禁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