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团一心护主,自是不肯眼瞅着天蚕王被强行带走,抓挠咬伤了不少御林军。
仇公正被雪团咬伤后,心下发狠,一剑刺进了雪团的左腹上,雪团身受重伤。
阿木连夜将雪团送到了薛鬼医处医治。而他自己便死守在太傅府。
水柔仪听罢,气的命人将兴皇先前送来的一应物什全部丢到茅厕里。
水柔仪越想越气,兴皇首次派人入府抢夺天蚕王的时候,正是兴国刚刚解除危机的时候,那时,她已随上官鸿飞秘密去了盛国。
兴皇刘毅必定以为她从昌国失踪后,便不会再回到兴国,这才有恃无恐。
刘毅只知天蚕王可以替皇后清毒,却不知,如果不配以清心术,纵使得到了天蚕王也无济于事。
大概天蚕王进宫后,并不能替皇后清毒,再加上长久未清理,皇后体内的剧毒复又涌进了心脉。兴皇刘毅这才传令潜伏在各处的细作,急寻她回宫救治。
水柔仪稍作休整后,便命管家从城里请来了木匠,替阿木接上了断肢。
阿木却整日恹恹的,闷在房内不出门。
回国的当天,水柔仪立即派人知会太子刘睿,她要入宫替皇后诊脉。
第二日清晨,水柔仪刚到宫门口,便看见刘睿候在那里。
水柔仪躬身下拜:“微臣参见太子殿下,恭祝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睿不待水柔仪行完礼,便将她一把拽起:“往后无人在侧时,不必行此虚礼。”
说罢,刘睿便牵着水柔仪的手,亲亲热热地往流仙宫去了。
水柔仪忧心道:“皇后娘娘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刘睿苦着一张脸:“病来如山倒!”
水柔仪皱眉问道:“微臣的天蚕王可还活着?”
刘睿立时停止了脚,气的直跺脚:“那只臭虫子整天只知道死睡,动都不动一下!
父皇大怒,命人拿针扎,好不容将它唤醒,它却一口毒血都吸不出来!真真是个废物!”
水柔仪如遭雷击,失声尖叫道:“丫丫个呸的!你们,你们,你们------皓首匹夫-----竟敢用针扎我天蚕王?真是愚不可及!”
刘睿白了水柔仪一眼,干咳了两声,愧疚道:“那个------那个------父皇当日因为太过忧心母后的病体-------这不是没法子吗?”
水柔仪恨的咬牙切齿:“白眼狼!我阿------皇后娘娘怎么就------唉!”
刘睿撒开手,威严地瞪住水柔仪:“喂,吴欢,你方才敢辱骂君上,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将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水柔仪咬紧下唇,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勉力装出一副谦卑样,低下了头。
刘睿这才作罢。
刘睿自顾自的说着话,一会儿打听水柔仪是如何说服昌皇的,一会儿又询问她待会儿如何救治。
请收藏:m.bi5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