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同情。冷清竹看着傅老太太,心道她还不知道齐菲菲在外面宣扬傅老板不能人道的事情,不然的话,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唉声叹气了。
习烈跟着傅应劭往楼上拿东西。
趁着其他人还在楼下,将门关上,小声问道:“大哥,这事跟你有关系吧?”
傅应劭将之前从冷清竹那里抢来的毛线放好:“什么跟我有关系?”
“齐家的?”
“人家瓜熟蒂落,肚子藏不住,跟我有什么关系?”傅应劭冷笑:“又不是我把他们两个送到床上的!”
习烈一想也是这么回事,齐正平跟小保姆的事情,本来在这个院子就已经完全不是秘密,现在东窗事发也是正常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傅应劭的笑容阴测测的,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一样。
傅应劭将冷清竹为他做的那件风衣拿出来,用衣挂挂好,又在上面罩了防尘袋,小心翼翼的挂在衣柜里。
齐家四处散播他不能人道的谣言,害得他现在有口难言,婚事都差点告吹。
这笔账,还真就过不去。
这一次不要说是孟于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说情都没用。
他勾勾手指,习烈凑了过去:“其实让齐家也尝尝人言可畏的滋味也挺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