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要说许绍明为什么如今那么熟练地掩盖出轨的证据,不见得是他独有了什么特务的天分。早在十多年前,当他还年轻,还在张总手下挣扎求生,他就得一点一点学着如何撒谎,如何去遮掩一些能将他感情生活毁于一旦的痕迹。
青年时的经历就像阵痛的牙齿,因为无法得到治疗而成日捂着嘴巴。哪怕以后发达了,医好了牙痛,歪头扶住腮帮子的动作永远都改不过来,一年两年数十年地,每到深夜时,牙齿就隐隐作痛,原来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就定格在了许久以前。
许绍明负责手里的案子已有数月了,进展越发顺利,项目也将要落地,与对方的负责人搭上了桥,合作的公司都十分赏识他的能力心性,想要挖墙脚。
那自然是要让他们挖的,你就等着吧,许绍明心想,已经盘算好了到时要如何坑张总一笔。
许绍明坐在张总的身旁,运笔如飞,尽力忽视身下作祟的手,快点做完手下的工作,待会还得陪张总玩一会儿,如果耽搁太久,今晚又要回去迟了,常被盘问,就算小男友不起疑心,他自己都怕某一日要说漏了嘴。到时就太热闹了,天天上班不像上班,和上司混在一起,说自己有苦衷都没人相信的,只怕被当成靠屁股上位的男妓。
“还没写完?”张总看了看手表,另一只手半刻都未停过骚扰,手下的东西已经全硬了,握都握不住。
“抓紧时间,你小子每次工作磨蹭,射精也磨蹭,磨蹭来磨蹭去,难怪天天太迟回家。诶……你那小男友,魏圳宇?发现咱俩的关系了没有?”
张总又在调查他的私事,许绍明恨恨地捏断了手中的中性笔,污黑粘稠的墨水流得到处都是,弄得文件一团糟。
不过是男友的名字而已,算是很容易查到的,尤其是对张总这样的人而言,不费吹灰之力。许绍明却有一种狭小的领地进一步被侵占的危机感,尤其男友是他的软肋,张总就像色中饿鬼,看得上他,未必不会看上他的男友。
“少废话,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总站起身来,把沾满了污渍的文件丢进垃圾桶,重又打印了一份新的,递到了许绍明面前:“怎么又急眼了?我是真心担心你们,毕竟你们要是闹翻了我也讨不了好。”张总阴恻恻笑了笑,“你要是分手了,我还想什么法子每天和你办事呢?......所以,你男朋友发现了吗?”
这话阴阳怪气,听起来倒有些示弱的样子,然而配上那只放在许绍明裤裆上作祟的手,就显得这一切格外的装腔作势了。
“没有。”许绍明半点不想理他,擦了擦手就继续自己的工作。
说没有倒也奇怪,魏圳宇不算那种很大大咧咧的人,往常有什么事情,工作上有什么难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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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
许绍明的心里有些温暖,也有些苦涩,男友如此信任他,大概这辈子都想不到如此痴恋的,甜言蜜语蜜里调油的,居然嘴里是一个谎接着一个谎,每天盘算的都是如何再多瞒一日。千金易得,爱侣难求,他真是辜负了太多。
性生活的改变可以用工作忙搪塞,身上沾了烟味就说是同事抽的,再不济就承认自己学坏了,偷偷地抽,不济也就是被骂几句——那也是甜蜜的责备。唯独是白衬衫上总被烟头烫出洞来,偷偷摸摸丢了一件又一件,然而他不过是个初入社会的小子,眼下工作是做得不错,但出人头地不是当下的事,远水难救近火,不过是靠着微薄薪水度日罢了。交完房租吃完饭,钱包就空了个七七八八,再把钱全都花在衣服上,那就只能靠喝冷水填肚子。
苦味一直蔓延到了嘴巴里,一直不断地吞咽唾液,才能缓解这肆虐的苦。
快要瞒不住了。
他不能因为男友信任他,就把男友当傻子看——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男友会发现他的衬衫,发现他肮脏的秘密,发现他不愿袒露上身,做爱非得关着灯的原因。
事情的败露也许在下个月,也许在下周,明天,或者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男友干上高潮,自己也闭上眼睛享受高潮的余韵,伏在男友身上,听着男友渐渐回复平稳的呼吸声,温馨的床铺上却让他感到危机四伏。床底下未来得及藏好的沾着烟灰,带了破洞的旧衬衫;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圆形烫伤;白日里冒着青烟的烟头,明灭忽现的火星,刺鼻的烟味,压抑在喉间的惨叫;一桩一桩的罪证就像挂在天花板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趁他熟睡时就要掉落下来,将他捅个对穿。
他甚至知道如果男友知道他的苦衷,一定会原谅他,心疼他,那把利剑坠入他的身体,穿肠破肚的痛楚却要人与他一起承担。想来可怜又可悲,爱情让人通情达理,变得大方,终于学会了伤害自己的换位思考。
鼻腔又嗅到令人作呕的烟味,许绍明不要转过脸,就能在脑中复现此刻张总藏在烟雾之后闪着精光的得意眼神。
今天的注意力格外难以集中,连日无论肉体还是精神的紧绷状态已经让他的疲惫不堪。
也许是刚才回想了太多张总戏弄作践他的事,总觉得今天异于往常的饥渴,只能强迫自己关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可曲折符号对他的吸引力远不如隔着裤子把玩他性器的那只手。
许绍明以为自己已经在张总近些天的培养之下脱敏了,面对各种花招都能面不改色,然而时常还是不能不屈服于张总出色的各种玩法之下。譬如此刻他状似聚精会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神地去看那些地名、价钱,脑中却已经出现了脱下裤子一泄如注的场景。
张总似乎也在观察着许绍明的状况,每当许绍明稍稍进入状态,眼神聚焦了时,就要刻意使坏去磨蹭他最敏感的地方。
这个提案是合理的吗......许绍明努力思考,价钱上合适,时机也合适,是否还遗漏了什么呢?可灵活的手指带着内裤的布料一起碾过他的系带。
“啊......”许绍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完蛋了,许绍明张大了嘴巴,失神地调整着呼吸,这下要藏不仅是上衣,还有一片泥泞的内裤,刚才一时不察,似乎喷了些东西出来,黏腻的液体糊在龟头与内裤之间,不多时就要变成恶心的精斑。
许绍明表面上是失神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张总的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样,小许,先来一发再继续?”
