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二公子今日从盛国回国了。”罗将军回禀道。
“我这个弟弟一回来,这高府又有的好戏看咯!”高哲仰躺在床榻上,淡淡地笑道,“你今日派人好好将这营帐收拾一番,本将军以后就宿在这里了。”
“这嫡公子一回来,又会在相爷跟前搬弄是非,将军您更应该留在相府才是。”罗将军提醒道。
“相国大人若是信他的话,我便是日日与他在一处也是没用的。不如,在这军营里清净两日为妙。”高哲枕着手臂笑道。
“将军可从新招募的兵勇中选定了荆棘鸟的人选?”罗将军追问道。
“还要再看看。”高哲听后,睨了罗将军一眼,止住了笑意,若有所思地说道。
罗将军见高哲已有些乏了,便躬身请示道:“末将先行告退。”
高哲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将军,您的粥饭来了。”水柔仪端了一碗滚烫的粥,没头没脑地撞了进来。
“蠢货,你不知道让他们给你拿个食盒?”高哲见水柔仪被碗烫的呲牙咧嘴的,忍不住斥道。
“您快吃吧!整日就知道凶我。”水柔仪将粥饭放到了高哲的床头前,不住地往手上呵气。
“蠢蛋!”高哲白了水柔仪一眼,一把拉过她的手,见她白皙的手上被烫的通红,他从枕下取出了那瓶金疮药往她的手上涂抹,“瞧瞧你这手,哪像个大男人样?比那些女人的手还要细嫩,往后有你受的。”
水柔仪嘟着嘴,不满地瞪了高哲一眼,从他的手中夺过药瓶,自己涂抹。
“可是吃过早饭呢?”高哲憋着笑问道。
水柔仪坐在床榻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这可怎么办?本将军病着,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你又吃过早饭了,这食盒真是可惜了的。”高哲惋惜道。
“食盒?”水柔仪转过身看着高哲,惊喜地问道。
高哲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粥饭,只是不说话。
水柔仪抿了抿嘴,自己起身在大帐内寻找,果然在床榻下边的一个旮旯里瞟见了一个漆黑的食盒。
她蹲下身,一手扒住床榻,一手去取那个食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未将那个食盒取出来。
“哈哈哈哈”高哲见水柔仪为了取食盒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脸上又是一副狰狞的表情,他忍不住大笑了几声,口中的粥饭喷了水柔仪一脸。
“哇”水柔仪取不出食盒,本自懊恼,又被高哲喷了一脸口水,她委屈地伏在床褥上大哭了起来,拼命地捶打着高哲的腿,“你------你------欺负人------”
“哈哈哈哈”高哲见水柔仪哭的伤心,越发觉得好笑。他赤脚踩在地上,弯下身子,一勾手指,便将那个食盒拎了出来。
高哲拍了一下水柔仪的肩膀,嫌弃地说道:“小矮子,短手短脚的,还好意思哭。”
水柔仪止住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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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盒------不要了?”高哲笑的快喘不过气来。
水柔仪一咬牙,转身走到了床榻前,将食盒抢了过去,寒着脸出了大帐。
马厩。
水柔仪提着食盒径直走到了马厩。在那里果然看见坦木达等人正在清理马厩里的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