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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恩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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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裴芷久久等不来何湛延,她主动出门寻人,刚探出头来,就看见餐厅里什么东西影影绰绰,亮光与暖光交织,忽明忽灭。

走近一瞧,何湛延全副武装,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她不曾见过的着装,黑色高领丝质打底衫,勒出身材的形状,透过面料,他的肌肉块块展露。

裴芷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盯着他,震惊于他的美色。

“哇你这个衣服,哇。”

何湛延听声微微侧目,眼神妩媚动人,睫毛膏没有刷出苍蝇腿,手指晕开唇上的镜面唇釉,冲她淡然一笑,百媚千娇,如秋兰香远,闻者无人不动容。

裴芷有点头晕站不稳,她转身踉踉跄跄回了卧室,关上门在床上打滚嬉笑。心跳加速的紧张,使得她的脸上浮起一层稀薄红晕,摸上去略微发烫,身上应当也同样。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失神片刻,直到何湛延进来也没有注意,门反锁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才将她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熟男特有的成熟香水,弥漫到整个房间,闻起来令人心静,他走到裴芷面前,捧着她的脸。

他歪头,扬起眉毛,坏笑道:“哎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呀?”

裴芷沉醉于他的容貌,美艳色相皮囊如妖冶夏花灿烂,还未诞生未来存在的人老珠黄容貌焦虑,她只看当下。

裴芷盯着他痴痴地笑,眼中挤不下的贪婪与色欲,传递给何湛延,看到他的眼中亦是深情注视,爱意满满,她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何湛延把内裤褪到膝盖,弹出硬挺的肉棒,抽打裴芷的脸,她回过神来,吞咽口水,准备好接下来的互动。

她张口,他躲。

“不要角色扮演吗?”他发出疑问,“还是直接来?”

裴芷急不可耐,眼珠一转,突然有了新点子:“比如你阳痿精子质量差不能让我怀孕所以我出轨去外边找高大帅气的野男人排队借种被你发现?”

何湛延立刻变脸,眉头紧锁,抚摸阿芷的手突然钳住她的下颚:“这个想法,你一直都有吗?”

裴芷停顿一下,脸上的疼痛感越发明显,连忙改口道:“也可以是你出轨四处留种被我发现啊呜呜……但你要是真的敢这么做——”

裴芷扒拉开他的手,眼神凌厉,充满坚定:“我就砍下你的头,割下你的几把,让你口自己!”

给何湛延吓成小猫了,他一秒回归刚才的诱惑状态。

“我才是外边高大帅气的野男人~嗯~明明我才是~我才是~我是我是~”

裴芷扶他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脸庞上:“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债主,因为我欠你很多钱并且还不起,所以你强制我拍摄颜色影片来偿债。角色分配好了,你准备好开始了吗?”

“等会儿,你等会儿,好了,我好了。”

这个角色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挑战,怀疑阿芷是故意的,但是找不到证据,有点熟悉的剧情,但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熟悉。

“等一下,再等下……欠多少还不起啊?”

裴芷伸手比划数字,“八百二十九?”

何湛延憋不住笑,眼一眯嘴一咧,“噗嗤”一声开始狂笑,“多少?这还有零有整的,这么点儿你叫多?哈哈哈哈哈……你又看上哪条裙子了?”

何湛延穿好内裤,他像模像样说出应景的台词:“给你放宽的期限已经到了,钱呢?”

“何总,我……请您再宽限几天,我马上就能筹到钱还给你的……”裴芷努力挤出点眼泪,积聚在眼眶中盈盈打转,为了营造出更加可怜的模样,她跪在男人面前,紧咬下唇。受场景的限制,只能跪在床上。

“其实八百多也不至于……”何湛延小声嘀咕,又没憋住笑,引得裴芷一起笑,还没笑够呢,何湛延又入了戏。

裴芷迅速起身,想要逃离,刚要下床就被何湛延拽住,浴袍被粗暴扯下,她的身体完全展现,一览无余。

“不要啊何总!求你了!救命!救命啊……”

惊慌失措的她被何湛延死死压在身下,那人把头埋在她的胸间,双乳受到不同程度的粗暴蹂躏,揉捏舔咬,留下的痕迹颜色深浅不一。

“太太,你也不想你的丈夫出事吧?他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

男人弹出肉棒,掰开她的双腿,对准她的下体。

谁知却换来裴芷更加激烈的反抗,甚至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可把他惹恼了,他把裴芷从床上拽起来,还了几巴掌才解气,下手不会特别重,用于调情足够了。

“呸!婊子!给脸不要!”摸着自己肩头的齿痕,他撬开裴芷的嘴,手指在里面搅动,拿出后,又扇了她两耳光:“张嘴。”

按着她的头,吞吐自己的肉棒,裴芷将其几乎全部咽下,屡屡吞入喉咙又吐出来,干呕必不可少。

“等一下打住打住,我爱你,我爱你老婆,你怎么亲起来了?”

