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着本公主赏的饭,却帮着外人算计本公主!去,都去外边的院子里顶着茶壶跪在瓦片上!没本公主的命令,本公主看你们谁敢起来!”水柔仪指着一众侍女,恼怒地喝道。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一众侍女见水柔仪动了真格,哭喊着求饶,见公主仍是不肯赦免,她们只好依命,一个个跪着瓦片顶着茶壶在院子里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
水柔仪见大殿里没了人,这才咧嘴笑了出来。上官鸿飞,你敢算计本公主,本公主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哼!现在你派在本公主身边的眼线都被打发去受罚,我看还有谁来替你监视本公主。
水柔仪换上了一身男装,从大殿的侧门走了出去,找到那个一早就藏好的狗洞处,悄默默地钻了出去。
重获自由的水柔仪站在街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可是嘴巴刚想咧开大笑,嘴角却被扯的生疼。水柔仪恨恨地咒骂着上官鸿飞,在街市上东瞄西望,想要找一处药铺看诊。
“喂,让开!”突然,不知何处传来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
“谁?”水柔仪听到声音后四处张望,却没看见人,还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
“往下看。”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说道。
“你?”水柔仪听到声音后,弯腰看下去,果然发现一个身量矮小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惊讶地问道,“你有何事?”
“公子,你脚下踩着的银子是我丢的,还请移步。”那男子负手而立,用下巴努了努水柔仪的左脚处。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叫它一声,它若应了,就证明是你的。”水柔仪低头看了看,果然在脚底看见了一块碎银,她看不惯那男子一副倨傲的样子,存心要为难他。
“公子这般蛮不讲理,怪不得嘴都烂掉了。”那男子仰头看着水柔仪红肿的嘴唇,轻蔑地讥诮道。
“小爷今天就是不讲理了!”水柔仪红了脸,愤愤地说道。
那男子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个袖珍的算盘,娴熟地拨弄着锃亮的算盘珠子,口中念念有词,“公子存心不想归还在下的银子,此行径与拦路抢劫无异,根据大盛朝的律法,犯人每抢劫一两银子,被官府抓获后,若没钱赎罪,须得蹲半个月的大牢,若是不想坐牢,须得连本带利归还苦主二两银子,在下的这块银子足有三两。在下见公子气度不凡,不是出自商贾之家,便是官家子弟,必然不愿坐牢,那就得赔付在下六两银子。但在下正急着去北街谈生意,而公子却故意拦阻,我们生意人最是注重自己的诚信口碑,眼瞅着,这就要爽约了,公子得赔在下的损失。我来算算,我这一笔生意谈成了能赚二十多两银子,现在因为公子的缘故,这生意黄了,公子得赔我这损失。另外,在下在这都城里做了几十年的生意才积攒了点儿守信的好口碑,今天也被公子毁了,这损失就大了!明日,这城里必会传开说我老朱头不讲信用,那些老顾客说不定就被别人抢走了!这得赔我二百两银子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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