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本将军说的话,你竟一个字都未放在心上,是也不是?”高哲见水柔仪迫切想要摆脱自己,他心生怨怼。
水柔仪倔强地将头扭向一边,不愿再看高哲一眼。
高哲恼怒地丢开了手,指着水柔仪说道:“本将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现在随我走,本将军便会一世护你周全。否则,从今日起,从此刻起,本将军便与你势不两立!”
水柔仪见高哲如此决绝,她扬起嘴角,轻蔑地笑了笑后,转身去打点自己的行李。
“你------你当真想清楚呢?”高哲一时语塞,眼中燃着两团熊熊烈火。
水柔仪未答话,很快便收拾完了自己的行李,径直向大帐外走去。
“站住!本将军让你站住!”高哲见水柔仪背着行李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他怒吼道,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
水柔仪站住脚,扭头冲高哲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含笑说道:“属下告退。”说罢,水柔仪掀起大帐的帘布,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高娇见状,小跑着溜出了大帐。
高哲两手握拳,低声嘶吼了一声,宽厚的胸膛此起彼伏。
过了良久,高哲颓废地坐在了床榻上,两手抱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昨日,眼瞧着娇儿旧疾复发,他一时心疼不过,只好决定让水柔仪入宫做太子伴读,好让娇儿称心。
但今日一早,当他一想到水柔仪会因此陷入神藏鬼伏的朝政之争时,他便立时后悔了。
“欢郎,方才哥哥有无伤到你?快给我看看!”一出了大帐,高娇忙关切地询问道。
“高小姐,高将军方才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要利用你跻身庙堂之上-------”水柔仪看着高娇纯澈的眼眸,她坦白交代道。
“无妨!这都是娇儿心甘情愿的,你不必自责。”高娇摇了摇头,甜甜地笑道。
“对不起,我本来不想------”水柔仪见高娇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宽慰自己,她越发愧疚起来。
“只要你好好的,我心甘情愿帮你。”高娇抬起头,伸手拭去了水柔仪眼角的泪水。
“我------我没事!方才------被沙子迷了眼。”水柔仪惊讶地发觉自己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她忙抬起衣袖去擦拭。
“来人,将这头蠢猪,还有马厩里的那匹野马,统统给本将军宰了,给军中将士们加餐!”这时,大帐内,传来了高哲的命令。
“花花!不屈!”水柔仪听后,拔腿跑进了大帐。
“你又回来做什么?”高哲见了水柔仪,心下诧异,忽地又沉下了脸。
“花花,我们走。”水柔仪未搭理高哲,只顾着唤花花起身。
花花不明所以,赖在窝棚里,不愿动身。
“花花,快起来!”水柔仪用力地拍打着花花,逼它随自己离开。
“还愣着干吗?”高哲见两卫兵干站着不动,他暴怒道。
“是。”两卫兵听了命令,径直走上前去驱赶花花。
“你们放开它!”水柔仪蹲下身,死死地抱住花花。
那两个亲卫向来知道水柔仪深得高将军的宠信,见她拼命拦着,他们一时不敢动粗。
“哥哥,你干吗要跟一头猪过不去?”高娇见水柔仪已急的哭了起来,她愤愤不平地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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