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只管带在下上岸,至于买卖嘛,不归阁下管,在下也懒得多费唇舌。”
那汉子听后,指着水柔仪笑道:“话虽如此,但我们这些海盗困守小岛,挣下一份家业不容易。没的因为你一个人开罪了三国,那可就大大的不划算咯!”
水柔仪靠在柱子上,懒洋洋道:“你既知道,仅凭在下一人之力便可牵动三国的注意力,就该知道在下可为阁下带来什么样的收益。”
那汉子半眯着眼思虑了许久:“公子真有这么大的能耐,怎么会沦落到与我们海盗做买卖?”
水柔仪摆了摆手:“个中缘由,不该你过问。阁下有那闲心,倒是该好好考虑考虑自身的处境。
你们已与盛国撕破了脸,又时常与兴国发生龃龉,普天之下,也就昌国还未将你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可惜的很哪!本公子方才忘记告诉阁下了,本公子与昌国势不两立,而昌皇陛下恨不得将本公子杀之而后快!
嗨!您猜,那些昌国的暗探看见本公子与阁下会面会作何感想?只怕早已飞鸽传书送信去了。”
那汉子越听越气,脸色渐次黑沉下去:“臭小子,你敢算计老子?”
说罢,那汉子腾地站起,将手摁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水柔仪伸手拦阻道:“别动!你信不信,只要你把刀拔出鞘,立马会有几十枚暗器射过来,不给你身上扎上十几个窟窿,本公子跟你姓!”
那汉子唇角抽搐:“臭小子,跟上!”
说罢,那名汉子转身下了楼。
水柔仪不远不近地跟在了那名汉子的身后。
过了片刻功夫,那名汉子带着水柔仪登上了一艘乌篷船,一行四人坐在船舱内大眼瞪小眼,没有一个人说话。
水柔仪率先打破尴尬:“大哥,我们就这样去?你们不给我蒙上眼睛或是绑上手脚?”
那名汉子冷笑了两声:“我们慕容世家是海盗,又不是盗匪。”
水柔仪一阵发蒙:“慢着,海盗和盗匪------不是本家?”
那名汉子白了水柔仪一眼,懒得再搭理她。
水柔仪抿了抿嘴,掀起帘布略瞧了瞧,果然看见三艘船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那名汉子给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出去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出去的那人进入船舱内,冲领头的点了点头。
那名汉子一挥手,其余三人作势就要扑上来。
水柔仪挥了挥手:“别动,我自己来,就不劳各位动手啦!”
那名汉子略略怔了怔,指了指船舱内的一个大木桶。
水柔仪气定神闲地蹦进了木桶里坐着,眼瞅着海盗将盖子封上。
那名汉子吩咐了一句“行动”,其余三人便将船舱内的七八个大木桶搬了出去,推入了大海中。
这时,从周边忽然蹿来了十余艘小船,那些船只将海面上的木桶打捞完毕后,一哄而散。
水柔仪正感到呼吸苦难时,木桶的封盖终于被人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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