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龙现在装聋,甚至含着她的胸咬了起来,水苓骨头发酥,身下已有湿意,握紧拳头抵在大腿上,赶紧喝了一口咖啡当作掩饰:还好今天穿的衬衫是比较宽松的款式,看不出来徐谨礼正在干什么。
坐在水苓对面的学长看她垂着眼帘面若粉桃,问道:“这么热吗?要不换个地方?”
身边朋友和这些人聊得正嗨,她秒答:“不用了,没事。”
徐谨礼用身体圈住她的乳房收紧,孜孜不倦地舔舐、吮吸着,没人知道她内敛文静的外表下,被他弄到胸在发涨,发肿。
坐在她身边的朋友发觉这个学长对水苓有意思,凑过去问她:“你还没谈恋爱吧?”
水苓蹙眉拉了一把她的T恤,示意她不要乱牵线。
朋友大大咧咧地说:“难得见一次,要不一起吃个晚饭怎么样?”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附和:“好啊,刚好其他几个也在附近,一起叫来吃顿饭吧。”
水苓没打算待那么久,她想回家和徐谨礼一起吃饭,朋友贴过来拉着她胳膊:“去嘛去嘛,那家菜很好吃,Lily也会来,她还不知道你来了呢,难得在异国他乡碰见,一起吃一顿呗。”
徐谨礼听着,用脑袋蹭着她胸前的红粒,没有出声干涉她的决定。
“好,那我吃完饭回去。”水苓找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间。
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把衬衫扣子解开,看见把头埋在乳沟里装无辜的小白龙,水苓原本想说他一顿的,看见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眨巴着,心又软了,小声抱怨:“在外面不要这样。”
她没有听到徐谨礼的回答,他装作听不懂,眨了眨眼睛,头往她脸上靠,亲了她一口。
水苓很好收买,一个吻就消气,问他:“我今天不和你一起吃饭,你晚上怎么办啊?我待会先去给你买点吃的?”
徐谨礼再次有一种被她当成宠物的感觉,贴在她的胸上闭眼滚了一下头,胸被他压得下陷,他随意地说:“我现在这种状态,不吃也没关系,感觉不到饿。”
水苓被萌得心怦怦跳,拿指腹摸了摸他的脑袋:“那我尽快和他们吃完再出来和你去吃饭吧,我少吃一点。”
手机震动了一下,可能是朋友在给她发消息,水苓把他揣在胸里,重新系上衬衫,快步开门洗了下手走出去。
到了餐厅,一行人选了楼下水边的星空房,吃晚饭刚好,无论是落日还是夜晚亮灯时都挺有氛围。
备菜前都三三两两聚在水边的步行栈道上聊天,水苓和朋友贴在一起,装作无视身边的学长,远远听见一阵喧闹。
她顺着视线瞧过去,原来是Lily来了。
Lily是水苓在大学里遇见的第一个Omega,俩人同为Omega,上学的时候有不少共同话题,经常一起吐槽身为Omega的不便之处。果然,Lily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水苓,高跟鞋咚咚咚地踩过来拉住她的手。
水苓见到她很开心,热络地打招呼,看见了她手上戴着一个闪瞎人眼的钻戒。
Lily解释:“和我男朋友订婚了,他们家就在沪上。”
“真的?恭喜!”水苓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该告诉我的,我就算来不了,也该给你随礼。”
Lily摆摆手:“不用计较那个,这么客气干什么。”
水苓笑说:“不是客气呀,是心意嘛。”
这事一下子就传开了,大家纷纷来给Lily道喜,她笑着用戴着戒指的手捂了捂嘴。
等人群再次散开,Lily贴在水苓身边小声说:“lena,你家里的事怎么样?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些人认识认识?”
水苓笑着拒绝:“不要,你过得开心就好,我这边暂时没事了。”
Lily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你怎么老是这样呢?白白浪费Omega的身份,宁愿和你那些家里人纠缠,也不愿意出去找个Alpha堵住他们的嘴。”
“我说实话,我们作为Omega就是稀缺资源,尤其是Alpha家族,通常只和Omega结婚。你留心一点,想要找个Alpha不成问题。”
水苓不太想谈这些,也知道她是好意,委婉说道:“我有喜欢的人啦。”
Lily听她说这个就头疼:“别提你那个哪年八代的初恋了,人都见不着谈什么呢?咱还是得现实点。”
“Omega生育的黄金期就是20到30这个时间段,过了这个时间段,就只有被Alpha挑剔的份,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Lily倚在栏杆边说道。
即使她现在已经结过婚,但Lily这样劝她还是让水苓觉得怪怪的,她难得撒一回谎:“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她霎时间对Lily有种陌生感,好像出了学校后,曾经那个会在放学后和她黏在一起吐槽今天的课好难的小女孩突然变了。
说不上来什么好与不好,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她不想去评判什么,她的想法很简单,朋友过得好就行。
Lily看她不开窍,凑到她耳边说:“江嘉树就是Alpha,他有一阵不是离你挺近,他家在马来西亚算是中层了,你也没点想法?不比你爹给你介绍的那些歪瓜裂枣强?”
那些不及痛痒的好意,有时竟比嘲讽来得让人难堪。
水苓叹了一口气:“Lily,我真没想法,我和他也不算太熟,我们不说这个了吧。”
江嘉树就是不远处的学长,正在和别的男男女女谈笑风生。
他从来没有和水苓透露过他是Alpha,即使在追求水苓的期间,也没有透露过他的家世,大概是对水苓有点意思,但也担心她是那种冲着他Alpha身份和财力去的捞女,所以水苓从来不知道这些。
不过即使知道了又怎样呢,水苓低下头不言语,隔着衣服轻轻拍了拍心口,徐谨礼正伏在那里,蹭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