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赵老将军一叠声吩咐道:“陛下忙着处理政务去了,你们几个好生送亲王去驿馆歇着。亲王先好生歇歇脚,陛下回头就召您进宫觐见。”
麦吉桑阔步离开,嘀咕了一句:“一众大臣都在这儿杵着,他有什么政务非得出去处理?”
上官鸿飞来不及更衣便命人备车出宫,宫人们不敢耽误工夫,手脚麻利地忙活开了。
上官鸿飞坐在车驾上刚出了皇宫,便看见镇北王府的长史官骑着快马迎面而来,他询问道:“何事?”
长史官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大口喘着气,急道:“陛下,公主来了!公主------说,你若是不能在一个时辰内赶去见她,她就------走------”
上官鸿飞嘴角含笑,急令车夫赶往镇北王府。
水柔仪缩在马车内,掐指算着时辰。
忽然,车驾外响起了一阵车马粼粼声,水柔仪忙掀起了一角车帘。
上官鸿飞从马车上蹦到了地上,快步走了过来。
水柔仪双眼含泪,热忱地看着上官鸿飞。
上官鸿飞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掀开车帘,将水柔仪从车驾上抱了下来,脸色倏地黑沉了下去:“阿柔,你怎么浑身冰凉?”
水柔仪唇齿打颤,脸上青紫一片,冻猫似的瑟缩在上官鸿飞的怀中,哭道:“上官鸿飞------我快冷死了!”
上官鸿飞不及多问,立即将水柔仪抱进了镇北王府,急的声音发抖:“快去准备热汤!”
上官鸿飞将水柔仪安置在了念伊轩后,亲自替她把脉:“阿柔,你体内的寒毒怎地如此凌厉?莫不是------玄冰伤了你?”
水柔仪抖如筛糠:“我被寒气所侵,又妄动了真气------”
上官鸿飞听后,立即伏在案上写了一张方子:“速去宫内取来!”
长史官拿着药方,立即退了出去。
上官鸿飞亲自调配了药浴汤,又在大殿内点燃了安息香,这才将水柔仪抱进了药浴桶内。
水柔仪紧紧地抓住上官鸿飞的手,痛的脸歪嘴斜,却始终不肯叫出声。
上官鸿飞褪掉了身上的玄色龙袍,又将头上的冕冠掷到了地上,犹嫌不便宜,他胡乱扯掉了衣裳上的蔽膝、佩绶、赤鸟等物。
宫人们不敢上前搭手,上官鸿飞扔一件,他们便立即从地上拾起一件。
水柔仪咧嘴笑道:“这么冷的天,你小心冻着,回头该嚷嚷着不受用啦!”
上官鸿飞怜惜地抚摸着水柔仪苍白似纸的脸颊:“阿柔,这一路山高水远的,你拖着病体是怎么捱过来的?”
水柔仪将脸贴在上官鸿飞的手背上,笑道:“我想着你就不觉得难熬了。”
上官鸿飞吻了吻水柔仪的额头,大为怜惜:“这寒毒来势汹涌,纵使被驱出体内,只怕还是会落下寒症。唉!”
水柔仪抬起头笑道:“你别忘了,我可是无欢圣手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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