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毫无猜测,但是……或许他只是不敢细想这其中的可能。
临行前,Silver的母亲还有些依依不舍地拉着白的手,对着他问东问西,虽然他们的话题大多数关乎Silver,但Silver反倒不怎么插话。Silver发现她的表情比以往生动得多,这多半是由于白的缘故吧……其实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伯母,我们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白弯着眼睛,像她一再保证,她才终于舍得放他们走了。她终日闷在这白色的病房里,内心也是寂寞的吧。
回去的路上,气压低得可怕。白能感觉到Silver的心情很差,一场风暴正在酝酿。车里的电台播放着聒噪的重金属摇滚,Silver听得烦躁,反手将它掐掉。
于是车里的空气更加沉闷,让人喘不过气。
白只当Silver是因为母亲病情的事,心情不好。几次试图挑起话题却都被Silver敷衍地带过,他也有了几分了然,于是不再言语,任由这片沉默的海洋将他们都溺死。
在Silver面前,他从没打算掩饰自己,只是静静等待他发现。至于发现之后,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宣判……
他并没有想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暗的房间,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的一束窄光,将中央的高脚凳分割成两半。白浑身赤裸地被绑在高脚凳上,带着铆钉的黑色皮带将他的手脚缚住,衬得羊脂玉般的皮肤更加白皙,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直到遍布着淫靡而娇艳的红痕,似妖娆的曼珠沙华开遍整片原野。
一圈,两圈,细细的穗带从胸口垂坠下来,缠绕在前端的红茎玉丸上,饱涨的欲望让他眼尾发红,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却偏偏不得纾解——他的身体被掌握在Silver手上的那道藤条上。而此刻,Silver正不疾不徐地拿着一块天鹅绒软布,从旁边的方形玻璃盘中蘸取了一些透明液体,细细地将那条藤条从头到脚擦拭过去,连每一处褶皱都不放过,丝毫不怜惜一旁的白正大岔着腿被晾在一边,早已忍耐得快要将下嘴唇都咬破了。
每次看到他这副样子,Silver都有种莫名的愠怒,这条野狗,除了每天张开腿等人喂饱,还知道些什么?都说狗是忠诚的动物,但这只怎么看都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主儿。
藤条经过药水的滋润,坚韧的根茎都涨了起来,油光发亮的,他抻了抻,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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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生那儿得知那个消息后,他的心中就像是产生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令人窒息的引力将所有的思绪都牵引进去疯狂地撕扯,让他丧失了理智。一回到总统府,他就拽着白的手腕直上了顶楼,粗暴地将他的衣服剥掉。
是愤怒,抑或是害怕?Silver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握紧了皮鞭,好像唯有这样才能确认,他仍旧是那个dominance。
支配者的感觉总是令人着迷的。奴役他,让他因你而沉浮。让他只能因你的凌虐而哭,让他只能因你的纵容而笑。让他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你,乞求你许他沉沦。除了你,再也没有任何人。
“啪!啪!”黑亮的藤条带着破风之声狠狠落下,所及之处立刻遍布红痕。药水顺着伤口渗透进去,像是细细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火辣辣地疼,却又有奇怪的感觉在蔓生。
今时今日,Silver没有一点留手,一落鞭就是一声脆响,白因为疼痛而蜷了起来,止不住地颤抖。眼睛微眯,嘴唇微张,“Silver,你今天……呼啊……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ilver一脚踩在他的乳尖上,用沾满液体的软鞭抬起他的下巴,“我真是对你太纵容了……’Silver’是你叫的吗?”
白张了张唇,“……主人……”
“这就对了。”Silver一边说,一边将遍布凸点的狼牙棒慢慢推入白的下体。那里还没做过扩张,菊蕊畏畏缩缩地簇在一起,但他硬是无视了阻力将棒子硬推了进去。
骤然被顶入的感觉让白不由蹙眉,浑身紧绷了起来。Silver以往总是很注重他的感受的,即使是进行粗暴的行为,也会时刻观察他的反应,你能感受到他暴虐之下的温柔。可是今天……为什么?仿佛只是想要存心让他痛苦,反反复复地折磨他。
狼牙棒顶到最深处,抽动了两下,战栗顺着尾椎骨传导上来。
Silver将他的下巴高高地抬起,逼迫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说说看,你是谁的狗?”
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当然……是您的……”
“哦?我的?既然是我的狗,为什么有的事,连我也不知道呢?”
坚硬的凸点不断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后庭不住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房间中,淫靡的水声更加鲜明。
白支起眼,将失了焦的眼神中倒影着Silver的剪影,“我……白敢发誓,从来没有过任何欺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手勾住Silver的脖子,将嘴唇贴上他的耳侧,“主人,您想知道什么?”
温热的气体呼在皮肤上,“主人,只要你问,白什么都会说的。”
白的手轻轻覆上Silver握紧藤条的手。Silver这时才发现,他将这跟藤条握得那么紧,紧到指节发白,指尖都仿佛丧失了知觉。
白牵着他的手,将藤条蹭过身上的一道道红痕,“主人,你想问什么?是这个,还是这个?”藤条在他的皮肤上慢慢滑动,像一条狡猾的蛇在舔舐着那些伤口,一道,两道。
Silver看向白。他呼吸粗重,面色潮红,白这副样子,Silver最熟悉不过,如今却觉得有些陌生。
Silver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回忆、疑虑、欲望交织在心口,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想问白:你到底是谁?
他掐住了白的脖子,白的脸色迅速涨红,额头的青筋即便是凸起时也显得那么纤细。随着身下的动作,白的身体急速地颤抖起来,想要呻吟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抓住Silver的手,像是将要溺亡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Silver一时分不清楚白脸上的究竟是怎样的神色,痛苦和欢愉,对于他来说真的没有区别么?
白到底是谁?Silver喉结轻颤,将这个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咽了回去。白现在无法回答他。但Silver知道,他问不出口,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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