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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不安地看着身前的徐谨礼,但他此刻也并未说什么,于是她慢吞吞地照做。

睡袍的系带被徐谨礼解下用来绑住她的手腕,水苓跪在床上直起腰,被面前的徐谨礼捏着脸颊细瞧着。

叔叔、或者说谊父,他的眼神一向是他们之中最冷淡的,现在看着水苓时还暗涌着深层的欲望,神情淡漠,让她摸不出他的想法,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被捆好后,感觉到身后徐谨礼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屁股上,但她下面好不容易才缓一会儿,现在做明天肯定要肿了,水苓蹙眉咬着唇,又张口求饶:“再等等好不好…别那么快…爸爸……”

契爷垂眸从她的小腿向上摸到她的屁股,女陔的双腿打颤,转过头去问他,契爷对她笑笑,安抚她的情绪吻她:“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水苓还未来得及问清楚,就被身前的徐谨礼戴上了眼罩,一下子被视觉剥夺,陷入黑暗。

身前的男人扳过她的脸来:“如果你能分清我们,就不罚你。如果不能,扇穴、扇乳或者扇屁股,自己选一个。”

水苓听见那个前提条件还是很有把握的,方位就算对调,但他们说话的语气并不相同,她能依靠这个判断出来,她点头:“好,要是我猜出来,你们不准耍赖。”

她跪在床上,感觉床垫在弹起,身边的信息素跟着他们的动作被挟起的风带走,两个人好像都离开了这张床。

“坐下吧。”不远处传来徐谨礼的声音。

水苓蹙着眉朝着发声的方向转过去:他们好像都站在床边,这句话的语气……好像是契爷。

她带着一丝犹疑坐下,被两根手指按在下唇,没多久就挑开她的齿关,伸进来夹着她的舌头捻动。

一旁的手机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问道:“现在是谁?”

好过分的两个人,竟然用电子语音的声音,两个都不张口,这不是料准了她能够通过声音分出来?

水苓气得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屁股被扇了一巴掌,听见男人的低斥:“没规矩。”

扇她的是谊父,被她咬手指的是契爷,她确信,立刻偏过头躲开那两根手指咳了咳,气喘吁吁地回答:“爸爸的手指……契爷的。”

听到身边响起若有若无的轻笑,水苓有些迟疑:“我猜错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但是也没有因此扇她的屁股,那就是猜对了?水苓记住他们的方向,等待着。

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玩着那对雪乳,富有技巧性地揉捏着。水苓磨蹭着并上腿,Omega的身体真的好敏感,水正在顺着缝里向外流出,弄得她好难受。

冷不丁的,机械人声的提问:“谁在摸你?”

完了,这样她真的分不出来,水苓慌了,茫然地等了两秒:“叔叔?”

她的尾音上扬,带着不确定,全靠蒙。

徐谨礼在她面前不远处说:“叔叔给你记着,待会儿再罚你。”

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水苓气鼓着嘴,人怎么可以这么狡诈,两个坏男人,都是坏爸爸!

正气着,顷刻间被两指揉上了穴口,揉得她忍不住去夹这只手。这时,又有人在玩她的头发,摸她的脸颊。本来一个就判断不出来,更别说两个。水苓委屈死了,这不就是自投罗网,突然后悔刚刚答应他们。

“谁在揉穴?谁在摸你的头发?”这回不是电子人声,是徐谨礼的声音,两个声音迭一起在问她。

他们离得好近,应该是都站在她的面前,将声音的距离、高度和语气都控制得差不多,水苓抱怨:“你们好小气……”

“是吗?那大方点?”男人说完之后欺身过来,将她压倒,用手捭开她的腿,性器贴着她的穴口磨蹭,问道,“谁在磨穴?”

刻意控制过的语速和语气,听不出感情的态度,水苓突然意识到,倘若他们不放水,她是真的分不出来的。

她的自信顷刻间碎了,连带着一向对他们的了解,和这个游戏一起,被碾成了灰烬。

哪怕经历不一样,哪怕性癖略有区别,哪怕平时的小习惯不同,但是当他们控制后,就会完全变得一摸一样,即使是她,在这个时候也分不出来。

她没由来的委屈,本以为只有她最了解他们,结果她也分不出来,水苓现在不是委屈,而是有点难过。

徐谨礼插进来,顶了她一下,询问带上了温度:“现在又是谁在操你?回答得了吗,宝贝?”

“坏爸爸……”她因这句夹杂私人情感的疑问分了出来,撅起嘴抱怨着,“……给我解开手腕好不好,这样不舒服。”

身上的男人笑了声,水苓的手腕被解开,不知被谁握到了身前,用一只手锁住。

周身都是男人用信息素带来的隐形压力,她被迫仰头和徐谨礼接吻,小穴中抽插的速度循序渐进地快起来。

这回能分清,是叔叔在吻她,爸爸在操她。

水苓倚靠在叔叔的怀里,操她的徐谨礼笑了笑,掌掴她的屁股:“刚刚咬爸爸,现在还咬?”

