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好啊,今天那骚逼不经干,今晚能干你一宿。”猎人按着许绍明的头,让他给自己口交,只不过看到许绍明一脸正经地跪在脚边,胯下那一根就起了立。
“好吃吗?”猎人把手搁在许绍明的后脑勺,并不用力,搓揉着精心打理的发尾,如同抚摸爱犬。
许绍明含糊地回应,自觉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双手与口腔满足这根散发着男人气味的性器,先是用舌头舔,用舌头包裹着龟头舌尖画圈,再是放松了喉头,纵容对方侵入到食道的伸出,手指还不忘按摩饱满的雄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卵。
猎人舒服地喟叹,一边享受着许绍明提供的服务,一边想些骚话羞辱:“今天怎么订的这种房间?想玩什么花样。”
许绍明嘴里含着东西,正上下摆动着脑袋用鸡巴肏自己的喉管,没有空回答。
猎人换了坐姿,跷着脚双腿交叠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跷着的那只脚刚好在许绍明勃起的性器旁边,许绍明情不自禁地吐出了口中的性器,两腿夹住了猎人的那只脚,骑在脚上,在脚背与脚踝间模拟抽插性交的动作。
隔着层层的布料,猎人都能感受到许绍明惊人的坚硬与温度。
“这么硬啊。”猎人笑道。
许绍明不说话,眼睛却瞄向了一旁的绳子。
表面上正经,内里却骚得十分诚实。猎人评价道。
贪新鲜的不止许绍明一人,猎人作为陈年网黄,更是多年从没个固定的伴,能陪许绍明玩上这么久,也是许绍明确实有些独到之处。
外在条件就不提了,表面上许绍明已经是又骚又贱,实际上完全是抱着一种各取所需的交换心理,只是想爽而已,不符合癖好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兴趣。猎人可以随心所欲,也得满足精虫上脑满脑子淫荡想法的许绍明。而许绍明看似服从,骨子里却没什么奴性,时不时就忘了该干什么,从调教的角度来看算是很不合格——就比如刚才让他口交,现在他已经完全忘了还有跟沾满了口水的大屌在等着他的服侍,骑在猎人的脚上,握紧了脚踝,抵在自己的胯下摩擦。
“骚狗。”猎人被骑得忍无可忍,作势往许绍明胯下踹去,许绍明这才想到自己还有任务,心虚地用手敷衍了两下。
“衣服脱掉,站好!”
许绍明瞬间振作过来,三下五除二,脱光了站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冷了,情趣酒店大概是为了让人脱光了做运动,空调的温度调得好高,许绍明只是站在那里,就觉得浑身发热,满是兴奋劲儿。
“哦~流水了。”猎人用手揩掉许绍明龟头流出的兴奋液体,拇指翻动着马眼旁的两块嫩肉,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尿道。
许绍明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猎人的手,又因为猎人的命令不敢动作太大。
“快点......”
“快点什么?快点干你?还是用绳子玩你?”
“捆起来干。”许绍明红着脸,还是诚实地说出了心中的渴望。
“我说怎么订情趣酒店呢,今天看着兄弟被捆起来干,屁眼痒死了吧?”
