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又羞又恼,冲上前,要去夺。南宫皓月猛然一个侧身,让她扑了个空,她脚下一滑,直直往浣衣池里扑去。
南宫皓月一把拽住她的手,拉她入怀,趁空溜了她的胸前几眼,眨巴了下眼睛,笑道:“柔儿------又长大了好些。”
水柔仪瞥了一眼南宫皓月手上的肚兜,脸颊腾地涨红一片,她跺了跺脚,跑到一边的大杨树下站着,背对着他,不去理他。
南宫皓月手脚麻利,不多时,就将水柔仪的衣裳洗好晾起来了。
水柔仪见他脸色愈发惨白,身上汗流不止,她忙走过去,扼住他的手腕把脉,诊脉毕,她抬脚踹了他一脚,仰起头,大声道:“活该你中暑!我可不管------喂,你怎么呢?你,你,你别吓我!阿月,阿月!”
南宫皓月中了暑,又未好生休息,终于病倒了。水柔仪将他扶到客房,亲自替他施针,守在床边,一下一下地给他扇风。等了会儿,见他醒了过来,水柔仪借故有事,要出门,命下人伺候他喝药。
南宫皓月赌气不喝,侧转身子,背对着水柔仪。水柔仪气的咬牙切齿,从婢女手中接过药碗,坐到床沿上,戳了戳他的胳膊。
南宫皓月骨碌翻了个身,笑嘻嘻看着她,嘴巴张的圆圆的,等着她喂药。
水柔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坐起来,怎么喝药?”
南宫皓月假装动了动身子,嘴里哎呦个不停,只说浑身没劲,起不来。水柔仪给旁边的婢女使眼色,那婢女忙上前,要去扶南宫皓月。
南宫皓月凶巴巴瞪了那婢女一眼,喝道:“哪里来的脏婆娘,不许碰我!”那婢女吓的一抖擞,连忙退到一边。
水柔仪气的搁下了手里的药碗,亲自去扶他起身。南宫皓月趁势赖在她的怀里,嘴巴张的大大的。
水柔仪咬着下唇,再三忍耐,端了药碗,一勺一勺地喂他吃药。他喝完了药,嚷嚷着口渴,喝完了水,又嚷嚷饿,吃了几口点心,又说胳膊酸,要水柔仪给他捏捏。捏了肩膀,他又喊着热,抓起扇子塞到水柔仪手里,要她扇扇子。
水柔仪被支使的团团转,心里恼怒极了,又见南宫皓月眉眼含笑,她气的柳眉倒立。偏偏南宫皓月不知死活,在她气头上,一头撞上来,又嚷嚷着身子痒,要水柔仪给她挠挠。
水柔仪将扇子掷到榻上,大声咆哮道:“我又不是你娘!自己挠!”此话一出,她登时后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当日,南宫皓月为了救她,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此事,一直是埋在他心里的一根刺。如今,她竟因为他要自己替他挠痒这等小事生气,真真是不应该。
水柔仪黯淡了眸光,神情沮丧,慢慢捡起扇子,替他扇风,又问他哪里痒。
南宫皓月眼珠一转,忽然翻身坐起,将她压在身下,幽深的俊目流光溢彩。那婢女唬了一跳,呆瓜似的站在地上,被南宫皓月一个凌厉的眼神一瞪,立即退了出去,不忘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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