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高哲望着水柔仪的双眉渐次舒展开来,脸颊也慢慢泛起了一抹红晕,他抬手抚了上去,顺着她的蛾眉,划过鼻梁,一路抚摸到了她的双唇上:“这丫头竟也有娴静如花的时候!”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高哲走了出去,吩咐侍女替水柔仪更衣。
待收拾妥当后,高哲将水柔仪抱回了大殿内的静室,正准备将她放到榻上,却发现她的长发未干。
他将水柔仪抱在怀中,命人取来一块绢布,亲自替她擦拭着,直到发丝干爽后,才将她放在了榻上。
高哲替水柔仪盖上了纱被,吻了吻她的额发后,复又抬手勾了勾她的鼻梁:“就因为你不住地闹腾,害的本尊今日都无法安心疗伤。你这丫头当真是促狭的很!”
水柔仪呢喃了一句“痒痒”后,抬手扯了扯脸上的发丝。
高哲咧嘴笑了笑,将胸前的长发撩拨到了耳后,复又低头吻了吻水柔仪的软唇,这才盘腿端坐,闭目运功。
次日清晨,高哲起身后,随意用了些早膳,便撂下了筷子。
侍女将水柔仪的衣裳捧了进来,高哲无意间瞥见了一只香囊。
待侍女退下后,高哲走到漆盘旁,拈起了那只香囊细细瞧着,只见上边绣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个字,他打开香囊看了看,发现里边塞着一缕发丝。
高哲回头望了一眼熟睡着的水柔仪,剑眉紧皱,将那只香囊死死地攥在了手心。
高哲抬眼望了望还未熄灭的膏烛,气呼呼地走了过去,作势就要将香囊放到膏烛上燃着。
犹豫了片刻,高哲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将胸前的发丝割了一缕下来塞进了香囊中,又将香囊中原先的那缕发丝丢在了膏烛上。
高哲将香囊放回到了漆盘中,转身望见膏烛的火舌将那缕发丝吞噬的干干净净,他邪魅地笑道:“吴欢,自此以后,日夜陪在你身边的只有本尊。”
高哲走到了床榻旁,将水柔仪抱在了双膝上,抬起她那只被烫伤的手细瞧着,见伤处已消肿,他唇角微翘,将瓷瓶中剩余的金疮药悉数涂抹在了她的手上。
水柔仪翻了个身,两手拥住了高哲的腰身,呓语道:“真好吃!我还要一碗!”
高哲宠溺地摸了摸水柔仪的脸颊,将她抱到了餐桌旁坐下,舀了一碗红枣枸杞汤:“你体寒,多食红枣对你大有裨益。”
他舀了一勺汤汁,放在口边吹了吹,又亲自尝了尝,这才放心地喂进了水柔仪的口中,足足喂了一碗才罢。
高哲安置好水柔仪后,屏退大殿内外的一众侍者,这才打坐运动。
当水柔仪悠然醒转时,已是日上三竿的时辰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晃了晃脑袋,这才逐渐清醒过来。
当望见高哲时,水柔仪本能地从榻上弹跳而起,利落地穿上了衣裳。
高哲正自端坐在褥子上,双目紧闭,满脸都是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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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高哲的面前,探出手指,意欲戳上一指,又怕扰了他的清修,害的他走火入魔,她连忙收回了手。
她扫了眼地上的天蚕丝绳索,又低头看了看手上涂着的药膏,扁扁嘴,心道:姑奶奶虽是一介女流,绝不趁人之危。今日,姑奶奶就高抬贵手,暂且饶你一命!
水柔仪席地而坐,望着高哲的脸上不住地淌着汗液,她从袖管中摸出素帕,轻轻地替他拭去脸颊上和脖颈上的汗液。
高哲眉心微皱,旋即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