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信仰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8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

不管生活发生了什么,例假总是会如期而至。

见我痛到在床上缩成一团,顾风也就停了我的日常调教,只留了文化课内容。

我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看书,做题,手边还放着温热的红糖水。虽然某人说自己不会照顾人,但是我看着身上多出来的肉感,看着身上严严实实的被子,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然而我作为一个几乎每天都被迫剧烈运动的人,突然没了运动量,感觉整个人都非常不好。在我提出下床自由活动的请求后,顾风却毫不犹豫直接拒绝了我,并威胁我如果敢不经过他同意就随意处置自己的身体,他会让我知道什么才叫疼。

他确实是有资本说这句话的。随身携带的长鞭并不是摆设,记得之前有个醉汉上门闹事,他头也没回,一鞭子直接给人从二楼摔到了楼下水池,精准着陆

笑话,我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吗!既然他不准,那不让他知道不就好啦!

于是我趁他出门的时候溜下床在房间里快乐蹦跶,跑步,卷腹,甚至干脆脱了有暖宝宝的衣服感受久违的凉风。

当我闹尽兴了准备收拾收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镜子里似乎在我身后还有个人影。

闹鬼啊!我吓了一身冷汗,心脏狂跳不止。然而在我尖叫出声之前,我听见了一句话,不仅把我的尖叫憋了回去,还差点让我心脏骤停。

“我看你,玩得很开心啊?”

是顾风。他靠着墙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从表情上我甚至听不出他是不是生气了。

“看来是不记得之前答应过什么了啊。”他的语气骤然降温,我看见了他那双眸子里的怒意。

直觉告诉我现在的他很生气,我深知皮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扑通跪在了他面前,伏在地上行礼道歉:“主人,小猫错了,请主人惩罚。”

“过来。”他说着就往房外走。我连忙跟上,生怕他怒火更胜。

目的地不出意外是他的调教室。我乖乖地站在他身后,垂着脑袋。

“去,自己选鞭子。”他语气还是冷冷的。

多亏了他前段时间的教导,我毫不犹豫地排除了手拍等一些情趣用品,停在牛皮鞭和一条带倒刺的鞭子上。

看在他这么生气的份上,我咬咬牙选了那条带刺的。正准备返回,却看到他更加阴沉的眼神。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我赶紧把手中的鞭子换成那条牛皮鞭,双手递给了他。

“跪下。”他的气场很吓人,给我一种台风前夕的感觉。我立即乖乖跪好,垂头不敢看他。

鞭子携着破空之声抽在我的后背上,留下火辣辣的疼。

“唔。”我把声音压在了嗓子里,又把身体挺直了一点。本来就是我自作自受,哪来的资格向他喊疼。

鞭子唰唰唰三鞭抽在背上,仿佛被火烧伤了一片的疼。

“这三鞭是罚你不听话。”

话音落下,又是三鞭依次落在后腰上。

“这三鞭是罚你撒谎。”

未遂。我忍着疼,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他绕到我身前,两鞭一左一右抽在我的大腿上。“这两鞭是罚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很会闹嘛,再有下次我打到你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最后两下,是罚你明知故犯。”他扬鞭抽在我胸前,鞭痕扫过的地方肉眼可见地迅速红肿起来。

“看着我。”他用鞭柄挑起我的下巴,语气稍微回了点温。“宠物没资格处置自己的身体,你的痛苦和欢愉都只能由主人决定。再有下次,就给我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如果说前面的疼痛我还可以忍受,顾风的这句话直接让我止不住地害怕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主人!小猫会听话的,不会有下次了!主人不要抛弃我……”我迫不及待地向他表忠心,眼泪盛了满眼。

“那就起来。”他把鞭子丢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把鞭子挂回原处,赶紧跟上他,却又担心他没消气,隔得远了些。

“还想吃鞭子?随行怎么学的?”顾风冷冷的声音传来,我一惊,忙恢复了随行的距离。

回了房间,他命我去洗澡。身上的鞭痕泛着红,一跳一跳地疼,边缘肿起来还有些痒。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却瞥见了玻璃门外的顾风。刚刚的告诫在脑中浮现,我默默缩回了手,只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没去碰鞭痕。

“过来。”我一出浴室就被顾风叫了过去,他把我面朝下放在腿上,拿药膏细细敷上伤处。药膏的凉和火辣辣的疼互相中和,似乎也挺舒服的。我趴在他腿上,迷迷糊糊地叫着主人。他那只没沾上药膏的手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

一个月的时光转瞬间就溜走了。我心里是、数着日子准备迎接他所说的试炼。就算他在这个月内只字不提,但我也相信他一直记得。至于他说还有机会反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我比之前更确定了我的选择。

这天顾风被驻店医生温日鸥喊去帮忙,我也就乖乖待

', ' ')('

在房间里写题,以及等他回来。刷完题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蓦地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不对劲,主人一直用的是指纹锁。难道,有客人?

