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原以为收心以后,无风无波的日子能够持续下去。某一日许绍明开门回家,主卧外再没能听到熟悉的游戏声。
无人应声,许绍明心下不安,推开了门,屋内却好像是个鲜有人住的客房,空荡,冷清,没有人味。
该带走的全都带走了,一丁点儿的念想都不给他留下;不该带走的,贵重的,整整齐齐的码在了一边,全都还给了他。
许绍明呆呆地坐在床上,坐累了就睡了,睡醒了又浑浑噩噩坐着,关掉了手机,不让一切的人打扰到他。
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平静,也正因为他常常想象了今天的场景,他并不感到太过意外。
这并不是一件很突然的事,房里的人也不是突然地发脾气,突然地搬走了,而是很有计划,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不能接受这个结局,但也不知道怎么去改变。他可以很轻易地弄清男友此时到底身在何处,但更重要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才让他们分手呢?也许是某一件事,也许是日日夜夜的消磨,他都不敢去想。
打开了手机,日子还是照样要过,未接电话与短信都多到了看不到数目的地步,好在公司并不会因为他的几日缺席而摇摇欲坠。
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结局呢?是他不小心留下了什么把柄吗?许绍明还在不断地想着。细想来他自以为严密的防卫千疮百孔,处处都是漏洞。
许绍明犹豫了一会,再一次打开了软件。
【你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猎人回了消息:【还没开工呢,开工再走。】
【有点事想问你,有空没?】
不是不见面了么,猎人直纳闷。
【第一次见面那个旅馆,你来么?】
当许绍明再一次走进旅馆的房门,猎人吓了一大跳。
印象中许绍明总是很讲究,就算被操烂了出房间前都记得要理理头发,今天下巴上却覆盖了一层杂乱的胡茬。
“还好吗,哥们儿?”
许绍明坐到了一旁,肉眼可见的颓丧。
“蹲到腿间来?”猎人不清楚许绍明什么意思,试探着问。
身体比思维反应地更快,而当许绍明发觉自己又处于那种卑微的地位,反倒体会到一种熟悉的心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怎么了?”
“我们拍的那些东西,有没有露过脸?”许绍明问了问题,却一点都不想知道答案,是猎人泄露出去的是怎样,不是他又怎样,总之于结果一点用处都没有。
“拍过啊,你不是同意了吗?”
许绍明却忽然情绪激动起来,狠狠锤了下床板,破旧的床板不堪重击,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好在没有整个塌掉。
“我是问你有没有给别人发过!”
猎人还是怕许绍明的,玩归玩闹归闹,但许绍明整个人比他大了几圈,真打起来他一定不是许绍明的对手。
他知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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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发没发过啊?我发在软件上的那些你不是看过了么,都没露脸啊。”
许绍明恨恨地盯着他,像是发怒的公牛,眼神有些疯狂,有些歇斯底里。
到底什么意思啊,猎人冷着脸,色厉内荏,拿烟的手都不稳了,吓得要死。他最看不起这样玩不起的,爽也爽过了,事后要死要活的做给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许绍明喊他干什么,难道就是发疯了挑他一个无辜群众折磨而已?看这个架势今天逃不过一顿揍,怕归怕,S的气势还得拿捏住。
“操你个傻逼,现在叫起来了,被干爽的时候怎么不说?都他妈跟你说了没发出去了,骚逼一个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哦!我是给别人发过,那天那个小伙子要的,我就传了他一份,满脸的尿,认都认不出,这你也要计较?”
“什么照片?”
猎人豁出去了,挨打就挨打吧,至少气势上不能输,梗着脖子解锁了手机,翻出照片给许绍明看。
许绍明夺过了手机,浑身发抖,手指用力地几乎按坏了屏幕。
照片里他眯着眼睛,满脸的尿液与精液。排泄完毕的鸡巴垂在一边,另一根则对准了他的脸,更多澄黄的尿液浇在脸上。表面上他是满脸的抵触,但是显然他是心甘情愿的,并没受到什么胁迫,鸡巴兴奋地挺立着。
“看到了?好看吗?傻逼!”
是王昊发给了男友吗?是这张照片导致了他们的分手吗?
许绍明知道并不是,他们的关系早就无可转圜了,无论男友最后是否看到了什么,看到的究竟是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了。
他也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错的不是王昊,不是猎人,不是这张照片。要怪就怪他自己,怪他这么多年的千错万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间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气,许绍明忽然改了口气:“我错了。”
他把头重重地磕了下去,撕扯着喉咙,尽力发出最大的音量:“我错了!”
真是发疯了,错了就错了,喊什么啊?
猎人赶紧让许绍明直起腰板来,踩在他的脸上叫他消停点:“吵什么啊,妈的。”
许绍明把脸贴在鞋底,眼泪和进缝隙的泥沙里。
“发疯了?舍不得我走?”猎人发挥普信本色。
行吧,怪他魅力太大,又一个男人为他发了疯,猎人自我感觉良好,不过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去工作的。
“我去找点别的人给你认识?”
“好……”
猎人的肉刃再一次破开他的身体,随着猎人一声声的羞辱,肉体的碰撞间,许绍明终于得到了内心的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天之后,许绍明被猎人领着带到酒店里,厚重的房门隔绝内里艳俗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的音乐声,也隔绝了纷乱的交合声。
打开房门,电子音乐的鼓点震耳欲聋。歌曲里刻意压抑的人声,与高亢的兴奋的叫喊掺杂在一起,透露出一丝原始的骚情。床上是交合的两对,椅子上、地板上、卫生间里,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男人,飞溅的汁水。
男人们完全回归了兽欲,跟随燥热的鼓点撞击身下的肉臀,或是迎合他人的撞击。发泄完的男人就坐到一旁,短暂地回归了人性,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嗓子找人聊天,眼睛却不住地打量同伴的身材长相,以挑选着下一轮交合的对象。
许绍明这才知道自己原来算是很放荡风流的,但与这些人相比始终算是小清新派。轰鸣的音乐声似乎带着墙壁与地面一同震动,吵得他头晕目眩,耳朵隐隐作痛,也让他血脉偾张。
他环顾四周,男人们沉浸在性爱里,一张张或平凡或帅气的脸上满是灭顶的快感与激情,以及各种各样淫靡的液体。
如同站在新世界的大门外,许绍明远远地望着疯狂交叠在一起的肉体,一点点的好奇,一点点的恐惧,一点点让他手脚酥麻,汗毛直立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