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低头吻在了那只粉拳上,温软濡湿的触觉激的水柔仪一阵发麻。
高哲调整了下睡姿,将水柔仪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臂膀上,略带薄嗔:“我师兄好意教你,你这丫头不识好歹,还当众责罚他!
那戒尺可是本尊命人专门从城南书斋里偷来的,责打手板最是相宜,不想------呵呵”
水柔仪闻言,立时炸了毛,挣扎起半副身子,两手扼住了高哲的喉咙,恨道:“你,你,你------原来是你捣鬼!”
高哲略微用力,便制住了她,将她重新箍进怀中,笑的喘起了气:“你老实些,别乱动!本尊下不去手,师兄可不一样。
别看他一派书生样,发起狠来,连本尊都是怕的。呵呵,师兄被你责罚后,又不能动你,心里必是窝了火,从下午起就没了踪影。”
水柔仪扁了扁嘴,暗道:王子诚可比你大度多了,当时也没瞧着他生气呀!
高哲睡意渐浓,打了个哈欠,继续絮叨:“你只管安心呆在宫里,暂且忍耐数日。
待册封大典一过,你便是兴国名正言顺的监国公主,再不必忍着,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过,这段时间你也不必忧心,有本尊在,刘毅不敢太过为难你。”
水柔仪疲惫地眼涩,含糊“嗯”了几声,沉沉睡去。高哲半眯起眼睛,吻了吻水柔仪的额头,又掖实了被角,这才放心睡了。
次日清晨,水柔仪正睡的香甜,被语芙生拉活拽起来,眯拢了眼睛,犹自酣睡。
语芙凑到水柔仪耳边,轻声询了句:“王大人的戒尺------今个儿带去丝萝春秋殿吗?”
水柔仪闻言,立时清醒了过来,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惊惧。流莺偷着笑了一声,搀扶她坐到妆台前,上妆毕,用了早膳,送了她去学规矩。
虞嬷嬷及一众贵女起身恭迎,水柔仪寒暄了几句,便命开始。
丹珍今日依言戴了琉璃蝴蝶簪,那簪子流光溢彩,泛着粉色的光泽,耳边垂下来的珊瑚珠子红艳艳的,甚是喜人。
水柔仪凑到丹珍跟前,觑着眼瞧了好一会儿,关切道:“小丹珍,今儿怎么瞧你恹恹的?眼睛还红肿着哩!”
丹珍神色尴尬,眼珠转了急转,答道:“家母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快,丹珍昨个儿夜里陪护在床前,熬------敖红了眼------”
水柔仪窃笑,这簪子价值连城,他代家早没落了,要想打造一支一模一样的,可不得大出血!
代母视钱如命,大把的银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心里岂能爽快?小丹珍“遗失”了水柔仪赏赐的发簪,自是躲不了一顿好打。可怜!可怜!
魏卿蓉今个儿总算大安了,脸上的气色也红润了许多,这会儿,正拉着患难闺蜜鲁梦槐咬耳朵,两姐妹亲亲热热地闹在一处,倒让水柔仪艳羡不已。
鲁梦槐扯了扯魏卿蓉的袖子,伏在耳边笑道:“代家怕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昨天在我家当铺里又典当了好些物件。
喔,对了,连一些药材都拿去典当了。我母亲听说你病着,特意将几根上好的红参留着,回头,我命人给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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