是在用穴咬,水苓因为接吻而不自觉地收缩穴口,绞着徐谨礼硬挺抽送的性器。

水苓想解释她不是故意的,但她现在没有说话的机会,叔叔玩着她的胸和她深吻,不断深入的顶弄又在捣毁她的理智,呼吸不畅,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都要顺着嘴角流下,被徐谨礼含住唇瓣吞咽。

“呜呜……”她含糊地轻微摇着头求饶,在叔叔怀里挣扎,呼吸快到像是喘不上气。

徐谨礼松口,摸着女孩的下巴:“商量一下,让她翻个身。”

女孩的膝弯被契爷握着,面向他被操,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动也动不了。听见之后,他捋了把头发抽出来,朝男人微抬下颌,示意他快点。

水苓被叔叔翻了个身,跪在床上被契爷后入,短暂的抽离并不影响她承接上刚刚的快感,逐渐攀上高潮。

此刻面对着她的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起了一点,手腕被举过头顶,水苓从跪着变成坐着。

这样不方便身后的徐谨礼骑,他贴过来搂着水苓干脆将她的身体抬高一点,从背后抱着她操。

水苓被这样猛干到很快就爽得身体紧绷,脑袋后仰抵在徐谨礼身上呻吟,喘得又快又娇。

提起她手腕的叔叔正在紧盯着她的脸,看着那沉溺于情事逐渐餍足的小脸,忽地抬手扇她的乳。

水苓惊叫着身下一夹,耳边传来契爷的呻吟,听得水苓面红耳赤,缓了一会儿后才略微阖眸看向叔叔,想知道他怎么了。

男人离他越来越近,她现在被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脑子被信息素浸得醉醺醺的,神魂颠倒,完全顾不上谁是谁,只知道挨操和叫床。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面色不虞地敛着眉斥责她:“叫得这么浪……”

而操她的徐谨礼正在夸她,带着粗重的喘息:“怎么这么会吃,宝贝……里面好热…都是水……真湿……”

前面在训、后面在夸,水苓本就糊里糊涂的小脑袋更是转不过来,不知道说什么,情欲之下,爽得眼睛都睁不开,整个人香汗淋漓,又湿又软。

冷着脸的男人又一巴掌扇过来,那对本就斑驳的乳房,又添了新的红痕:“被干得爽吗?像在发情一样,小狗。”

水苓眼眶湿润被干到潮吹,在身下洒水的那一刻哭了出来,一下下抖着吸鼻尖:“爽。”

抽插着的徐谨礼抹掉她的眼泪,吻她的发:“……哭得好漂亮,宝贝。”

“小狗发情是这样的吗?在主人面前被人干到一塌糊涂……”徐谨礼将指节按进她的口中,揉按她的舌尖。

水苓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带着迷醉摇头,可身下却被操出一重又一重的水,由不得她辩解。

“好孩子……抖得这么厉害…是爸爸做过头了吗?”他嘴上说着怜惜的话语,却在身后更凶地撞进来,室内都回响着肉体碰撞声。

水苓的舌头还在被叔叔玩弄,无法答话,只能用小穴去夹他,算是模糊的回应。

“低头小狗,身子趴下来,爬过来舔。”徐谨礼抽出她口中的手指,欲望被撩拨到顶峰,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她这张嘴里。

腰上禁锢着的手臂放松了些,水苓软着身子往下滑,被身后的徐谨礼握着大腿稳住,她跪着被操。

身体瘫在床上被操到没力气爬起来,看见徐谨礼还在她面前等着,水苓咳了咳又伸手向前爬,每伸一次手就被撞得越深,她被骑得手指都在够着乱颤,脸埋进被子里,视线失焦,神志恍惚。

“宝贝你要往哪爬,我还没操爽你吗?”徐谨礼看似责怪和无奈的语气里带着轻佻,很明显他们俩都对她现在的样子感到兴奋。

水苓唔了一声,攥紧被子被顶得器官都好像移位,不知尝试多少次,终于离叔叔近了一点。

她喘着气张口去含性器,还没够到,那副红舌吐露的样子就让徐谨礼忍不住送了进去,被她湿窄的口腔紧紧包裹着。

仅有的力气都用完,水苓含住就无法再动,一阵阵快感冲刷而来,爽得要死。口中被堵住,让她无法调节呼吸,眼珠上翻,看上去真的像是要被肏到昏死过去。

“好乖的小狗……”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往里抽送,水苓呜呜哼着,做不到自己吞吐,只能这样被他操。

她整个人都没有一丁点力气,被操的地方全凭徐谨礼来稳着,身下已经被干得穴肉轻微外翻,小穴早就被操肿,现在口中的性器又在要她的命,性器的顶端直抵喉咙,插得她要窒息。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过激烈的性事让她泪流个不停,只会用身体吞吃精液。

水苓累到睁不开眼,全凭徐谨礼对她摆弄,哆嗦着被男人掌掴,称赞、低骂。渐渐辨析不出是谁的声音,在她耳中如同一个漩涡搅动,意志沦陷在性交里,弄得整张床上都是她的水……

再次醒来约莫是在深夜,她被毛毯裹着,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个握住她的手一个搂着她的腰,水苓眼睛涩得睁不开,能听见外面跨年烟火的响声。

好不容易睁开眼,看见两个徐谨礼各端着一杯香槟慢饮。

好像是整点到了,他们随意地碰了一下杯,贴着她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象。

水苓却突然有些气恼,做得她浑身酸痛,他们竟然还悠哉地喝香槟,可恶!

“醒了?要喝一点吗?”其中一位问道。

她喝不了酒,稍微沾一点就会醉,不过今天例外:“要。”

被喂了一口酒,依偎在男人怀里,水苓又闭上眼,是谁已经不那么重要,都是徐谨礼,都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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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4.0不是吃醋,仅仅是在调教,让她玩得更爽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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