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懊恼地低垂着脑袋:“我妇德有亏------”
上官鸿飞将水柔仪拥入怀中,凑在她的耳畔呓语般笑道:“朕之前就告诉过你,朕不想知道你之前的事,也不会介意你和他的过往。现在,朕依然是这句话。此生能够拥有你的心,朕已别无他求。”
水柔仪抬起头,直视着上官鸿飞的眼睛:“我信你。”
上官鸿飞低下头,吻住了水柔仪的双唇。
水柔仪突然推开上官鸿飞,将鼻尖凑在上官鸿飞的身上乱嗅,惊喜地嚷嚷道:“上官鸿飞,原来,你身上的兰花草香正是让我魂牵梦萦了许久的香味!”
上官鸿飞越发笑的温柔缱绻:“朕的母亲喜欢兰花草,朕从小耳濡目染,便跟着喜欢了。”
水柔仪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手背,又将手背放在了上官鸿飞的鼻下:“上官鸿飞,阿颜说,我的身上有一种香味,饶是我易了容,她循着香味就能认出我,我自己却闻不到。你闻闻看!”
上官鸿飞神色微变,旋即温和笑道:“朕也未曾闻到,别是阿颜逗你玩吧!”
水柔仪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二十日后,上官鸿飞带着水柔仪回到了盛国的皇宫。
上官鸿飞照常上朝理政,闲暇时便在伊人殿陪水柔仪胡闹。
水柔仪一会儿易容成木风的模样闯进明德殿,一会儿又易容成小黄门的模样陪着上官鸿飞上朝。
无论她装扮的多像,回回都被上官鸿飞轻而易举给识破。水柔仪百思不得其解,无数次追问缘由,上官鸿飞只说是凭感觉。
明德殿。
这日,上官鸿飞正在大殿内处理政务,木风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上官鸿飞抬头望了一眼木风,沉声问道:“何事如此着慌?”
木风回禀道:“陛下,柔仪小姐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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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鸿飞拍案而起:“这是何时的事?”
木风跪倒在地:“伊人殿的人方才来报,说是柔仪小姐一个时辰前说要小睡,把众人都打发了出去。后来,一名小宫娥入内查看香炉里的香料,这才发现柔仪小姐不在大殿内。”
上官鸿飞寒着脸:“都是一群废物!”
木风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属下该死!”
上官鸿飞肃容道:“你是该死!朕成全你!你自行了断了吧!”
木风诧异地抬起头:“属下------属下------”
上官鸿飞箭步走到木风的跟前,沉声喝令道:“你敢抗旨?诺,就用你身上的佩刀自裁了吧!”
木风抿了抿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佩刀:“陛下,请您念在属下追随您十数年的份上,饶过属下这一次。”
上官鸿飞腮帮鼓动,脸颊憋的通红,干咳了几声后,命令道:“也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罚你将这碟葱油酥吃了。”
木风斜眼望着御案上的那碟葱油酥,一阵干呕。
上官鸿飞终于掌不住,大笑了起来,笑的跌坐在地上。
木风抬起头,看着上官鸿飞,一脸懵然。
上官鸿飞将木风拽进了怀中,拍了拍他的后背:“阿柔,你方才一进来,朕就知道是你。”
木风倏地挣开上官鸿飞,连连后退,整张脸憋的通红:“陛下-------属下真的是木风!”
上官鸿飞笑着摇了摇头:“阿柔,你还要诓朕。”
“哈哈哈哈哈”这时,大殿外响起了一阵清亮的笑声。水柔仪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得意洋洋地走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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