“不了......少废话。”虽然这刺激确实难耐,但他不是快感的奴隶。
只是工作实在艰难了起来,直到暮色四合,走廊上人声一波接着一波,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重又归于寂静,公司的同事也许都走净了。
许绍明重重地搁下了笔,舒了口气,然而还有任务等待着他。
“搞定了?”张总终于放开了许绍明的性器,保持姿势许久,也觉得累了,换了只手去夹今日不知第几根烟。
“来吧,跪在这里。”手里的香烟也到了尾声,烟灰缸该派上用场,然后开始今天的好戏。
许绍明却并不像往日干脆,脱下外套跪在张总面前,好像思索什么,并没有像张总要求的那样挺起胸膛,勇士一样去迎接灼痛的到来。
又不听话了,张总捉摸着该怎么对付他不听话的性奴。许绍明就像记吃不记打的野狗,时常要敲打敲打,才能记起自己应处的地位。
这小子鸡巴还硬着,直接一脚踹下去叫他鬼哭狼嚎算了,张总在心中盘算,没等他动脚,只见许绍明动作起来,飞速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霎时精壮的上身就暴露在张总的眼前。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张总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许绍明结实的肉体吸引住了视线。虽说是个穷小子,身材倒半点不干瘪,比穿上衣服时还饱满些,皮肤上泛出温润的光泽。
一会装模作样,一会又骚得不行。真是婊子养的,天生就是要给他玩给他干的货色。张总的心砰砰直跳,玩弄许绍明真是他近年最正确的觉得,割下的那么点肉算不得什么,得到的乐趣真是一出接着一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干什么?”张总喃喃地,快成了电视剧里贪恋美色的师爷。
许绍明只是慢慢地挺起胸膛,示意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当真如同嗜痛的贱奴,饱满的胸肌上密密麻麻的红印子,极大地满足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了张总的施虐欲。
不想穿着衣服么?
张总贪婪地扫视着可怖的烫伤,恨不得烙上更多烙印,让眼前这个高大健壮的帅哥变成自己的胯下玩物。
是不想弄坏衣服才对。
张总不愧是人精,一想就透。
也是,弄坏了衣服到家要怎么交待——还真是情深意切啊。
张总装作浑然不知,把烟头按在了许绍明的奶头上,明显比平常更痛,许绍明浑身都颤抖不已,冷汗都冒了出来。
“好了,鸡巴也骚得不行了是不是?快点吧,时间不早了,弄一弄快点回家。”
是不早了。许绍明也赞同,说是要快一点......那意思是要踩自己的那玩意儿了?虽然不想承认,许绍明也察觉到比起寻常的口交手淫,胯下那根粗大的东西,能让任何男人骄傲的至宝,似乎有些享受被如同垃圾一样在别人的脚底下踩踏蹂躏,每次享受着粗暴的对待都很在状态。这件事也瞒不过张总的眼睛,每每把许绍明的性器踩在脚底,都要感受着足底的兴奋调笑作践一番。
算了,随便笑吧。许绍明脱下裤子,准备躺到地毯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想被踩?真够贱的。”张总挖苦道,“站起来吧,你那驴鸡巴那么大一根,踩到踩不住,老想着让张哥服侍你呢。”
“自力更生,自己来。”
许绍明又爬起身来,张总一只手圈成一个环,抹了点润滑,那就是他要用来发泄性欲的洞了。这实在有点怪异,往常都是两只手的,毕竟一只手实在难以容纳下他的大小,然而张总此时另一只手已经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快点啊,耽误了回家的时间有你好受的。”
许绍明何尝不想早点结束,沉默地插入了那个虚拢着的由手圈成的洞,握着张总的手腕抽插了起来。扑瑟瑟的烟灰往下落,好似落到了茎身与龟头上,分明不带温度,却让许绍明莫名紧张万分。他想叫停,可其余时刻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性事里张总向来是掌管一切的主人。
越紧张越是觉得煎熬,许绍明只能加快了速度,连着卵子一切拍打在张总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