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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抹布,双龙,体内S尿,故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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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耳熟,修士听得汗毛竖立,沉寂多年的心脏忽然又有力地跳动起来,沟壑纵横的脸上重现容光。夹在中间的仆从连体型都与那人相似——可那人明明已经飞升了,变成他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夜里想起都恨得不能合眼,怎么会沦落到被一众凡人玩弄到惨叫的境地。

可修士还是挥退了众人,独独叫那可怜的“不听话的新来的”留下,眼睛死死地盯着,一眨都不眨。阿大与另一个操干顾云衢的男人慌慌张张地从顾云衢身体里退出来,心里也带了抱歉,不敢直视顾云衢,将他放到地上,匆匆和其余仆役一起逃了。被撑开的后穴一时不可合拢,黄色的尿液夹着少量的白浊哗啦啦地淌到地上,失禁一样的架势,满地的骚味。

没了其余人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的遮挡,那熟悉的身体让修士咬牙切齿,不用看脸就能确定他的身份。

“是你...”修士喃喃道。

“是你!”修士大吼出声,双眼通红。

顾云衢被拎了起来,随着修士一起腾空飞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可悲,原先御空之术对于顾云衢而言不过最寻常的术法,自打到了仙界,便再也没机会使用。此刻与高空俯瞰层层山峦,竟觉得头晕目眩,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风吹在皮肤上,像刀剑锐利。

顾云衢又被狠狠摔到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膝盖骨大概都碎成了齑粉。狼狈地勉强翻身,坐在了地上。

修士扫视坐在地上的顾云衢,记忆中的绝世风华容貌不改,可身体上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胸前满是他人肆虐的痕迹,龟头上被人穿了个环,鸡巴更是凄惨,又紫又黑,在皮肤的映衬下太过可悲。

“青霄剑尊,”修士顿了顿,咀嚼这个让他恼恨的名字,“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您不是已经飞升了吗,您可是修真界的第一人啊,怎么变成了凡人胯下的玩物?”

“哦,我明白了。”修士假意恍然大悟,“因为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非要人把你的鸡巴玩烂掉不可。”修士的声音越来越大,歇斯底里地踩向顾云衢的腿间,狠狠地碾了碾,满意地欣赏着顾云衢因为痛苦满是冷汗而额头青筋暴突的脸。

顾云衢的阳具被踩在了地上,摩擦在鞋底与石块之间,痛得又想尖叫,然而面前的人中年身形,脸上却已经有了老态;看起来有些脸熟,又实在想不起是具体的身份。

“仙界没有人可以玩你吗?贱成这样还得跑回下界来受虐。”修士还在叫嚣着,恨不得直接将顾云衢斩于此处,又觉得轻易叫他死掉太便宜了他。

知道顾云衢的膝盖已经不中用了,修士偏偏要他跪在此处,自己也一并跪在身后,扶着顾云衢,不让他倒下。

“师伯,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师伯?顾云衢张了张嘴,将身后的人与记忆对上了号,这是他好师弟的弟子,当年还在太华山上是极少见面的,唯一一次接触是...他已经触犯了门规,被关在刑室的时候,这个师侄为了讨好师父,无冤无仇也来折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眼前的地方...顾云衢怎么也忘不掉的,这里是他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一砖一瓦都是他被师父抚养长大的证据,再往山上登去,茂密的竹林里,又都是他与顾石从相识到相守的回忆,他怎么能忘记。

顾云衢还沉浸在过往的美好当中,忽然头被按下,重重磕在地面上。

“师伯,你可知罪!你身为太华山弟子,明知宗门有难,为何见死不救?”师侄声似癫狂,依然振振有词。

顾云衢被按在地上,呼吸间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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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何罪之有,明明他早就功力尽失,被逐出了宗门,除了师父所赐的青霄剑的以外什么都没带走,此时为何又成了弟子。当年太华山覆灭时他功力也未全成,哪有救人的余力。

可是他的心里也不是没有遗憾的,纵然刑室一劫后,他对昔日的许多同门再无情谊,此番眼见宗门所在一片荒凉,也并不好受。

原先雄伟的牌坊倒在了地上,“太华门”三个大字原是笔走龙蛇,已经全部消磨在风中尘中,变成了寻常的木板;上山路上的青砖台阶,原先要由新进的弟子日复一日细细打扫,现今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土;从前这里总是人来人往,沉稳的弟子稳步向上攀登,活泼的小弟子却总嬉笑打闹,再被门前的弟子制止,笑声却一时止不住,回荡在群山之间——而如今只剩下了虫鸣阵阵。

“说话啊!你知罪了吗?”师侄等了许久,早就不耐烦了,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大吼起来,“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都死了!凭什么只有你还活着!”

