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中海说的下一条，却是让秦淮茹不能接受了。前几年那些地里的产出，得退给公家。

按照易中海说法，这还是他求人的结果。不然的话，还有罚款。

关键这个答案，是易中海带着贾东旭找鲁老头当面问的。

当然不是在居委办公的地方，而是在鲁老头家里。为此，易中海还拎了两瓶酒去。

至于秦淮茹的娘家，秦老蔫根本就没去问。实际上，也就是怕当初的事扯不清楚。

东西要不要退，田地要不要退，正经人没问到一个，都是按照自己的“淳朴想法”，他自己就给出了答案。

这个事看上去不可思议，但就是后世，也是有不少这种情况发生。

比如说在打工的时候受了伤，工头赔了个医疗费，受伤的工人就认为人家已经尽到责任了。

谁让他自己不小心呢？

为啥别人同样干活却没有受伤呢？

然后带着病痛，带着伤残，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个苦果。

当然，也有计较的。

但结果也是好不到哪去。

因为有钱人情愿花钱请律师，也不愿意对穷人赔偿。

所以这才是学习的真谛吧！

也只有自己懂了那些事，遇到事的时候，才不会被别人忽悠。

贾东旭还真没胡扯，轧钢厂一到年底，就宣传起明年工级考核的事情了。

在这个事上面，轧钢厂是希望工人们都能进步的。

这就是集体企业的好处。

因为不是他们给工人发工资，所以对于工人的进步，换个说法，就是他们管理有方。

当然，后世企业稳定了，也有各种各样不好的事情。

好像没有私人企业那么透明，

但实际上，哪里都一样。

私人企业是按需定才，也就是他们需要了，才会把人才当人才，给予相匹配的待遇。

看上去也比集体企业高上不少。

而集体企业，则是按才定才，至少现在是这样。

哪怕轧钢厂现在几千工人都考核过了高级工，杨厂长他们也只有高兴，绝对不会说高级工人太多，工资开销太大，需要打压几个。

这边厂子不需要那么多高级工，还可以往别的厂子调嘛！

所以这个年头，对所有的人，都是公平的。

贾东旭在这个事上面，比别人难一点是肯定的。

易中海不教他真本事，因为以前的表现，还有易中海的关系，也没哪个老师傅想着指点贾东旭一下。

所以贾东旭学的很艰难，但只要肯学，进步肯定有。

像是这段时间的贾东旭，在轧钢厂的两次内测中，都是考核通过。

也就是等到明年，贾东旭有很大指望能考上二级工。

贾东旭也有数，三级工是个坎，那个需要的知识储备，不是靠偷学能达到的。

现在贾东旭烦的就是这个。

虽然他二级工考试还没过，但“努力”的贾东旭已经考虑起三级工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