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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闭关炼药 开炉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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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膝打坐。

一连数个周天的吐纳呼吸。

将气息调至巅峰后。

陈玉楼这才轻轻收去玉盒上的镇字符。

只是……

在盒盖揭开的刹那。

一道灵光从玉盒深处骤然冲出。

速度之快,恍如电闪雷鸣,浮光掠影一般,只眨眼间,便出现在了穹顶梁柱之上。

“镇!”

而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幕。

陈玉楼神色如常,甚至见不到半点慌乱。

只是抬头看了那道灵光一眼,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

有如口含天宪。

镇字落下的一瞬。

四方天地仿佛被按下了停止键。

那道灵光一下被定在原地,等到光雾消散,赫然是一截半尺长的灵根。

而玉盒内。

黄精也只剩下一株草茎以及零散的七片绿叶。

蕴藏药力的灵根,则是从中直接一分为二。

看到这一幕,绕是陈玉楼都不禁心生感慨,断尾求生,可不是谁都能有这份魄力,更何况还是一株药草。

没了绿叶,等于元气大伤。

和折损半条命没有任何区别。

就算今日被它成功逃脱。

找到一处洞府宝地,重新扎根在地底深处,差不多也需要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长出枝叶。

“现在才要走。”

“是不是太晚了些……或者说,太不将陈某放在眼中了吧?”

抬眸看向那株灵根,陈玉楼一声冷哼。

虽然明知它很难如白猿、罗浮、周蛟、白泽那般开窍通灵,能够听得懂他所言,但不说几句,总觉得有些过于轻巧了。

洞天大境。

即便做不到敕令天地。

但区区一座云湖观,方圆不过几十米的规模,一字落下,封锁周天,他还是能够轻易做到。

那道灵光似乎听出了他言语中的意思。

当即挣扎的更是利害。

只可惜,四周就如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静静地看了片刻,直到黄精灵根再无动静,他才伸手凭空一抓,下一刻,那道灵光便被他从半空处给抓回了掌心中。

“青木灵气,万物相融,给我炼!”

轻轻吐了口气。

陈玉楼张开双手。

一缕神识,从泥丸宫中飘出,将灵根重重包裹,一点点直接炼化。

几乎是瞬息间。

浓郁的药力便从黄精灵根内散出,化作一缕缕精粹无比的灵气,自行顺着他眉心渗入,经由四肢百脉,再由丹炉熔炼,化作灵液,归入丹田。

在他闭关的同时。

隔湖相望,沅江一侧石君山中。

百尺地龙旁,一缕缕火焰从山崖裂缝,地底深处不断冒出。

而在绝壁一侧,矗立着一口足有三四米高的炼钢炉。

一炉铁水在冲天的火焰下已经沸腾。

十多个伙计站在各处,正一脸紧张的望向炉子中,不时低声交头接耳几句,从那一张张在火光中被映照的通红的脸上,也能看出一抹难掩的兴奋。

在一众人正前方。

还能看到一老两少,三道身影。

两个十来岁的少年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无论年纪、身高,身着打扮都极其相似。

赫然就是蜂窝山两位少山主。

在石君山待了半个来月,两人明显瘦了不少,毕竟炼器是个劳累活,又不像在玉华山时,一帮大师傅不会真的让他俩干重活。

但此行,李树国带他们过来。

就是要让他们兄弟俩真正入行。

甚至开炉之前,就特地交代过山中伙计,让他们谁都不许惯着他俩,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早就领教过李掌柜脾气秉性的众人。

哪敢不当回事?

加上李掌柜睡觉都睁着眼,要是被他发现,到时候传到总把头那里,他们也过不去关。

是以。

谁也不敢跑去帮忙,或者放水。

兄弟两个从早忙到晚,以往在玉华山上,还会有些少主脾气,如今,每天事情忙完,回到住处几乎是倒头就睡。

什么洗漱、干净,哪有睡觉重要?

但不得不说。

比起初来石君山那段时日,虽然瘦了,但精气神却是强了不少。

此刻,两人也是一脸紧张。

老爹说了。

今日就能开炉。

忙碌了这么久,能够亲眼见到自己参与的炼器现世,他们哪能不激动万分?

在两人前方,赤着上身,只穿了条长裤的李树国,比起他们就要平静的多,手握着烟杆,慢悠悠的吞云吐雾着。

炉中虽然炼的也是大妖之器。

但他可是亲手铸出过龙鳞剑、蛟射弓、九节鞭以及蛟鳞重甲的人,又岂会被这点小场面给镇住?

看到这一幕,身后一众人望向他的眼神里,不禁满是敬佩之色。

那炼钢炉一开。

热浪裹挟着地龙火意。

即便隔着几十步,人都躁动难耐,身上汗水就没停过。

李掌柜竟然就那么站在近处。

真是铁打的身子骨。

也不怕被火意给融了。

汩汩——

等到一袋烟叶子抽了大半。

忽然间。

原本还只是沸腾不止的铁炉中,骤地传出一阵潺潺流水声,听着就像是地泉从井底深处冲天而起。

听到那动静,李树国双眼里猛地爆发出一缕精光。

等了一天一夜。

终于要成了!

一把将烟斗掐灭,随手插在腰间,随即转身招呼了声两个儿子,“别愣着了,随我上炉。”

“是!”

听到这话。

两人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咬着牙答应下来。

一左一右。

快步追上父亲的脚步。

只是……

每走出一步。

冲天的火意便是扑面而来,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他们熔成一堆碎屑,划过脸颊时,更是带起一阵入骨的刺痛。

看的身后一众伙计不由龇牙咧嘴。

好似看到了往日自己上阵时的情形。

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上一次炉。

身上皮都要脱掉一层。

甚至倒霉的,头发、眉毛都要被烧个精光。

所以每次上炉,都会穿上特制的蓑衣,再以沾满水的黑巾蒙脸,护住耳鼻口窍,只留下一双眼在外。

不然。

那汹涌如潮的火意,血肉之躯根本承受不住。

此刻,兄弟俩就像是在泥潭中挣扎,哪怕只是踏出一步,都得承担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火意撩过面庞。

吹得两人眼睛都睁不开。

但前方父亲的背影,却是如履平地,没有半点阻碍,甚至都不曾晃动一下,仿佛那冲天的火意,对他而言,不过是春风拂面。

“要是连这点火都扛不住。”

“不如尽早回玉华山,后山开辟几块田地,也能养活自己。”

他连头没回,身后却像是长了一双眼睛,能够清楚地看到一切。

一字一顿,冷冷吐出几个字。

语气之冷漠,很难想象是当老子的对儿子所说。

听得身后远处一众伙计,不由面面相觑。

但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人家父子间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和。

只是,这法子未免有些太狠。

才多大年纪。

他们在这待了一年多,没有防护,尚且不敢轻易靠近。

这么被逼着上前,就不怕伤着出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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