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来,他们错过了两世,尽管没有记忆,每每回想起来,仍然觉得遗憾。现在这些遗憾,都被他们一一补全了。
谢琅静静听她说,没插话。
等她说完,才跟着附和:“我也觉得,很幸运。”
温鹤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问他:“明天有课吗?我最近刚结束一个课题,暂时还闲着。”
温鹤绵刚研三,老师不在,暂时没安排工作下来,闲着,比不得刚入学没多久的皇帝陛下。
听到这里,谢琅低头靠近她,语气含笑:“含霜忘了吗,明天周末。”
这也就是说,刚刚重逢,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待在一起。
“没注意。”
温鹤绵笑笑:“这不挺好的,能闲下来。”
忙忙碌碌那么久,她也不想继续跟着忙了。
谢琅握住她的手:“确实挺好。”
在大昭的时候,谢琅就曾羡慕过普通人的生活,结果没成想有一天,真的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其实不赖。
对他来说,只要能接受得了落差,在哪里都挺好。
说完,谢琅轻轻在温鹤绵额头上亲了下。
“刚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谢琅坦坦荡荡,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猝不及防被亲,温鹤绵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你可真是……”
谢琅理直气壮:“含霜难道不喜欢这个年龄的我吗?”
温鹤绵沉默。
这是能说的吗?
事实证明,不管她说不说,谢琅都有自己认为的一套说法,他哼唧着在她肩头蹭了蹭:“我就知道,含霜更喜欢年轻的。”
少年人说一套做一套,话里酸唧唧,行动上却半点不含糊,他伸手抱起温鹤绵,就往卧室的方向去。
猜到他想要做什么,温鹤绵无声叹了口气,岌岌可危的理智有着最后的坚持:“先去洗漱……洒那些,你会用吧?”
谢琅面不改色,黏黏糊糊亲过去:“不会,含霜教我。”
开玩笑,这个时候就算是会,那也指定得是不会。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温鹤绵拿他没办法,以至于最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泛软。
最后关得只剩个小夜灯,她反手摸索了几下,才拉开抽屉,抬手去推谢琅:“……东西在里面。”
“什么?”谢琅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在瞅见温鹤绵泛红的耳根时,忽然想起,现代有更方便的用品。
他探手拿过,撕开包装时,顺势亲在女子耳垂,声音惊喜:“你猜到我会这么做?”
温鹤绵只恨不得让他闭嘴:“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也是。”
谢琅丝毫没有惧怕她愠怒的眼神,只觉得那抹薄红衬得她脸色颜色更加好,欣然沉声拥住了她。
“不过,我很喜欢。”
谢琅:感恩现代伟大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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