我连忙坐正,垂眸,目的是做不给主人丢脸的宠物。

进来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我定了定神,按待客礼行完礼后说道:“非常抱歉,主人目前不在,诸位若有要事可以交由我转达,或是择日再来拜访。”

“哟哟哟,真是条好狗。”站在前面的男子怪笑道,“你可能想不到,哥几个就是趁机来找你的呀,小猫猫~”

我认出这人便是之前被顾风甩下水池飞醉鬼,心中暗叫不妙,正要大叫喊人,却被一条湿毛巾堵住了嘴,呼吸间感觉鼻腔有些干燥,不一会我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手脚不出意料被绑在了一起,眼睛也被一块黑布遮盖得严严实实。嗓子有些疼,大概是麻醉气体的后遗症。

“老大,咱费劲心思抓这小妞,真能让疯子自投罗网?”我听见有人说话,看来还是那伙绑匪。而且目标居然是主人?

“废话,那疯子最护短,不怕他不来!来了嘛……嘿嘿,就算他是神仙也逃不出去!d,老子非得把那天丢的脸悉数奉还!”

听他越说越激动,我默默叹了口气,插嘴道:“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不会来的。”

眼罩被粗暴地扯掉,男人的大脸几乎贴上我的眼睛,但我还是被日光灯刺得恍惚了片刻。

“你说什么?!”他的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我脸上,我闻到了口臭和汗臭味复合的加倍恶心气味。

“我不是他的宠物,不值得被救。”我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嘲讽自己,也嘲讽他们。

“啪”的一声脆响,还没缓过神来的大脑更加晕乎,左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无能狂怒。我冷眼看着他,像极了一条被逼急了到处咬人的落水狗。

“我*他奶奶个雄!让老子费这么大力气,你就他妈是个玩具?!死疯子我*****”素质大使把我听过的没听过的脏话都骂了一遍,顺带问候了顾风的祖上十八代,呃,以及我的。

其他人看他那么大火气,也不敢直接劝,便想着来折腾我来给那落水狗消消气。有人抬起我的腿,把一颗大号的无绳跳蛋直接塞了进来。跳蛋高频率地震动着,传来阵阵痛感。

主人到现在都还没用过那么深的位置,我被刺激得大口喘息着,也顾不及喉咙的疼痛。只是在尽全力抑制着嗓子里的呻吟。

那落水狗似乎骂够了,饶有兴趣地看他们折腾我:“既然这小妞没用了,那就给哥几个尽兴玩吧。虽然没办法玩疯子着实是可惜了。”

“真是,可惜啊……”我咬着牙重复他的话,他骂我可以,侮辱顾风,不可以。

“可惜什么?”那落水狗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可惜,那条好鞭子,呵,沾了你的恶臭。”我眯着眼,嘲笑他的无能。

视线突然模糊,后脑勺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到后背贴着冰凉的墙,看来是他把我的身子给狠狠撞到了墙上。

下体的刺激让我没法稳稳站住,只能跪坐在地上朝他龇牙咧嘴。

“哦哟,真是好凶的小猫猫,我好怕怕哦~”一个围观的成员幸灾乐祸地笑着,装出嗲声嗲气的样子,引来一阵哄笑。

那落水狗似乎也来了兴致,解了裤腰带就朝我逼近过来。我咬着唇,怒瞪着他,嘴里早已充斥了血腥味。

只见那人淫笑着走近,对着我的脸掏出了他的阳具。

“噗嗤。”一声笑打破了这危急的场面。我看着他远低于平均长度的阴茎,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哪里来的自信啊落水狗同志!这就是拉低国人平均长度的存在吗!

