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飞冷笑道:“五个月前,乌沙拉部落尚且固若金汤,现在嘛,呵呵。”
木风恍然大悟,一展郁眉:“五个月前,麦吉桑亲王辞行时,陛下又是赏金银珠宝,又是赏歌姬**的,属下只当您是怕了他,原来,陛下是为了消磨敌人的意志。”
上官鸿飞轻笑了一声:“国家大事若是这般容易打发,谁人都可以当一国之君了。你只管好生办你的差事,朝政之事岂是你这个榆木脑袋能琢磨的透的?”
木风挠了挠头皮:“陛下日日伴着爱妻,属下只当您无心理政了,不曾想,竟比先前还要老道许多。”
上官鸿飞睨了木风一眼:“放肆!朕看你跟香纹在一起久了,也变得如她一般憨傻起来。”
木风偏着头争辩道:“属下可比阿鼻聪明多了!”
上官鸿飞轻咳了一声,低头继续处理政务。
“哎呦!”木风忽然尖叫了一声,抬手揉了揉脑袋。
香纹抱着雪团气呼呼地走了过来,两个衣兜里塞满了香酥梨,手上拿着的那个复又掷向了木风。
木风来不及躲避,脑门上又被砸了一下:“阿鼻,你这般糟践东西,也不怕天打雷劈!”
雪团两只爪子抱着香酥梨,美滋滋地啃咬着,见香纹用梨子砸人甚是有趣,它也将手里啃了一半的梨子掷到了木风的脸颊上。
木风见自己的头上、脸上甚是狼狈,气鼓鼓地叱骂道:“小畜生,你也敢欺辱我?”
说罢,木风拔出了佩刀,作势就要砍上去。
“你敢!”上官鸿飞、香纹异口同声地拦阻道。
水柔仪才刚看见雪团被香纹抱了过来,早就跃身飞了过来,正赶上木风拔出了佩刀,她倏地探出了一截白练,卷住了木风的刀刃。
雪团“唧唧”地鸣叫着,冲木风吐了吐粉色的舌头,飞身蹦到了水柔仪的肩胛上。
上官鸿飞瞪了木风一眼,喝道:“愣着干吗?还不快去碧心殿盯着?”
木风讪讪地将刀插进了刀鞘,躬身行了个礼后,便退了下去。
香纹将衣兜里的香酥梨悉数倒进了上官鸿飞的怀中,嘴噘脸歪地跑开了。
上官鸿飞怔了怔,无奈地笑着摇头。
水柔仪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上官鸿飞连忙起身,拽住了水柔仪的衣袖,疑道:“好好的,这是怎么呢?”
水柔仪不说话,指了指地上的香酥梨,扁嘴道:“人都被你气走了,你怎么还不去追?”
上官鸿飞温柔地笑着,一把将水柔仪拽到了怀中,眨了下眼睛,戏谑道:“阿柔,你现在是在吃醋?”
水柔仪推开上官鸿飞,气的翻白眼:“自作多情!”
上官鸿飞又眨了眨眼,促狭道:“香儿生的娇憨可爱,又对朕忠心一片,朕待她确实与别个儿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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