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奶奶微微地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右边的肩膀:“右边,再重一点。”
几个小伙伴,便悄悄地从后面凑了过来,问她可不可以看看。
呵呵。苏浅浅甜甜一笑,朝赵奶奶走了过来:“好,我听奶奶的。”
那轻轻柔柔地歌,在那个老早的秋天到来的时候,在明媚的秋阳里,让她看到曾经遗忘在角落里未曾写完的歌词,在纷飞的落叶中舞出动人的姿态,带给她深深的感触。
不特别亲热,也不特别疏远,感情从不太激烈,但余味却可以延长很久很久。
嗯?苏浅浅微微地睁大了眼睛朝歌手兼信使小王叔叔看了过去。
“嗯。”苏浅浅应了一声,抬脚朝门外走去了。
苏浅浅应了一声,往窗边移了移了,空出位子来。
苏浅浅朝灰白的天空看了看,垂下眼帘来。
苏浅浅不由得笑了起来:“小王叔叔好厉害呀。”
翻出那首歌,才发现,好久好久都不曾有颜晶的消息了,就像那道雨后划过的彩虹……
身后传来歌手兼信使小王叔叔的挽留声:“小天使,你听完一首歌再走呗?”
这首歌,我会唱呢。那个长辫子的女孩笑了起来。
等下一个夏天到来的时候,她是否还会有那份专属于夏季的白色情怀?
苏浅浅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那个长辫子的女孩也笑了起来,那你唱来听听。
歌手兼信使小王叔叔朝她眨了眨眼睛,左右轻轻地摇了一下头,开始哼唱了起来:
相比较于赵奶奶的直言不讳,李爷爷对她可谓是,已经相当不错了!
“奶奶你们聊天吧,我去找爷爷啦。”苏浅浅看了一眼闭着眼睛享受的赵奶奶,又扫了一眼默默作苦力的歌手兼信使小王叔叔,甜甜一笑,“我不打扰你们喽。”
苏浅浅怔了怔,朝继续唱着歌的小王叔叔看了过去。
说,可以说吗?也并非一定都要说出口,有些东西是不能说出口的,一旦说出口,反而索然无味。
自然又随意,一声问候,一个微笑,一句祝福的话语,彼此心领神会,说不上有多么重要,但也不能说不重要,犹如空气和水,无形的,却滋养着生命。
她总是会想起那个春天,那个让人想起就会感觉到温暖的季节,她总会想起那午后暖暖的阳光,温暖但不不耀眼的感觉,就像夏天留在沙滩的脚印,眷恋还清晰。
在她的记忆里也曾有一个关于雨天的记忆。
那一种淡淡而说不清的感觉,就像在品一杯清香悠远的茶。色,淡淡的,香,浅浅的,味,涩涩的。
一年级的同桌是个喜欢音乐的女孩子,耳濡目染下,一向低调只喜欢唱《童年》的苏浅浅,终于喜欢上了一首歌,张雨生的《大海》。
她听着那首《大海》,笑笑地说,那不行,那算作弊。
在七月,t恤,牛仔成为夏日街上的主宰的季节里。
忽然想撑一把伞,去遮出一片晴空,去一览莲镜中那张尘封的脸。
听着悠扬的声音,苏浅浅往门边靠了靠,抬头望向室外,那里,有微薄的烟般的浮云静静地掠过灰白的天空。
好呀。那个女生轻轻地哼了起来:
有一首已经不错了!
静静地回忆着,写下那首歌的歌词的时候,一个身影闪了过来。
在写信嘛?那女孩子扫了一眼,苏浅浅面前的粉红色信纸笑了起来。
没有任何理由的,在她一大摞的音乐里喜欢上那首幽幽的歌。
拿手绝唱?
苏浅浅抬起头朝那个身影看了过去,一个扎着长长辫子的小女生笑着站在她的书桌前。
原来,小王叔叔真得只适合唱情歌!
这歌,真好听。
有风掠过,扑面而至,捎过一阵凉意。
忽然,她也很想知道,有没有一首歌会让姐姐想起她?
有没有一首歌会让别人想起她?或者,她,在那样的歌里,她又会想起谁?
一个人安静地在这个遥远的乡间度过,远离尘嚣,远离祝福,生命便会突现出一些特别的东西。
这歌唱得,好!
那我写在手心里,记不得的时候就摊开掌心来看。你那样说。
那年的春天,她忽然喜欢上了写点心情随笔,在粉色的日记上,一笔一划地认真涂抹。
苏浅浅很清楚得那年的夏天,天空刚飘过一场雨。
歌手兼信使小王叔叔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嗯。”
哦?那女孩凑了过来,呀!
苏浅浅开始笑了起来,笑着想象着远在三百千米外的小伙伴,此刻的表情,是否也是笑意浓浓?
那么她,咳咳,看心情,不,看歌名,再确定走或者留。
小叔叔这是在尽力自己挽回面子呀!
忽然像变了人似的,那纯净的声音,那略带磁性地声线,还有,那,一直在调上的调子。
歌手兼信使小王叔叔默默地加重了一下手上的重量。
天空有天空下雨的苦衷/你我有你我不得已的不同/谁能不断的隐瞒心痛/谁不想在那风雨过后/远离惶恐找回宽容/天空有天空放晴的理由/你我有你我不得已的藉口
嗯?听歌?
看完后,颜晶说:暖人,暖人心,暖人心里的那些回忆。
想到那一行字,她开始笑,开始浅浅的笑,笑着想起了那记忆中的春天,那时的春天,天空瓦蓝瓦蓝,蓝得透明,蓝得耀眼,蓝得让人动容。
“七月一号每一年都要买一张车票向回忆投靠……”
有歌声传来,打断了苏浅浅的回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