落水狗瞬间明白了我在笑什么,那张圆脸涨的通红,抓着皮带朝我劈头盖脸地抽下来。

虽然没半点技巧可言,但是那发疯般的打法也很快让皮带染上了血色。我埋着头,咬着牙,下决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听到一声求饶。

但是,真的好痛,要昏过去了……一处伤口拉扯另一处伤口,几乎把我整个人都给撕裂。或许就这么死掉也是好的,勉强也可以算是为他而死了。

抽打的声音骤然停止,好像有些谄媚的说话声。过了两秒,钻心的疼再一次袭来,比之前的痛感更上一层。

“给你消消毒!”我好像听到有人这么说。下一秒一声尖叫传入耳畔。是我没忍住叫出了声?意识有些模糊,我只能更用力地抿紧唇。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意识到这并非我的声音。惊讶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满世界的红,落水狗的身上有一条自上而下的血痕,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我听到鞭子携着风的呼啸声,落水狗以相同的姿势再次被甩飞出去。被红色滤镜覆盖的世界里出现了一条熟悉的鞭子。

“主人!”我忍不住喊出了声,这才知道我嗓子已经有多沙哑。

酒精没再落到我身上,因为那人带瓶早已飞

', ' ')('

到了不知哪个角落。我看到顾风站在门口,长鞭猎猎作响,把整个房间用风声填满。

这是我有车,但是是小破车

顾风把车停在了一座山脚下。工作日的公园并没有多少游客,大多是些老人家带着小孩在草坪上玩。

顾风没去凑他们的热闹,带着我直接往山上走。我也乐意,避开了旁人的目光,以及吵闹的小孩。

于是一路上,我在前他在后,两人往山上走。他也没催我,只是沉默地在我身后走着,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当我体力不支他也会放慢脚步,而我想和他竞速也甩不掉他,只会搞得自己浑身难受。我最终妥协下来,一边走,一边和他讲我的故事。

每个人的故事说普通却也不普通,从以前追过的男孩,父母的离异,到学校的趣事,我零零碎碎地把人生中记忆深刻的事情都给他讲了一遍。他也就静静地听,不时地回应一两句。

快到山顶时,顾风突然打断我的讲述,开口问道:“那你觉得,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是为了体验这个世界,”我几乎没有犹豫,这是很久以前就和母亲讨论过的话题,“当然还有追寻信仰。”

他没说话,只是带我上了山顶。恰逢这天天朗气清,偌大的城市在我眼前铺展开来。正值黄昏,脚下是晚高峰车水马龙的街道,挺拔的写字楼逐渐亮起了霓虹灯。

我的神明带着我宛若在云端矗立,居高临下地欣赏人间的繁忙景象。

“好看吗?”

“嗯。”我很少有机会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别无所想地去观察这个世间。

“站在顶峰才能看到美景,成为尖端才有资格俯瞰众生。你的人生还很长,应该去看到更丰富的人间。”他缓缓地说着,灯光反射在他脸上,仿佛真是神仙降到了凡间。

“主人!”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不愿按他说的做。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话,继续平静地说道:“等你站在顶峰,体验过了这大千世界。如果还愿意回来的话,我会拴住你的。”

我不会听不出来,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这个决定,是顾风早就决定好了的。宠物没有反驳的权利。

眼泪唰地流了出来,我转身抱住他挺拔瘦削的身体,哽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回应:“是,主人。小猫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小猫一定会回来的。”

下山时天色已经几乎全黑了。伴着路灯,我们一路无话。我深知他是个多么温柔的人。他强迫我离开是为了我能有更好的未来。他不会不知道信仰对我的重要性,只是在神明身边待久了,信徒会不愿意回到人间。

与其去烦恼不久后的分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更愉快地度过接下来的时光。想明白这点,我也就没啥可纠结的了。眼看风吹落树上的枯叶,飞了漫天,又呢喃着把它们送回出生的土地上。落叶归根,人也会一样。我看见顾风回头看我,暖黄的灯光下,他的浅笑格外温暖。

回到店里,顾风带我洗完澡,把我丢上了床。不在调教室,他会干出什么事呢?我侧卧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他在一旁忙活。

直到看到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双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了背后。我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心跳和体温同时上升,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一般来讲,下一步他会把双腿分开,然后就可以上道具了。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整个人欺了上来。

“主人……唔……”我有些迷惑,但是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了上来,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让我无法躲避。和平日里的浅尝辄止不一样,甚至比鬼屋那晚的更激烈。这是个完全掠夺性的吻,大有不让我窒息不罢休的意味。他灵巧的舌撬开我的牙关在口中肆虐,吮吸着分泌出的津液,掠夺着肺中的氧气。我的意识因缺氧逐渐模糊,但舌头还是配合地伴他起舞。

等氧气终于再次进入肺叶,我大口喘息着,身体温度高的不像话,却还是半吐着舌尖索取。

“小馋猫。”他附下身,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能感觉到耳尖热乎乎地发烫,干脆闭了眼好好感受。柔软的舌划过耳廓,轻咬着让它变得更红。再顺着脖颈向下,温热的呼吸停在大动脉上。

