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神色复杂:“刘毅老儿传令与你呢?我------我怕自己应付不来------那些老油条都不是好相与的,你父亲尚且疲于应对,遑论我哉?我------索性出去避避?”
高哲抬起食指,用力地戳了戳水柔仪的额头:“你以为本将军愿意放你下山?
若不是刘毅频频催促,一连下了十道圣旨,本将军又受着伤,不好与他翻脸,这才勉为其难放你回去。
你这一去,本将军必是日思夜想,尝尽相思苦滋味。本将军只恨不得将你揉成纸团,时时揣在怀中,又岂会放你离开兴国?
你且消停些,休要再提离开兴国的话。纵使本将军身在此处,我的心耳神意时时都在太傅府。
你但凡有风吹草动,都休想瞒过我去!本将军虽是一心钦慕你,但你该知道本将军也是有底线的。
只要你好好呆在兴国,等着本将军回去,本将军便处处依着你纵着你。否则,本将军便将你羁押起来,直至你我成婚之日再放你出来。你可听清楚呢?”
水柔仪一行听,一行心惊:“我------我------你------你又恐吓我!”
高哲板着脸:“本将军今日所言,绝非戏言,你自己个儿好生掂量。头两次让你侥幸逃了出去,是本将军大意了。
如今,本将军的伤势已大好了,再要捉你回来,料想费不了多少工夫。”
水柔仪两眼一溜,酸道:“阿颜呢?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她?我自幼被她伺候惯了,旁人笨手笨脚的,没一个把本相伺候舒坦了。”
高哲朗声大笑,抬手捏了捏水柔仪的脸颊:“还醋着呢?轻烟本是一名婢女,贵在心灵手巧,又口齿伶俐。
本将军见她将上下诸事打理的有条不紊,这才提拔她做了炼仙阁的掌事女官。余者,再无瓜葛。”
水柔仪从高哲的怀中坐起,拿起身旁黄梨木桌上的羽扇大力摇了摇:“那是你与她之间的事,本相可没兴趣听。”
高哲从水柔仪的手中取过羽扇,一下一下地给她扇着风:“听不听在你,说不说在本将军。本将军方才说的话句句属实,你可莫要多了心,回头又恼了。”
水柔仪心头灼热,满脸烧的滚烫,她将高哲手中的羽扇夺了过来,自己猛扇着:“你还没说如何处置阿颜了。”
高哲悠悠一笑:“你还挂念着那个没良心的丫头作甚?
本将军昨日午后就命人放她出去,毒龙原以为她会与你面辞之后再行离去,谁知人家一踏出了牢门,就头也不回地下山了。”
水柔仪抓着扇柄敲了敲高哲的脑门:“都怨你!好好地,你囚禁她作甚?那地牢若果真如毒龙所说,遍地是毒虫,阿颜指不定被你们折磨成了什么样!”
高哲摸了摸脑门:“你这妮子倒真舍得下手,也不怕敲坏了为夫。那丫头与本将军势同水火,况且,性子又硬,饶是被大刑伺候也不肯招供一句。她既如此冥顽不灵,本将军没道理制住了她还要善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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