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猛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个侍卫喝道:“尽他娘的挺尸,这呼噜声打的震天响,爷们在外头都听到了。哎,起来一个,给军爷几个泡壶浓浓的铁观音来。”
绮霞不敢吭声,用被子捂住嘴巴,那宫婢扭头看了几眼,见无人被惊醒,她这才跑到门口应道:“奴婢还醒着了,请侍卫大人开门,奴婢这就出去替各位泡茶。”
那侍卫懒洋洋道:“手脚麻利些!哥几个都冻坏咯!”
顿了顿,绮霞分明听那侍卫刻意压低了声音,询问道:“还有醒着的吗?”
那宫婢低声道:“都中了迷药,睡的死死的。”
那侍卫打开了房门,放那婢女出去,本要重新锁门,那婢女悄声催促他快些行事,那侍卫带着那婢女忙大步走开了。
绮霞约摸着二人走远了,忙溜下床榻,猫在门口偷瞄,只见那婢女拎了一户茶水过去,给殿门口几个守卫每人斟了一碗热茶。那些侍卫悉数饮干了茶,不过须臾,“咕咚”几声栽倒在地。
那婢女挨个踢踹了几脚,见无人有知觉,这才轻声咳嗽了声,一个侍卫麻溜从地上爬起,打开正殿大门上的锁,快步入内了。
绮霞见那婢女往偏殿过来了,忙端起一个绣墩在手,匿在暗处,趁那婢女阖门之际,猛然大力砸了上去。那婢女“哼唧”了一声,晕死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绮霞慌忙跑了出去,用力掐那些昏倒的侍卫,无一人有反应,这时,大殿内忽然响起公主殿下的惊呼声,她踉跄了下,跌坐在地上。
怔了会儿,她从一名侍卫的身上,抽下佩刀,蹑手蹑脚地进入了大殿。
殿内,水柔仪正自苦恼,忽然依稀听得外头接连响起几声“咕咚”声,她心下一惊,忙从妆奁中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侍卫衣衫的男子闯了进来,眼冒绿光,脸上满布猥琐神色。
水柔仪浑身哆嗦,惊慌不已,大声呼救,却未听到外边有人入内。
那人宽衣解带毕,慢慢走了过来,两眼死死盯住她手里的匕首,喉头不住地吞咽口水。
水柔仪紧握匕首,直指那人,那人眼瞅着已逼了过来,水柔仪倏然调转匕首,锋利刀尖对准自己的喉咙,喝道:“你再敢往前半步,我立即杀了我自己!”
那人闻言,立即站住了脚,两臂张开,一脸急不可耐,一阵一阵地吞咽口水:“小美人别死脑筋,跟爷们乐呵乐呵,总比一个人独守空房好,爷们定会好好疼你的,乖。”
水柔仪眉头“突突”直跳,脸上却端的镇定自若,她心思百转千回,忽然灵机一转,瞪住那人,喝道:“本尊今日落到你的手里,合该倒霉,那个------你去漱漱口,呸!都吃了些什么?喔唷,一股酵了的死耗子味儿!”
那人狡黠一笑:“小美人,老话说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来,来,来,快把匕首给我,别伤了自个儿。”
那人试探性地往前逼近了半步,一双鼠目溜着水柔仪的手,等待时机,意欲夺下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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