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还要多少金子,我马上给你。”
秦晚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我说的不是钱,想好了再告诉你,嗯?”
姜南歌点了点头。
直到晚上的时候,姜北屿才掀开她的帐帘走进来。
其实他早就想走了,打她离开后,他的心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在赛场如坐针毡。
接下去的比赛他一点也不想看,可他是皇帝,又不能离开,只能接着看下去,看完女场看男场,还和那些藩王吃了一顿晚膳。
“恭喜,你赢了。”他开口,再次见到她的时候目光明亮。
进来时,她正在缝线,姜北屿借给她的护膝她下马时刮了一下,有点脱线了,漫不经心的说了声:“谢谢啊。”
他坐下来,小芝麻很快给他上了茶。
“南歌把银子给你了吗?”
“给了。”
他喝了一口茶,然后问:“你的骑术和射术,究竟是谁教你的?”
她咬断了线,笑眯眯的说:“皇上啊。”
“你少骗朕!”
姜北屿蹙眉,
“朕可没教你那样的方法?再说,朕就教了你一会会,你就会了?”
秦晚不慌不忙:“皇上是真龙天子,那能和一般的老师一样吗?
皇上可以去查,臣妾的确没有第二个老师,如果皇上不信这是皇上的本事,那就当是臣妾自己研究琢磨的,臣妾是野路子,自然跟别人不一样。”
话已至此,姜北屿听明白了,这应该是她自己的天分,想给他脸上贴金才故意说是他教的,看着她正收拾着针线,眼神微妙,忽然想起了什么。
“冷妃。”
“嗯?”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秦晚一脸懵逼。
他咳了咳,面色又浮现了她熟悉的傲娇。
“乞巧节快到了,朕记得你之前给朕绣过一个香囊,你绣到哪里去了?朕现在都没有收到。”
秦晚恍然大悟。
“哦,这事啊……”
她都快把这事忘了。
“你等等,臣妾找找。”
她一阵翻找,从针线盒的最底下翻出那个快被她遗忘的香囊。
“臣妾绣技拙劣,其实早就绣完了,一直不好意思拿出手。”
姜北屿睨看她:“拙不拙劣的,不都是你对朕的一片心意?朕不会嫌弃的。”
接着抬手,手心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