“腿分开点。手背在后面。”许绍明照做,大大地岔开了双腿,原先比猎人高大魁梧,此时却莫名矮了一寸。
鲜红的绳索绕过脖子,顺着肌肉的沟壑纹理,一圈一圈地来回盘绕在精壮的身躯之上,一直系到了胯下,从大腿与卵蛋的缝隙间穿过,束缚住雄伟的子孙袋。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又在性器上来回穿梭,结成细细密密的网,嵌入了龟头上敏感的沟壑,随后又一转路径,来到了背后的双手间,牢牢将两个手腕系在一起,自此整个上身就动弹不得了。
绳子勒得有些紧,有点疼,呼吸好像都困难了些,许绍明却感到兴奋,自己如同一件被打扮好的商品,正在接受检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许绍明在自然光线下被这样捆着,没准还挺像件艺术品,古希腊雕像里描刻的完美人体,得益于现代营养技术培养出的肩宽腿长,完美得足以让当年的雕像家艺术家们心悦诚服,唯独是粗长可怖的性器很不像话,在当年算是野蛮的象征,按照这个标准已经是未开化的原始人了。
放在东方人的审美里,又多少沾了些神性,是精心捆绑打扮好,氤氲香雾间,祭台上将要献给神明的贡品。
偏偏是在暗红的色情灯光下,每一块皮肉都被染上了情欲,些微的汗渍让线条更加起伏,配上许绍明脸上恍惚暧昧的神情,天然的黄片场景。猎人自己拍了这么多,倒没有哪一部比得上这一刻。不像白天那样随便捆住了手,猎人是真心认认真真地当做一部作品对待的。
“怎么这么骚啊。”猎人握住了许绍明的性器,黝黑的阴茎上布满了复杂精巧的绳结,商品上最精妙的一处。紫黑色的龟头原先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攻击性十足,困在鲜红的绳索之中,像是玩具一样,吐露着粘稠的淫液,把马眼旁的绳索染成了深红色。
“这几天做过吗?”
“有。”许绍明有句说句。
“用的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
“操,主人能养几条狗,狗能有不止一个主人的吗?就你还想用鸡巴操人是吧?你配吗?”
猎人要惩罚他不听话的奴隶,把他高高翘起的坚硬性器往下压,然后猛地放开,于是那根让许多人欲仙欲死的玩意儿撞在了结实的腹肌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猎人发现了新的趣味,打开了摄像功能,拍摄一次又一次狠心将许绍明的鸡巴压到与地面垂直,然后放手的画面。
“给你也看看。”
鸡巴被压到这么低,几乎有一种断裂般的疼痛;撞击在腹肌上又会与绳子摩擦,带来复杂的快感。许绍明还沉溺在交织的痛快间,冷不防看到影片里的景象。
外放的声音开的好大,鸡巴撞在身上的声音几乎盖住了猎人的嗓音:“你干的那些人知道你是个婊子么?”
许绍明的鸡巴兴奋地跳动起来,却又被猎人握在手中,粗糙的指腹无情地刮擦着龟头。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主人干我吧!”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室内,一点不见平日漫不经心的撩人,带着兴奋渴望的颤抖。
“不急。”猎人抬头,玩味地看向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挂在天花板的吊钩。
于是新的几条绳索从吊钩上垂下,比用作装饰品的红绳粗上数倍,穿在许绍明的腋下、腿根以及膝窝之间,猎人轻轻一拉,在墙壁上打了个结,许绍明就顺着吊钩上的滚轮被吊在了空中,正因为惯性微微摇晃。
略微调整了高度,摇来晃去间,许绍明的屁眼碰到了一个坚硬的柱状物,在穴口打转,磨蹭地发痒,却不进入。
“进来......干我。”许绍明低声请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他感受到自己从身后被重重推了一下,高高地被绳索荡在空中,又荡了回来,猎人的手指涂满了润滑液,等在原处,重力的作用下,粗粝的手指嵌入了许绍明体内。
猎人一下下把许绍明推到了空中,手指一根一根加上去。
再一次被推到了空中,许绍明的后穴已经被开拓地十分松软。
“啊啊啊啊!操.....操进来了!”许绍明瞪大了眼睛,一副痴傻的模样,放声大喊。因为重力的帮助,猎人的性器前所未有地深入了他的体内,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捣碎。他无助地被捆绑在空中摇晃,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也失去对精关的控制,随着这次的撞击被操出了精液,不是射精,而是淅淅沥沥地流出一小股,失禁一样的快感。
“被操开了?叫得这么大声。”
“操开了!哼——啊!”
许绍明叫得像是发了情,猎人却不急不缓地推着,虽然也想发泄,却更想看许绍明欲求不满的骚样。
虽然爽,虽然很深,但到底不够快,反而磨人。许绍明嘴巴动了动,想要叫猎人快点干他。
突然手机响了,铃声是过时的老情歌。
糟了,是老婆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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