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萱是坐臣的马车和臣一起出宫,因而侍卫没有对臣的马车进行搜查,但臣越想越不对劲,因而折返,刚好看见北帝派来的小太监,从陆萱那儿抢夺手机的那一幕!陆萱早产也是因此事动了胎气!”
陆衍听了一脸懵逼:“你在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朕何时利用陆萱偷运过手机,证据呢?”
冷冽说:“人证物证俱在!本将军和夫人亲眼所见,这就是人证!”
马舒舒从怀里拿出被盗走的手机,扬了起来:“这就是物据!陆萱护着没让他的人取走,进房间后亲自交予我的!”
陆衍“呵”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夫妻唱的双簧?”
马舒舒说:“这另一个人证就是你自己的亲妹妹,陆萱,她不会骗人吧!”
陆衍想起,当陆萱生产完,他冲进房间里,她却躲避着不肯见他的样子,心头一惊:“你们说,去陆萱那把东西取走的人是一个小太监?”
马舒舒哼了一声:“人不就是你派来的吗?还在这里装蒜。”
是他……
陆衍心头忽然有了一个猜测,脑子“嗡”了一下。
“我的确给我妹妹送了礼物和特产,但都是一些首饰和吃食,但绝对没有在里面藏过手机,对此前你们太子殿下周岁宴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是那个小太监捣的鬼,快去抓捕他!”
姜北屿沉声说:“人自然去抓了,你也逃不了!朕以为北帝来者是客,热情招待,没想到竟然又干偷鸡摸狗,身后背刺的勾当!朕也不是软捏的柿子!都舞到朕家里来了,朕自然不会客气!来人,把北帝带下去!”
陆衍被侍卫押到一处宫殿软禁起来了,眼下姜北屿也终于空闲,人命关天,秦晚一把把他拉到了一边,马舒舒也拉着冷冽跟了过来。
姜北屿这才发现秦晚怀中竟抱着一个婴儿,眼神震惊。
来不及解释了,秦晚说:“这陆萱的,早产,我们把他带到现代去,住一个月保温箱,不然活不了了。”
“现在?!”
秦晚说:“不得是现在吗?再拖就没气了!”
姜北屿说:“陆衍虽然暂时被控制了,但谁知道现在宫里多少细作?!你偏偏在这谁都盯着的人时候把孩子抱过来,让朕拿出画?”
秦晚说:“这是暗无殇的孩子,人家为你挡刀挡枪忠心耿耿的流了多少血!你就不能救一救吗?再说,陆萱是因为保住手机才跟人打斗动了胎气,如果她交了,她的孩子就不会有事!”
“行了行了,朕说不过你!”姜北屿无奈拧眉。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刚刚暗了下来,韩琼已经不可信赖,他屏退左右,喊了声:“暗无殇!”
暗处,身着黑衣的暗无殇出来,一身肃穆。
姜北屿说:“朕想办法去救你的孩子,你去书房外,等会进来在画前守着,不得让任何人进来,也不得触碰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