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侍女愕然望住水柔仪,神色古怪。流莺“哎呀”了一声,跺了跺脚,拽了水柔仪到一边,双唇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庞酡红一片。
水柔仪懵住了,想了想高哲方才的神情,一下子悟了过来,她顿时羞红了脸,一溜烟跑到妆台前坐着,两臂交叠,将头伏在上头,不住地跺脚,嚯声嚯气道:“不活啦!我不活啦!”
流莺眼神一动,高高吊起的心慢慢放回到腔子里,严峻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许。
高哲已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脚下生风,跨了进来,赫然看见水柔仪羞愤难当的样子,他怔了怔。
又见拾掇床榻的两侍女神色古怪,他稍稍有些局促,“干咳”了一声,立即绽放了满脸的春色,从后抱起了水柔仪,将她放在膝盖上,轻轻柔柔地吻了上去。
水柔仪一时无措,胡乱推搡高哲,高哲抬手压住了她的两手,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有看客在了,还不好生唱起来?回头再穿帮了,可别赖人。”
此语一出,水柔仪果然老实了起来,再不折腾。高哲暗暗得意,嫣红的双唇吻了上去,支支吾吾地呢喃道:“你这般不情不愿,怎能让她相信?”
水柔仪心下打鼓,想了想,横了心,两手勾住高哲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高哲饿狼似的扑了上来,只欲榨干她口齿里甜香。
一众侍女识趣,忙忙地退了出去,流莺神色大惊,恨恨地扭拧了衣角,一咬牙,推开面前的侍女,夺门而出。
水柔仪忙推开了高哲,扶着妆台下了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哲咂了咂嘴,心满意足,抬步绕到了床榻前,扭拧了床底的开关,墙壁霍然转开,一条通道显了出来。
水柔仪大吃一惊,心里又气又急,大声斥道:“你,你,你父子两个狼狈为奸,合起伙来算计本尊!怪不得,怪不得刘毅老儿非要将本尊赶到公主府住!原来,原来------”
高哲故意板了脸,挑眉说道:“本相纡尊降贵,耗子似的,从地道里出去,你还不领情。好,本尊索性就从你公主府的大门出去!”
说罢,他真个往殿外走去。水柔仪一阵气堵,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她忙快步跑上前,从后拽住了高哲的衣袖。
高哲悄悄弯了弯唇瓣,梗了脖子,犟牛似的往前冲去。水柔仪死死拖拽住他,急的软语相求:“别,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那样------”
高哲不禁莞尔,转过了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道:“欢儿这般依恋本相,本相今晚再来陪你。”
水柔仪一激灵,慌忙丢开手,背转过身,催促道:“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
高哲轻笑了几声,转身走到床榻旁,正要弯腰下密道,扭头看了床褥一眼,挠了挠鼻翼,戏谑道:“回头让侍女另换大红色儿的床单------嗯------遗了------也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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