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你怎地突然与本将军这般生分起来?”高哲挡在水柔仪的身前,不悦地问道。
“将军,人言可畏,将军可以不在乎,属下不得不防。”水柔仪恨恨地咬了咬牙,心道:都怨你促狭,如今,人人都以为我与你有首尾!
“你既如此在意旁人的眼光,索性离开军营吧!本将军另外替你谋个好去处如何?”高哲见水柔仪要起身离开,他一把扯住了她的手,温和地说道。
“将军好生奇怪!当日选拔兵勇时,属下要退出,将军又是胁迫,又是威逼,死活不肯答应。
今日,您怎地又主动让属下离开?别是有什么阴谋?”水柔仪狐疑地盯着高哲,一脸的戒备。
“蠢货!”高哲见水柔仪警惕地盯着自己,他恼怒地拍了一下她的脑门。
高哲心道:蠢丫头,本将军的心意,你怎么就是不明白?眼下,趁着众人不知你的真实身份,本将军将你悄无声息地弄出军营,于你而言岂不是稳妥许多?
“你又打我!”水柔仪吃痛地“哎呦”了一声,恨恨地踩了高哲一脚。
“你!”高哲痛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抬起手作势就要拍在水柔仪的脑门上。
水柔仪两手叉腰,挺起了胸膛,倨傲地盯着高哲瞧。
高哲见水柔仪一副痞赖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将手轻轻地拍在了水柔仪的脑门上,无奈地笑道:“你真是狗咬吕洞。”
水柔仪见高哲的手又要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她本以为又免不了一阵吃痛,吓得她眉心微跳。
待到高哲的手真正落下时,她竟觉着一点儿都不疼痛,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当听见高哲骂自己是狗时,水柔仪猛地咬在了高哲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后,这才得意地松开了口。
“你!”高哲倒吸了一口凉气,恼怒地瞪了水柔仪一眼。
“汪汪汪汪”水柔仪见高哲的手腕处被自己咬了一个牙印,她两手分别举在耳侧,扮做小狗样,围着高哲蹦蹦跳跳地,口中还不时学着狗叫。
“你现在是在玩火!”高哲被逗引的仰头大笑,瞄准时机,一把拽住了水柔仪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你------你疯啦?快------快放手!”水柔仪瞥了一眼高哲的身后,惊慌失措地叫道,声音渐次小了下去。
高哲听到背后响起了一阵靴履之声,他剑眉微挑,探手环住了水柔仪的腰身。
“逆子!”这时,一个冷厉的声音蓦地响起。
“末将见过相国大人。”高哲这才丢开了手,转身行了个礼,声音里透着慵懒颓废。
“兄长,小弟有礼了。”高瞻满脸堆笑,略略拱了拱手。
“瞻儿,你比那逆子的官位要高上许多,理应是他向你行礼。”兴国的相国高义轻蔑地瞪了高哲一眼后,复又将目光扫向了水柔仪,“来啊,将这个胆敢在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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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义一声令下,两名亲卫便直扑水柔仪。
水柔仪知道相国大人来者不善,听见高义下令后,她立即躲在了高哲的身后。
两名亲卫见水柔仪藏匿在了高哲的身后,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