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见状,急遽地纵身后退,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掷向了水柔仪。
水柔仪大惊失色,忙侧身翻转,险险地避开了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高哲原本以为,水柔仪对他使了暗器,情急之下,这才射出匕首抵挡,谁知,水柔仪方才只不过虚张声势,并未真正对他下手。
当看见那匕首直逼水柔仪时,高哲连忙从袖管中射出了一枚水银针,这才略略打开了自己方才射出的匕首。
“高哲,枉你之前口口声声说要为我生为我死,方才,你竟存心想要我的命!今日,我与你一刀两断!”险中逃生的水柔仪,飘然立于木桩之上,她从发上拔掉玉簪,两手一掰,那根簪子脆生生断成了两截。
“我没想------”高哲立在麻绳之上,听到了水柔仪语中带怨,他飞身向前,直扑水柔仪。
“你不许过来!”水柔仪将一截断簪直指胸口。
“你住手!”高哲立即停歇在麻绳之上,试图伸手阻止。
水柔仪紧咬下唇,眸中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滚落了下来,她抬袖去拭。
高哲徐徐逼近,伸向她的手悄悄地往前探去,他趁着水柔仪拭泪之际,飞身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紧握断簪的手。
水柔仪不防备,整个人被高哲拥在了怀中,她一咬牙,从腰间摸出了一枚银针,刺进了高哲的脖颈处。
高哲身子一软,略微趔趄了一下。
水柔仪趁机推开了高哲,飘然落在了木桩之上。
高哲略略跌落了数米之后,复又飞身跃起,稳稳地站在了距离水柔仪三米处的麻绳之上。
“太子殿下,奴才是否算是过关呢?”水柔仪高高地挥舞着手臂,嚷嚷道。
“过关了!快下来!”正在御池边来回疾步的刘睿见水柔仪安然立于木桩之上,这才放下心来。
“多谢将军高抬贵手!”水柔仪冷眼睨了高哲一眼,左手倾覆,那两截断簪迅疾地跌落进了御池内。
“你当真要与本将军一刀两断?”高哲怒喝道。
“将军记岔了,早在京郊大营时,奴才便与将军再无瓜葛。”水柔仪勾了勾唇角,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你方才是在演戏?”高哲拔出了腰间的佩刀,直指水柔仪。
原本,他一心想要胁迫水柔仪向自己求饶,谁知,就在方才,水柔仪说出了那样一番怨怼之语,勾起了他刻意压抑的情意。
因此,他一时方寸大乱,这才着了她的道。
“将军莫恼!这不是您方才给奴才出的主意?只要将军还觊觎着奴才的绝世姿容,奴才便能屡试不爽。
将军,您若不信,奴才再陪您赌上一把如何?”水柔仪说罢,便从木桩上纵身一跃,急遽地往地上摔去。
高哲顾不得多思,立即飞身跃下,一把拽住了水柔仪的手,复又拥着她落在了木桩之上。
“如何?”水柔仪娇笑道。
“你------你竟敢耍本将军!”高哲脸色铁青,幽深的眸子里立时燃起了两团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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