“我乐意。还有,安全词是我说的。”

裴芷继续动作,扶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一路亲吻向下,含住他的阴囊舔舐吸吮。

听到他喘,她再次吞入整根。

他的动作加快,以至于按住阿芷的头冲刺,感受到越来越硬,堵住她的嘴,突然拔出来,回弹的肉棒打在下腹,透明液体蹭到黑丝衣物。

阿芷弯腰垂头,干咳几口,突然被何湛延掐住后颈,硬提起来脑袋,贴着他的下体,紧密接触。

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双头抱住阿芷的头,又蹭又拱,那物也随之摆动,压下弹起,一抽一抽的。

感觉起来了,何湛延翻身上床,倚在摞起的枕头,手脚摆成大字形瘫躺,身子骨都是软的,只有肉棒硬挺挺立着。

裴芷手边有空闲,刚才打湿的洗脸巾放在床头可以摸到,她捡起来擦了擦脸,擦了擦手,擦了擦何湛延的肉棒。

冰凉湿滑的触感,他的肉棒上下左右闪躲,双腿弯曲摆成M形,露出大半个屁股,内裤滑落到大腿根,勾在腿环上半遮半掩。

裴芷嫌它碍事,撕扯下来扔到一旁,不考虑何湛延有多么喜欢这条内裤,以及他明天怎么出门。

盯着他的菊穴,还行,老了不会被护工打。裴芷开发他所用尺寸并非常人,也是担心在床上的变态玩法过于重口暴力,万一玩坏了兜不住,岂不是自断后路?

刚才被何湛延醋意大发而取出的跳蛋正安稳地置于床上铺的防水布上,此刻裴芷已经拿到手,没有再放进自己的下体。

何湛延的喘息如期而至,更快到来的是他的闷哼,塞进他菊穴的跳蛋启动,开关挂在他的一侧腿环上。受到突然的外界刺激,他身体紧绷,腰肢向后折去,些许清液从马眼流出,顺着粉嫩龟头滴落,包茎因充血而发粉发红,撑开黑黢黢的褶皱。

有时会萌生BG以外的GB情节,人之常情,无论是年轻的小女孩还是年老的大女人,性癖是自由的,好在裴芷不想别的。

毕竟异性恋女性不会上赶着当同妻的。查茜茵过年回家面对亲人的催婚,推不完的相亲,勉强给脸去相一个,结果相到离异二孩骗婚死钙,事情败露后又说是孩子想要个妈妈。

至于查茜茵怎么发现的,毕竟正常的父母也不会送自己家的独生女儿上赶当同妻,他们是开明的父母,不会为了传宗接代而把女儿当成商品。

裴芷虽然挺喜欢何湛延被她干,但也不是特别喜欢。自从那一次在地下室,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刺激,调不回来了。

裴芷不喜欢这样。

何湛延没说喜不喜欢,早些时候在性事上作为强势的一方,能干出来,每次事后收拾残局,阿芷都会流血,摧残的不仅是她的身体,在精神上同样施压,不堪入耳的dirtytalk淫荡至极,只为把她驯化成独属于自己的泄欲工具,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可是她不屈服。

哪有什么做恨,只不过是没那么爱。

恨与爱相对,总量一致。

扒开恨来,里面是爱的伤口。

他越恨,她越爱。

斯德哥尔摩症结的源头,女性受害者爱上男性施暴者,可斯德哥尔摩那年的真实情况又是如何?新闻报道皆是虚假,不允许第二性脱离“附庸”的称号是这世界狂热的教条信仰。

法律之下,众生平等。

有的人是人,有的人被迫成为肋骨。

裴芷顺着何湛延的左肋向上抚摸,手掌滑过丝质面料,近乎透明的衣物下,他的胸肌在动。

“你这衣服哪买的?”

“啊……不是……不是买的,是……是……”何湛延说不出话来,下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咬紧牙关,抿到发白的嘴唇张开,如同娇艳欲滴的花朵,“我自己……做的……啊……哼嗯……”

情难自禁,何湛延双手攥紧床单,濒临高潮,额头、后背和大腿内侧起了一层细汗,双腿止不住颤抖。

突然,一切动作都停下了。

何湛延惊诧,迷离的眼神恢复锐利,茫然占据大半,娇喘堵在喉中,仿佛马上能上天堂见到上帝结果突然下坠回到人间。

裴芷带他一同堕落地狱。

她拉何湛延起来,然后自己躺下。

“操我。”

何湛延:“!”

裴芷:“?”

被打断的性爱体验令人不爽,势必要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没有准备和提示,他把肉棒插进阿芷的下体,贯穿她的穴,仿佛贯穿她的思想。

这一下属实来得猛烈,裴芷被插入后没有思考的余地,充实饱满破开甬道,浸润穴中花枝,直捣花心,她翻起白眼。

每一次都是贯彻到底,整根没入,足够吞纳这庞然大物。何湛延重重地凿了几下,突然感觉有液体流出,比好奇更快到来的感觉是恐惧,这么粗暴的直插,他第一反应是阿芷流血了。

抽出来,低头往下看,没有任何红色的印记。他伸手摸阿芷的下体,检查穴口与会阴处,湿漉漉的只有她的体液。

裴芷对于他突然摸自己,还有点害羞,甚至是尴尬,脸别过去不敢直视何湛延,身体上的泛红已经明确表达她此时的心情。

“你干嘛啊~”

裴芷坐起来,并好双腿,何湛延还处于思索的状态,盯着她的穴,把人儿看得害臊了。

“你干嘛啊!”

何湛延终于回过神来,裴芷尴尬到用浴巾遮盖自己,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停了,是自己vio区的毛没刮?还是腿毛没刮?总之这异样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浓浓的不适感减轻她现在旺盛的性欲。

“我以为你受伤了。”

何湛延舔了舔手上的液体,比较熟悉,确定后才安下心来,准备继续做。他拽来阿芷身上的浴巾,阿芷还不舍得放手,身心都对这回性爱产生抵触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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