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你胆敢趁解毒之机伤了她的性命,尊上的脾性你可是深知的。到时候,可别怪尊上不念师徒之情!”
薛鬼医梗了脖颈,满口的斥骂之语几欲脱口而出,被童儿大力扯了扯袖子,他嘴唇动了几下,寂然良久,又被阿木催促了几次,他冷哼一声:“她体内的钩吻毒分明是从旁人身上引渡而来。
钩吻的毒性本就霸道,再加之已潜伏了十数载,毒性更甚。
现如今,只有瑶池仙境的药浴方能救她性命。否则,纵使华佗再世,也是无计可施。”
阿木听薛鬼医如此说,只好作罢。
童儿不敢再多嘴,连忙带着水柔仪去了瑶池仙境。
阿木不放心,跟了过去。
水柔仪刚被抱进了瑶池仙境,立时痛的惊呼起来。
阿木不忍相看,背转过身子,用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眼睛。
一个时辰后,童儿将水柔仪从瑶池仙境中抱了起来,安置到了我笑堂的茅草屋内。
阿木日夜不分,寸步不离地守在床榻前,生恐发生意外。
水柔仪昏睡了四天四夜后,终于醒转。
薛鬼医替水柔仪把了脉后,便再也不曾露面。
这日,水柔仪从床榻上坐起,无力地仰靠在了床板上。
“唧唧”这时,雪团蹦蹦跳跳地蹿到了水柔仪的怀中,两只充满灵性的眼眸中噙满了泪水。
水柔仪轻柔地抚摩着雪团的毛发,愧疚道:“雪团,都是阿娘未照顾好你,都是阿娘没用,让你受苦啦!”
雪团将脑袋埋在水柔仪的袖管中,“唧唧”地叫个不停。
阿木倚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嘲笑道:“你好歹是只公狐狸,整日家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似的。”
雪团从水柔仪的袖管中探出了头,立起两只耳朵,龇牙咧嘴地“唧唧”叫着。
水柔仪无奈地揉了揉两鬓。
阿木见状,嘻嘻笑道:“别气!别气!都是我嘴贱!嘻嘻。”
雪团这才作罢,复又温顺地钻进了水柔仪的袖管中。
水柔仪将阿木唤到了跟前,好奇道:“高哲究竟是什么人?他现在在哪儿猫着呢?”
阿木立时神色大喜,语速飞快,连连催促道:“主人说,你若是想他了,就让我带你去见他。
咱们什么时候去?这会儿怎么样?喔,对了,你见了主人,好歹记着求他将花妹许给我!”
水柔仪往阿木的面上唾了一口:“一个多月前,也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地,非让本太傅做它的新主人!呸!”
阿木嘻嘻笑道:“主人说了,你若是嫁给他了,自然也是阿木的主人。”
水柔仪想也不想,夺口而出:“休想!”
阿木立时拉下了脸:“你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知好歹!亏得主人将你视作心头肉!主人又是命人替你治病,又是派人护卫你,你究竟是眼瞎了还是心盲呢?”
水柔仪直起身子,喝道:“呸!明明是不安好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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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叉腰喝道:“主人这般真心待你,到你这儿竟成了不安好心?你且说说,主人究竟存了什么坏心思?”
水柔仪不依不饶:“你主子惯在女人堆里打滚,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