这是他许多年萦绕在梦里的魔魇,他眼见着同门们一个一个倒在了面前,唯独自己苟活着,夜夜颤抖着惊喜,醒来又听闻那个叛出了师门的顾云衢功力更精进了,渐渐无人可出他其右了。

凭什么,凭什么活的是他顾云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凭什么顾云衢可以飞升成仙,他全日复一日囿于梦魇,功力再不能进展一分。

也许太华门早就只剩下顾云衢师徒二人,存活的另一个不过是行尸走肉,早就和他亲近的师父师弟们一起死去了,但被困在躯壳里许多许多年,直到走火入魔了,心也扭曲了,只剩下不知所起的,永世难灭的恨。

那行尸走肉狞笑着,狠狠掐住了顾云衢的卵蛋,下了死手,誓要让脆弱的雄卵碎裂在手心里。

“师伯,你知道吗,这么多年里,每到半夜,我都翻来覆去恨不得把你大泄八块,可我杀不了你,我就一次又一次回想在刑堂里虐待你的场景。师伯,那时你叫得多惨啊,现在你怎么不叫了?”因此今日听到花园里的惨叫声他才慌忙出来,也许正是潜意识里意识到了仇人前来。

顾云衢已经失去了惨叫的能力,喉咙就像上了锁,脆弱的囊袋被人掐在手里,狠心揉捏,剧痛之后已经失去了知觉,也许已经成了肉泥,马眼里不断流出了液体,也没有去制止或者去羞耻的能力了。

“瞧瞧,我就说你是个贱货,卵子被人掐烂了都能爽到射。”师侄疯狂的叫声在山间回荡再回荡,一次又一次传到了顾云衢的耳朵里,事实是比寻常贱货更不堪的,他明明软着,却射了精,大概都是先前的仆役们射进去的东西。

再也没有坚持的力气,顾云衢闭上双眼,心脏跳动的速度都迟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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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个好徒弟,没能完成师父的遗愿,他也不是一个好师父,留下他的徒弟,他的爱侣一人孤单单的任由群狼窥伺。

他想起与师父的最后一面,师父要用自己去填上仙界的空洞,人死尚能转世,天道一但磨灭,无论经历多少轮回,师徒二人再没有相见的时刻吧。

已经成人的顾云衢仍是没能堪破生老病死,对着师父泪流满面。真是奇怪,明明人人都说天道无情,可是天道为何要牺牲自己去拯救世人,世人不过是天道之下微不足道的蝼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父叫他别哭,他也当真忍住了泪水,哽咽地看着师父,天道撤去了老人的伪装,真身是个中年人,装老装了这么多年,佝偻的腰杆都忘了挺起来,分外滑稽,噙着眼泪看他亲手抚养的小龙一眼,又哭又笑,化作了星星光点。

那个问题...那些拯救世界的深奥道理,当年的自己也没有得出结果吧。天道睿智,无所不知,而他当年状似成人,实际是个真身都未修出的幼龙。

他独坐在房里,想了又想,似懂非懂,顾石从外带回了酒楼的饭菜,饭菜可口,满室余香。

窗外树叶沙沙作响,他对徒弟立誓,一定要继承师父衣钵,一定要拯救苍生。

上天视世人为刍狗,可天道也有感情,会不舍,会掉眼泪。世人的格局更小,执剑也好,救世也罢,只为了有限的人。世人愚钝,只知眼前平安喜乐,贪恋爱恨,匹夫一怒,不过为的是私心而已。

但愿他与徒弟长相厮守,但愿门前树木长青。

原来他早就从师父手里拿到了比功力比掌门之位,比其余的所有更重要的东西。

灵气在体内疯狂地聚集,天帝施加于他的枷锁也不复存在,重重的劫难之后,真龙终于显露了神威。

几息之间身上所有的伤与痛都通通消失,顾云衢的身上发生了莫大的变化,身上几处已经覆盖了龙鳞,头上也生出了龙角,张嘴之际便是龙吟阵阵。整个山头都在变化之际变成了粉末,身后的人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成了一抔黄土。心念一动,龙啸冲天,金色的巨龙扶摇直上,往仙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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