肩头突然一痛,是他用牙留下了印记。我低喘着,努力把身体抬高送到他嘴边。锁骨和脖颈被吮咬出一颗颗草莓,我轻微颤抖着,满鼻腔都是他的身体上的清香。

而他一边啃咬着我的肩颈,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指尖颇有技巧地逗弄着胸前的红点,而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下方湿漉漉的穴口。

身体很快失了力,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呻吟声溢出嘴边。他把腿卡在我两腿中间,往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低笑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忍住。”

“是……主人。”我咬牙忍着呻吟,借由他微凉的体温来缓解体内的灼热。

顾风很少用这么长的世界来做前戏,至今空虚的内部蠕动着叫嚣不满。更何况养病这么久没开过荤,空虚的内部仿佛在咆哮着渴望填充:什么东西都好,快填

', ' ')('

上这份空虚!

“主人……”我软着嗓子撒娇。

他没有回应,只是狠掐了一把大腿根,顺手把蜜液涂了满身。

撒娇无效,我只能继续忍着,感受着一点点升高的体温和欲望。

过了一会,我的腿上感觉到未曾感受过的热意,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硬、挺直。

他掰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在他腰上,探进小穴的手指缓慢地抽插,扩张着许久不食荤腥的甬道。

软肉吮吸着手指,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用更大的空虚感给大脑发送着警告。于是下一秒,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手指抽出,他挪动了一下我的身体,用下体的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主人?!”我又惊又喜,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主人可以随意用宠物排解自己的欲望,甚至不用考虑宠物的感受。我,真正是顾风的宠物了。

“嗳。”他浅笑着回应我,慢慢地把我的身体往下放,让甬道渐渐被填满。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加了几分力道。

“这是你的都不好意思念,这种类型的文我就算晕厥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口一句话的!

冷静。我回忆着记叙着不久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忽略身下的感受。实在忍不了了就直接放弃思考度过一轮高潮再继续写,零零散散也码了过半的字数。

没办法,和他一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丰富,每一天都能拎出来写一篇文。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无限的折腾人的玩法,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脉冲的频率时缓时急,虽说找不到规律,但按着写一会歇一会的方法,我好歹是堪堪凑到了一千字。

此时我已经被汗液浸湿,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水,顺着身下的鞍具,在地上积出两个小水潭。我趴在桌上,不加掩饰地大口喘息着,整个人近乎虚脱。

“爽了吗?”顾风没等我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电脑转向自己,微凉的手指撩起一缕我湿透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滚烫的额角。

木马和马鞍应声停下,但我早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哪里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看来不够啊。没事,生日活动还没开始呢。”他眯眼轻笑着,敲击了两下键盘。我听到书房的打印机嗡地启动的声音。

于是他便不再去管那台电脑,走到我身后,娴熟地解开束缚,轻柔地把我抱起,从磨人的“刑具”上解脱出来。

失去了堵塞的道具,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把之前积攒的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股吐了出来。

顾风见状立马换了个姿势,把手臂卡在我的膝弯让我靠在他身上,单臂抱住我。天知道那么精瘦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啪啪”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我的屁股瓣上,把我昏沉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又从小穴抹了液体涂抹在我的皮肤上,路过痒痒肉和红豆也都不忘拧上一把。

本来因为虚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三两下又起了性。

我无声叹息,不知道是该骂这副身子太过淫荡,还是该折服于顾风致命的手法和对我的手拿把掐。

他把我逗起性后便停了手,只是把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过程中不时刺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主人~”我蠕动着往他怀里钻,高潮后还未冷却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水涨船高。

“别急。”他轻笑着把我挂在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不一会他拿着一个硅胶的盒子回来,笑意盈盈地把它贴到我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凉感刺激地我猛的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仿佛有一根针直直的刺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那个硅胶的盒子原来是冰格,透明的冰块整齐地排列着。

“手。”他说。我顺从地举起双手,他便把冰格放到我的手中,调整到方便取用的位置。

“真乖。”他轻笑着,把手贴在我的脖子上。我急不可耐地蹭着他的手,试图缓解这接近灼烧的体温。

然而他并不打算让我得逞,手上微微施力,让我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加困难,身体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进一步攀升。

“这么热?”顾风的语气充满担忧,让人怀疑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但是他脸上恶劣的笑意无疑说明他正是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说完叼起一个冰块,吻上我的额头。

