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尽够了。”水柔仪撂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吴欢?”这时,相府的车驾驶过,相国高义乍然见了水柔仪,忙命停车。
“吴欢拜见相国大人。”水柔仪听到高相国唤她,连忙赶上前行了个大礼。
“就你一个人?”高义望了水柔仪一眼后,忙四处查看,待确定水柔仪是孤身一人时,他失望地垂下了眼睑。
“相国大人方才在找人?”水柔仪疑道。
“随老夫快些回府吧!娇儿这些日子没见着你,日日都睡不安稳。”高义放下了车帘,沉声说道。
“是。”水柔仪应了一声后,便踏上了相府的车驾。
“你怎么瞧着比之前还要漂------俊秀许多?”高义打量了水柔仪一眼,开口问道。
“有------有吗?呵呵”水柔仪挠了挠头皮,尴尬地垂下了脑袋。
“这些日子去哪儿呢?”高义沉默了许久后,开口询问道。
“之前受了伤,在山中休养了些日子。”水柔仪恭谨地说道。
“他如何?也受了伤?如今可大好呢?”高义紧张地都变声了。
“他?您是问------高哲将军?”水柔仪恍然大悟,“下官之前不是和高将军在一起的,下官也不知高将军现在何处。”
“这个不孝子成日家只知道偷鸡戏狗,眼下,朝政冗杂,他这会儿还不知道躲在哪儿高乐了!哼!”高义气的吹胡子瞪眼。
水柔仪不敢接腔,将头扭向了一边。
“老东西,你眼瞎啊!”这时天蚕王小声嘀咕了一句。
水柔仪听得一清二楚,吓得魂都丢了,她连忙干咳了两声。
“咦?方才是谁在说话?”高义疑惑地看着水柔仪,脸上似是不悦。
“呃------好东西!相国大人,您手上的那枚扳指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水柔仪转了转眼珠,嘻嘻笑道。
“喔,不过是件蠢物罢了。”高义扯了扯嘴角,抬手摸了摸右手拇指上的那枚祖母绿扳指。
“下官瞧着相国大人的这枚扳指,好生眼熟。从前,下官在京郊大营时,依稀记得高哲将军的大帐内也有一枚这样的扳指。”水柔仪偏着脑袋,仔细地回想着。
忽然,她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是啦!相国大人手上的这枚扳指正是高将军特意托人从昌国玉石坊采买回来的。
下官记得那枚扳指的内侧还特意镌刻了一条小鱼哩!”
“喔?原来是他送的!”高义略略吃惊,随即掀起车帘,望着窗外发呆。
水柔仪见高义神情肃穆,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到了相府门口,水柔仪敏捷地跳下了马车,恭立在旁边,等着伺候高义下车。
“你先回去吧!”高义并未急着下车,撂下一句话后,便吩咐车夫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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