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念乖乖地坐回去,手指摸到了桌上刚刚被她随手放下的打火机,翻开盖子,滑动砂轮,擦出了一簇火苗,为傅寄忱照亮。洗
傅寄忱正背对着她,察觉到她的意图,嘴唇微勾,借着这抹光亮走到墙边,按下了开关。
室内一霎被灯光充盈,亮堂堂的。
沈嘉念拿起塑料制餐刀,切出一块蛋糕装进白瓷碟里,推到对面,对着走过来的傅寄忱说:“我提前交代过,不要弄得太甜,你尝尝。”
说着,她准备给自己也切一块,傅寄忱看着碟子里的那块蛋糕,他肯定吃不完:“我们分着吃一块就够了。”
“嗯?”沈嘉念切蛋糕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眸看他。
“这块太大了。”
沈嘉念瞄了眼,好像确实切得有点大,于是把剩下的蛋糕装起来,放到冰箱里,跟傅寄忱吃同一块蛋糕。洗
她挖出一勺先喂给他,见他张嘴吃下,盯着他微微抿动的嘴巴,问:“味道还可以吗?”
如她所说,蛋糕的甜度很低,巧克力味浓郁,能吃到发苦的味道,夹杂着车厘子混合朗姆酒的味道。傅寄忱挑动着眉尾,回答:“还行。”
沈嘉念挖了一勺自己品尝,瞬间被俘获了味蕾,眉毛都抬高了:“不枉我挑了那么久,真的很好吃。”
傅寄忱笑。
一块蛋糕在你一口我一口中渐渐没了,最后一口蛋糕被沈嘉念舀起来,喂给傅寄忱。他犹豫了下,张口吃了,却在下一秒,拉着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怀里,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嘴里都是巧克力微甜微苦的味道,分不清彼此。
沈嘉念本就微醺的大脑,经过一吻,彻底晕乎了,攀着他肩膀的手软绵绵的,慢慢地,整个人成了一滩水,倚在他胸膛上。洗
亲吻的地点转移到沙发上,傅寄忱的呼吸渐沉渐重,不时唤着她的名字,嘉念、老婆、宝宝,轮着唤。
沈嘉念不知道他叫自己做什么,一声声应着,听着像是呻吟……
傅寄忱忽然凑到她耳畔说了句什么,沈嘉念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一些,红着脸看他,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刚刚问她那件红色的长纱裙在哪儿。
果然,她就知道,他在剧院里跟她说的那句“衣服留着,带回去穿”别有深意。
“……在包里,”沈嘉念听到自己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
她被他带坏了,竟然真的告诉了他。
傅寄忱短暂离开了一会儿,再过来时,手里拿着她的方包,从里面扯出她随便团成一团塞进去的红纱裙,征询她的意思:“要不要换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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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队里的成员登上飞机时,沈嘉念还在担心,卧室里那一堆红色的碎布被程姨看到以后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