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微臣年迈,常受案牍劳形之苦。昨日,去田里劳作了大半日,虽是举袂成幕,挥汗如雨,微臣反而觉得身子舒畅了许多,昨日夜间还饱睡了一宿。”
魏玮话音刚落,十余名朝臣连连附和:“昨个儿夜里当真睡的香甜无比。”
刘毅喜上眉梢:“其他人怎么看啊?”
一众朝臣纷纷跪倒在地:“臣等附议,请陛下饶过相国大人。”
水柔仪气的直跺脚:“你们这是做什么?眼下正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好时候,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众大臣无一人吭声。
刘毅朗声笑道:“人所归者天所与,人所毗者天所去。吴相国年纪轻轻,就能尽得统御群臣的要义,不愧是高相国举荐的贤才!”
说罢,刘毅大步跨出了朝堂。
一众朝臣跪安后,各自散去,徒留水柔仪一人在堂上哭天抢地。
宫人忙着替水柔仪更衣,又将相印拾起来捧到了她的面前。
水柔仪苦着脸,不愿接过相印:“这劳什子沉甸甸的,谁稀罕,谁拿去!我可不要!”
宫人无法,强行将相印塞进了水柔仪的手中后,拔腿就跑。
水柔仪见朝堂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往外走去。
太子刘睿一头闯了进来,与水柔仪撞了个满怀。
水柔仪嚷嚷道:“太子殿下,你冒冒失失地做什么?”
刘睿翻了个白眼:“才刚当了几日相国,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呢?”
水柔仪绕过刘睿,不耐烦地说道:“心里烦着哩!您自己一边儿玩儿去!”
刘睿一把扯住水柔仪的袖子:“本宫可听说了,你这相国当的可是威风八面哩!连百官都唯你马首是瞻!这倒是奇了,你怎么反而不痛快?”
水柔仪气呼呼地说道:“狗屁的威风八面!狗屁的马首是瞻!都当我傻?
摆明了是高相国躲懒,见有人将这摊子事张罗开了,他索性撂了挑子。这些文武百官哪里是真心信服我?明明是被人扒拉过了,个个不敢犟!”
刘睿仰头看着水柔仪,眼里尽是佩服:“你倒看的通透!也是奇了!你才来兴国几日,就能得高人暗中相助!”
水柔仪气的咬牙切齿:“狗屁的高人!高家父子,没一个是好东西!高相国一心躲懒,巴不得赶紧脱身,回乡下养老。
他那个好儿子高哲一心想将我困在兴国,等他回来后,好取我的性命!
哼!丫丫个呸的!还有,你那位好父皇,只顾着打自己的小算盘,何时考虑过我的死活哇?”
刘睿踹了水柔仪一脚:“你是嫌自己活太长呢?敢在这里辱骂我父皇?”
水柔仪气的抓狂,犹自絮叨个不停。
刘睿待水柔仪略平复了些,这才开口说道:“我母后忽然要见你。”
水柔仪听后,一蹦三尺高:“你怎么不早说?咱们快去!”
刘睿白了水柔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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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嘻嘻一笑:“太子殿下,谁没个不如意的时候?您就饶过微臣这一遭吧?”
水柔仪说罢,不由分说,拖拽着刘睿往流仙宫去了。
刘睿急道:“快松手!母后让你在宫外候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