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义毫不客气的针锋相对:“症状上的确是一致的!我也只是怀疑,你们诊不出病症,还不让人想办法吗?”
陆大人平日里身体健康,根本没有隐疾,好端端的住在你们行宫里,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这肯定就是中毒了,你们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姜北屿睨着他,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徐大人,好像已经断定,陆大人是中毒了?”
徐广义却朝他跪了下来:“皇上!求求您救救陆大人,求皇上就按照救我们士兵的方法,救一救陆大人,哪怕是试一试呢!皇上!人命关天啊皇上!”
姜北屿平静看向太医:“试了吗?”
太医为难的说:“皇上,我们检测不出陆大人是中了何种毒,怎敢乱试?徐大人口口声声说,这种毒和当初北国士兵在战场上中的毒一致,但研制此毒的解药也不是我们,我们也不知该如何解啊!”
徐广义急切的说:“那解药又是谁研制的?让她过来看看就见分晓!”
姜北屿面沉如潭水,一双黑眸深邃深幽,谁都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须臾,他缓缓道:
“传冷妃。”
秦晚不一会儿就到了,在路上就听闻了消息,觉得震惊且离谱。
和战场上是一种毒???
呵,她战场上是给长矛沾上屎,她是挖屎吃了?
她迅速来到了行宫,看见了躺在床榻上的人。
畏寒,呼吸加快,高烧,神志不清……
这一切的确都是败血症的症状。
她伸手一掐她的脉。
其实她不会搭脉,但总要装装样子,她面容平静,这一会儿小脑袋瓜已经在飞速的旋转起来。
她不能承认,她是中了那种“毒”,因为在北国人看来,此毒只有姜国才有,如若她承认了,这个毒就是姜国人下的,这个锅姜国不背也得背。
北国使节在姜国差点被人毒害致死这是大事,所以,首当其冲,不能承认这是毒,必须一口咬定,这是病!
而且,她当初的确没有给北国人下毒啊,她只是让他们生病了,姜国人至今没研究出来,那是什么毒药,因为,那压根不是毒药!
只是,她究竟是怎么了呢?为何症状又会与北国战场上的士兵一致?难道……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床榻上的人。
“不是中毒。”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但我也能治。”
徐广义立马说:“你怎知不是中毒?”
她一双眸子不轻不重的睨向了徐广义:“我懂还是你懂?你若不信我,我就不治了。”
徐广义立刻变得像鹌鹑一样了。
拿捏。
而姜北屿此刻也朝她看了一眼,眼眸深深,似乎还翘了翘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