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频频语出挑衅,水柔仪撅了撅嘴,俏皮道:“那可不一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思哪有那么好揣测的。只怕白云苍狗,也不及女人的心思变换的快。小高相国,你信也不信?”
高哲轻轻咬牙,笑着摇了摇头,轻点她的鼻翼,宠溺道:“小泼皮,就知道你会耍赖。”
水柔仪狡黠一笑,将自己面前的酒杯麻溜地推到了高哲的面前,眉眼弯弯,傲然道:“你嘛,铁定猜不准本姑娘的心思!咱们索性别浪费时辰了,直接换本姑娘发问得了。你啊,就等着罚酒吧!”
高哲刮了刮她的脸,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高高抬起下巴,戏谑道:“只怕会让你失望。”
水柔仪吐了吐舌头,双手环在胸前,懒洋洋看着他,一副你输定了的神情。
高哲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忽然哑然失笑,顿了顿,抬起头看着他,勉力敛了脸上的淘气:“我猜你-------你是女人,不是男人。”
水柔仪闻言,身子一僵,猛地挥拳打了过去,粉嫩的拳头被高哲牢牢扣在了掌心,她胸口一阵气赌,颤着唇瓣:“你,你,你,你耍赖!泼皮无赖!重来!”
高哲幽深的俊目流波溢彩,一扭脖颈,毫无商量的余地,斩钉截铁道:“不可!方才明明说好的,什么猜测都可以提。你若耍赖,本相就不玩了。”说着,还打了几个酒嗝。
水柔仪心思百转千回,高哲已喝了那许多酒,再有几杯就该醉了。
而自己也能喝些酒了,不再像以前那般,闻了酒味就晕头。不就是几杯果酒嘛,咬牙灌进去就是了,否则,可就前功尽弃了。
权衡再三,水柔仪一把端起那酒杯,豪爽地干了,勾起舌尖品了品,果香浓郁,酒味清淡,入口进喉,倒不觉得热辣辣的。
高哲静静看着水柔仪明媚稚嫩的脸颊,透着淡淡的酡红色,恰似堪堪长出花苞还未绽放的菡萏,娇羞婉约,他腰腹间忽然一紧,觉着燥热,不自觉扒拉了下衣领,低头间,无意瞥见衣袍上还沾着鸡头果酥的碎屑,他双手捂脸,闷声笑了几声。
水柔仪觉得奇怪,瞪大眼睛,催促他速速开始。高哲止了笑,轻咳了两声,总算平复了心绪,一本正经道:“我猜你以后想嫁给男人,而不是女人。”
说罢,他瞪大眼睛,极力忍着不笑出声,憋的腮帮子鼓鼓的。
水柔仪又是一阵错愕,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颤着葱管似的食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长吸了口气,打掉高哲斟酒的手,自己满斟了一杯,咬牙切齿地喝了。
高哲也不继续,故意引着水柔仪又说了老半天话,从家国大事到坊间传闻,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到后来,水柔仪一阵一阵酒气上涌,渐渐有了醉态,一颦一笑添红霞。
高哲见水柔仪渐渐坐不住了,软绵绵歪在椅子扶手上,他轻轻拍了拍水柔仪的肩背,提醒道:“小赖皮,不许耍滑头,我还没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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