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队卫兵躬身回禀道。
“你到底还去不去东宫呢?”水柔仪走了数步,见高哲犹自落在身后,他回头瞪了高哲一眼。
“去,去,去,少傅莫急,这就走!”高哲嘻嘻笑道。
随即,他冲那个东宫的小内监扬声吩咐道:“太子少傅由本将军亲自护送,你自去吧!”
说罢,高哲丢开手,与水柔仪并排走着,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
“是”那个小内监巴不得逃离高哲,听到吩咐后,一溜烟跑开了。
“吴欢,你说做这天下唯一的皇后该是什么滋味?”高哲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我------我------怎知道?”水柔仪心下一凛,别过头,不敢直视高哲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
“大丈夫一诺千金!当日,本将军答应你的事,一定会为你做到。”高哲郑重地说道。
“我当日是胡说的!”水柔仪急道。
“就算你是胡说的,但在本将军这里,那也是这世上头等重要的事。因为,但凡是你想要的,本将军哪怕赴汤蹈火也要拿来给你!”高哲宠溺地笑道。
水柔仪脸上滴血,头几乎垂到地上,她拿眼瞥了高哲一眼,见他神情肃然,不像作假。
她一时窘的手足无措,支吾道:“那是你------你自己个儿的野心,别------牵扯旁人!”
及至说到后来,语音中夹了三分恼怒。
“你可知每次看到你跟本将军撒娇,本将军都恨不得立时要了你。”高哲挑挑眉,俯身过去,凑在水柔仪的耳边悄声笑道。
水柔仪气的脸色通红,紧了紧牙根,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你这该死的胡说!你------你敢!”
高哲立时敛了容,收了笑,冰着一张脸迫到水柔仪的跟前:“你不信?要不要试试?”
水柔仪气的发抖,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脚踩在了高哲的脚背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登徒子!”
高哲霎时变了色,痛的龇牙咧嘴起来,口中故意大声嚷嚷着:“你这婆娘当真狠心,也不怕踩坏了自家汉子,回头再耍赖不想走路时,可没人背你了。”
高哲口里呼着痛,脚却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一下,脸上挂了一抹戏谑。
水柔仪几欲抓狂,咬牙切齿地收了脚,抬腿就跑。
高哲明知水柔仪已误闯了后宫,任由她四处乱蹿,自己则不远不近地追在她的身后。
水柔仪累的气喘吁吁的,再也跑不动了,伏在柳树上不住地喘气,而高哲却气定神闲地看着她,额上连丝汗液都无,她不住地翻白眼:“你别再追啦!”
高哲递了块绛红色绣合欢花的软烟罗帕过来,那帕子上面的花纹乃是用暗金线织就的:“追妻,追妻,妻子在前头跑,身为丈夫的哪能不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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