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水柔仪抬起头,愤懑道:“你也是相国大人的儿子,他-----从不过问?”
高哲眉眼冷峻:“相国大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儿子。”
水柔仪噘着嘴:“你连‘父亲’二字都不愿说出口,怪不得相国大人偏疼高瞻。”
高哲星眸溢寒:“我从来都只有母亲。”
水柔仪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不让高哲念及母亲雪青夫人,这下倒好,又将话题引了回去。
高哲见水柔仪神色诡异,他含笑说道:“这有什么?本将军都不介意了,你难过个什么劲儿?你方才是在------心疼本将军?”
“主人,您的心肝宝贝不见啦!阿木方才将薛鬼医的茅草屋翻了个底朝天,就是寻不着她!”阿木叫嚷着闯了进来。
水柔仪乍然见了阿木,吓得浑身发抖。
阿木见高哲和水柔仪亲昵地拥在一起,他惊的眼珠子都滚到了地上。
高哲低头看了水柔仪一眼,担忧道:“欢儿,你还是很冷?”
水柔仪呆若木鸡,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阿木。
高哲“噗嗤”一声笑了,扭头吩咐道:“阿木赶紧捡起你的眼珠子,瞧你,把欢儿都吓傻了。”
阿木“嘿嘿”笑了笑,弯腰拾起了眼珠子,自己安在了眼眶中。
水柔仪晃了晃高哲的肩膀:“你让他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阿木气的嘴都歪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找你,我才不会撂下花妹一个人玩儿!”
水柔仪一听阿木提起花妹,吓的抖如筛糠:“你走------你快走!”
高哲抬头瞪了阿木一眼:“还不快出去!”
阿木瘪了瘪嘴,悻悻地走出了洞穴。
水柔仪这才松了一口气。
“喂,你别忘了先前答应我的事。”阿木突然从洞穴外探进了半个脑袋。
高哲笑问道:“你答应他什么呢?木偶人最是记仇的,你若是骗了他,他可是会记一辈子的。”
水柔仪将头埋在高哲的胸口,不停地冲阿木摆手。
阿木蹦进洞穴,两手叉腰呵斥:“臭丫头,你敢骗我?我方才在雪------”
水柔仪大惊失色,忽然仰头吻住了高哲的双唇,两手牢牢地扳住了高哲的脖颈。
高哲心底涌起一股电流,将水柔仪紧紧地拥在了怀中,无比热烈地回应着。
阿木识趣地躲了出去。
水柔仪料想阿木已经出去了,这才推开了高哲。
高哲怔了怔,忽地将水柔仪压在了身上,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裳。
水柔仪大惊失色,拼命挣扎:“高哲,你做什么?”
高哲笑道:“火都被你勾起来了,你说本将军要做什么?”
水柔仪调动内力,一掌打在了高哲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