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看向齐怀珏:
“哦?原来你是我丈夫的青梅竹马?那就怪不得,刚才会嫉妒得把酒泼在我身上了,但你嫉妒得发疯了也没有用,我丈夫说了,他此生只会娶我一个,你,连当他小妾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呢!”
“你!”
齐怀珏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打她,被一柄带着鞘的剑挡住了,男人甚至连用自己的手碰她手腕都觉得嫌弃。
冷冽蹙眉:“什么时候,青梅竹马的门槛那么低了?”
他连忙对一旁的马舒舒解释:“舒舒,我与齐姑娘不过是认识而已,别听她们造谣。”
马舒舒“哦”了一声。
接着,冷冽拿出一方帕子,竟然擦拭着剑上,刚才被齐怀珏的手挨过的地方,瞪着她:“齐怀珏,马上给我夫人道歉!”
齐怀珏万没料到,平日里自带冷漠边界感,看见女人一句话都不说的冷将军居然也会扎女人堆来管女人的事,低声解释: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冷冽拔出剑,冷声道:“跟她说。”
这架势,像是一不小心就要把人砍死,齐怀珏吓得连忙喊了句:“对不起!”
冷冽的面色依然铁青:“道了歉,钱还是照样要赔的,明日,我会亲自去丞相府向你父亲索要。”
齐怀珏吓惨了。
那可是五千两啊!她爹能扒了她的皮!
“冷将军!”她连忙上前扒拉冷冽的袖子求情,却被他嫌弃的一甩袖子,直接被甩飞,还好被她的小姐妹扶住了。
她又连忙上前去找马舒舒。
“冷夫人!”
马舒舒叹气。
“你不是很有钱吗?怎么,真被我说对了,赔不起啊?”
冷冽的父亲是冷剑锋,京城第一富商,所以,她能穿五千两一条的裙子。
齐怀珏的父亲是丞相,即便是一国丞相,要是一下子能拿出五千两,也有受贿的嫌疑,所以这个银子不是赔不起,而是不能赔。
马舒舒没理她,回到了位置上。
越来越多的人贵妇小姐们过来与她结交,她每一个都笑眯眯的送上了精致的伴手礼。
所以,一圈下来,全场的贵妇小姐手上都有,就齐怀珏和她身边几个小姐妹没有。
她看到了她桌子角落里,一个五品官张大人家的哑巴小姐张倩,也领到了伴手礼,手里拿着个玫瑰点心一样的东西在闻,一脸陶醉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他父亲官位低,两家又住得近,从小到大她就喜欢欺负她,抢她的东西,见到她手上精致的小点心,坏心一起,一把夺过:“你也配拿?拿来吧你!”
当着她的面,她直接把那“小点心”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哎,哎!”张倩一脸着急,又说不出话来。
齐怀珏以为她是生气自己抢了她点心,愈加得意洋洋的咀嚼,谁知道,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一张嘴就吐出泡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