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不听话的宠物总是要重新调教的。
Ivory坐在沙发上,冷冷说道:“过来,跪下,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Silver仍旧站在原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定定地看着Ivory,眼神中满是隐痛。但那痛似乎并不是为他自己,反而是一种了然的心疼。
像是被这种眼神刺到,Ivory的动作一滞,“我让你过来,听不见么?”
Silver敛眉,慢慢走到Ivory面前,没有恐惧也没有犹疑,只是每走一步,眼睛里的灰寂就多一分。像是什么都明白了,因为明白,所以知道有些东西无法改变,无论是什么都只能选择承受。他对他们的未来绝望了,哪里有未来,就连过去也是一纸谎言。但完蛋的只有他一个人,这很好。
像现在这样,或许他还能发挥出最后的一点价值吧。
当Ivory打开那个装满各种道具的皮箱时,这一次,Silver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一声不吭地脱下裤子,用母狗的姿势跪在铺着柔软绒布的沙发上,双手撑住下巴,臀部高高抬起。
如果这样能让Ivory开心一点,那他就这样做好了。尊严,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谈这两个字不可笑么?
Ivory似乎讶异于Silver异常温顺的反应。以前Silver嘴上说着自己是贱货,可分明内心还在抗拒,每一次高潮时他的灵魂都在耻辱里挣扎。可现在Silver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好像无论他做什么,Silver都不会反抗。
曾经高傲的Silver也终于变了,可以安之若素地抬起屁股。这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放弃一些东西,会活得轻松得多。做奴隶其实很简单,只要思考主人让你思考的那些事,你的所有感受都来源于外部,爱也好恨也好,都有了依附。没有了自己的感受,自然就可以屏蔽掉那些痛苦。只要讨好主人,就可以得到幸福了,这样很好不是么?
可是,他凭什么摆出那种好像什么都懂了的样子?他根本就什么也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Ivory从箱子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那玩意儿色情到了极致,根本就没什么布料,只有几根带子和几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蕾丝片。Silver以前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东西,可是Ivory知道这会很适合他。
以前Silver有健身的习惯,胸肌算得上饱满,穿上衬衫时总是很有型。现在他轻减了许多,但底子还在,由于缺乏锻炼,胸口的肉更是软了不少。当Ivory为他穿上蕾丝胸衣,刻意用粗糙的蕾丝蹭过尖端的敏感,便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的软肉紧绷了一下。
Ivory不会放过这个羞辱Silver的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机会,“刚被碰了一下,这两团浪肉就想被揉了,是不是?”
Silver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微微张着唇,将眼神扭向一边。Ivory隔着蕾丝继续蹂躏着那两团软硬适中、富有弹性的肉体。黑色蕾丝包裹着嫩红乳尖,一次又一次地裹挟着它运动,隔着一层布料也能看出乳尖明显涨了起来,嫩得像是能掐出水。
Silver看起来难耐极了,清冷的双颊都泛上了浅粉,偏偏还想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他难道不知道默默承受的行为就是在助长暴行么?
但他这副身体又怎么能扛得住。随着Ivory恶意地加大力度,刻意压抑着的低低呜咽从喉间溢了出来。他在Ivory面前总是分外狼狈的,以前他并不希望Ivory看到自己这样一面,可如果这就是Ivory希望的呢?明明已经决定了,无论Ivory怎样对他,他都会接受,那么就要有面对这一切的觉悟。
可是以这种下流的样子袒露在Ivory面前,他还是觉得难受。
等到Ivory揉得差不多了,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蕾丝丁字裤。那丁字裤没什么布料,几条带子却复杂得很。也不知道Ivory是真的没系对还是故意的,反反复复系上又解开。指尖划过他的皮肤,丝带在他的敏感部位蹭来蹭去,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灼热,连光裸的皮肤上都浮出了浅粉的、被亵玩的痕迹。
Ivory这个时候倒是很有耐心,像是在精心包装一件礼物,丝带相互交叠,要包装成最完美的样子,可Silver却难受到快爆炸了,他一直在忍耐,无论是肉体的欲望,还是内心的难过,都在反复煎烤着他残破的灵魂。
Ivory细细打量着他,又稍微将几条不听话的带子调整了一下,终于把Silver包装成了合格的性玩具的样子。三点式情趣内衣上的黑色蕾丝堪堪遮住粉嫩的乳尖,春光却仍旧从缝隙中外泄。下身穿着性感的丁字裤,机细的蕾丝绑带勒着腿根,衬得不见天日的皮肤分外白皙,另一根蕾丝带勒在臀缝里,早就被饥渴的穴口浸湿了,绕过两颗小丸将前端交叉绑住,在龟头下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涨红的玉茎被打包得诱人可爱,一圈,两圈,仿佛生来就是要被别人放在手中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他装扮得这么精致,本来应该配上那种羞赧难堪又欲拒还迎的表情。可是,Ivory看到Silver的神情明明已经很难受了,泛红的眼睛却是灰败的,看到Silver卑微而满不在乎地张开腿,好像只是为了讨好他……他忽然觉得心疼。
他好像看不懂Silver了。
Silver痛苦时起码是鲜明的,可现在的他好像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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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样的。
想要看他沉溺于快感的样子,想要看他难耐到哭泣的样子。想要他忘掉那些不愉快,坦然地接受自己淫荡的身体,不再把这视为一种耻辱……Ivory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把Silver从深渊的边缘拉回来。可是,当Silver真的接受了这一切,却麻木得像一只提线木偶,生命的重量全部承载在那根细细的线上,一旦这根线断裂,他就再也不能爬起来。而这根线的另一端,现在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