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父亲的命令,她根本不想再见到这个表面斯文,实则内里早已腐烂的畜生。
“我很想你。”尤溪靠了上来,把赵栀伶压进墙角,令她退无可退。
赵栀伶额头开始冒冷汗,嘴唇哆嗦得厉害,双手推据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不……不要碰我。”
尤溪低头嗅闻她发间的淡淡香味,还有一股牛奶的味道,想来是早上刚喝不久便来了。
真可爱,好想亲她。
尤溪用犬齿难耐地摸着舌尖,又靠近了些,惹得身下人一阵惊颤,他笑了笑,“好,我不碰,那你来碰我好不好。”
说完,他上前一步,抓起赵栀伶的手就往下面按。
沉甸甸勃起的肉棒热度惊人,就一瞬的时间,赵栀伶的脸倏地就红了,热汗沿着额头往下落,划过通红的眼角,可真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尤溪见她这幅样子,心中欲火愈盛,凑到她耳边,喘道:“伶儿,摸摸我。”
尤溪膝盖磨着赵栀伶的穴口,肉棒隔着衣物在她手心狎昵地挺动,“伶儿,好宝宝,快摸摸它。”
大脑恍若有闪电划过,那晚尤溪把她压在身下操弄时,耳边也是如现在这般,喘着声,喊她伶儿,叫她的小名。
还记得他给自己上课时,总喜欢抱她,在耳边温声细语夸她,“伶儿,做得很棒。”
“你这个变态……唔……”还没等赵栀伶说完,尤溪便拽着她脖子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