我虽然渴望着降温,却也没想着这么极端的热传递。即使是有了心理准备,冰块划过皮肤的感觉也刺激得我忍不住口中难耐的呻吟。

冰块细细地描摹着我的脸的轮廓,他的几缕碎发垂下,有意无意地挠着我的皮肤,覆在咽喉处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时轻时重地施加着压力。

我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然而却大气也不敢喘,只得仰着脸抬着手任他摆布。

游走了一圈的冰块覆上双唇。隔着冰块,他只留下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然而他并没起身,沿着我

', ' ')('

下颌的弧线一路舔舐着流下的水滴,带着还没恢复的低温。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抬手拿了个冰块,极其精准地跳跃在我的硬挺的乳尖。

我本能地闪避,却被脖子上的忽然加大的力量牢牢锁住,他更是在我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哈…唔……”我低喘着,尽力控制着自己。

冰块擦过两侧乳首,沿着胸口正中慢慢地往下探寻。顺着马甲线,顺着腹股沟,一直滑到张合着求索的花瓣中央。

身体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被冰块触碰,即使我早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狠狠地抖了一抖。

“呜……主人……”我讨好地娇声唤他,却换到他一声轻笑和极端暴力的一个吻。

他啃咬着我的嘴唇和舌头,灼烧般的痛感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溢出。而下体的冰块却是被他狠狠碾压过敏感点后用手指抵着去堵那欲求不满的小嘴。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我忍不住阵阵发颤,手上的冰格便抖落了下来。

顾风眼疾手快地拾起冰格放在一旁,却仍旧散落了几块在浴缸里,滑落在我的身边。

“掉了几块就吃掉几块。”他把冰块悉数拾起,放在我还没得到放下命令的手心上。

“呃……”虽然已经猜到他的“吃”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张开嘴:“啊——?”

“这么馋?”他调侃我,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深喉的口塞,直接堵上了我的嘴。

“唔呃……”口塞强行撑开咽喉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几欲干呕,却在被他揉捏了几下后停了反应。只是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滴落在赤裸的身体上。

顾风把先前我“吃”进入的那块冰又拖出来,它肉眼可见的小了不少,却也还没融完全。

“一个嘴吃这么多效率有点低啊。”他似乎是喃喃自语,却用的我可以清晰听见的音量。

好吧我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慢慢来让我手上的冰随着时间化完。我看着他,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

于是他抬起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锁在了天花板上不知道啥时候垂下来的链子上。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我的屁股几乎离开浴缸底,只能靠脑袋和脖子艰难的支撑着。

眼见吞进的冰块化完,他立刻又拿上一颗抵在了后穴上,却是不推进,只在外圈绕着圈圈按压着,时不时挤进半块再拖出来。他显然对哪里的感觉最敏锐了如指掌。

前面则被一个温热震动着的按摩棒填满,也不知是“冰火两重天”的恶趣味还是为了不让我冻伤的贴心之举。

待到这块冰块融化,我的手也冻的开始生疼。他不会让我冻伤。我这么相信着,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有些颤抖的手,继续任他摆布。

他抽出按摩棒,一股脑塞了三个冰块进去。两种完全不同的充盈感瞬间转换,小穴挣扎着吐出滑腻的液体,连带着整个身体一起绷紧轻颤。

一个同样温热的肛塞抵住被冻的收缩的后穴,不由分说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屁股瓣上,趁着身体一晃神的功夫塞进了冰凉的后穴。

肛塞带着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伴随着液体的良好导电性在下身扩散,刺激得腺体分泌更多粘液。

“唔~呃…”瞬间袭来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眼前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忽明忽暗的宛若冲击着理智的浪潮。

顾风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滞,熟练地带着冰块碾过体内体外的敏感点,直到硕大的冰块融化成水滴,混合着体液流下。

于是他又拔出肛塞,重复着前后交替的“进食”。只是温热的按摩棒也接上了细微的电流,比之后穴的刺激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指望着被冻麻痹的神经可以充当快感的堤坝,却没曾想他冰火两重天的巧思更进一步刺激了神经的敏感。

我本就没看清掉了多少个冰块,只是咬牙忍耐着。被冻的生疼的手掌和一波波的快感洪流围攻着早已混沌了的脑神经,感知渐渐迟钝,视线亦逐渐变得模糊。

于是在我不曾察觉的时候,他把我手中的冰块悉数拿走,又各自塞了一个暖乎乎的卵石。他似乎轻叹着说了句什么,我却听不真切了。

但他还没有尽兴吧?我残存的意识还在挣扎。明明是他的生日,怎能让他不尽兴而归呢?

', ' ')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