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正月十五,舞团那儿就要回去报到了,比学校开学时间还要早一个多星期。
跟周幸安两个人也好几天没见着了,每天天没亮他就去上班了,直到她都睡着了他才回来。
偶尔夜里惊醒,一摸枕头旁边,都是冰凉没温度的。
有时候偶尔还会撞见他一个人默默地在房间阳台抽烟,指尖的星火若烁,可瞥见侧脸眉头深锁。
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问完那个问题后,周幸安忽而幽深起来的眼神。
他说会,但他不是王子,她也不是灰姑娘。只是单纯的,相爱的,以及一定会走到最后的两个人。不是幻想,也不是错觉,走到最后的靠的都不是世俗的看法和所谓的阶级爱情观,是两个人的相信、磨合和迁就。他可以保证自己做得到。
他说,要她相信他。
简双没回答,只是紧紧地回抱他。
当然不是嘴上说说,而是无论他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
***
明天就要开学了,舞团特地放了她们一天假让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东西。
黄蓉是本地的,本就没什么好收拾,而简双则是回去第二天就把行李那些全都整理好放在宿舍了,只拿了几件日常换洗的放在周幸安家,加上他平时也会给她置办一些衣物鞋帽什么的,有时甚至连贴身小内也准备了,她带再多的衣服好像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两个人于是乎一拍即合,干脆就出去逛街权当放松。
冬天天黑得早,黄蓉一天下来也还是兴致勃勃的,说要拉上简双转战夜场,认识几个朋友新开了一个club,要不就去见识见识。
简双一向是乖乖女,去这些地方屈指可数,但耐不住黄蓉软磨硬泡,就打算陪她去了。
但人嘛,平时不做“坏事”,一做就肯定被人抓包。
还没到地儿呢,就接到周幸安的电话,查岗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