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这回,王子诚估计也乏了,想早点鸣金收兵,因而,水济昌让茶,王子诚表示,已喝了两大碗了。水济昌让糕点,王子诚表示,已吃了大半碟了。
水济昌眼珠转了转,忽然看住王子诚问道:“敢问阁下贵姓?与小女是何时结识的?”
水柔仪正在偷偷挪动棋子,听见水济昌的话,霎时抬起了头,冲王子诚拼命使眼色。
王子诚温温一笑,索性自报家门:“在下免贵姓王,贱名子诚,兴国人氏,令爱在兴国游历时,一日恰好在我们府上做客。
令爱家学渊源,才高八斗,在席上诚邀在下斗诗,在下不敌,败下阵来,被令爱罚了酒,丢了好大的丑。”说罢,王子诚侧头朝水柔仪看了看,抿唇而笑。
水柔仪闻言,狠狠咬了下唇,偷着朝王子诚龇牙。水济昌扭头看向水柔仪,神色不虞,寒脸问道:“你不仅在外卖弄才学,还与外男斗酒?”
水柔仪连忙站起身,垂首而立,大力摇头道:“没------没斗酒,就一时技痒------斗诗------”
王子诚笑着解围:“老大人切莫责怪令爱,令爱在外一向以男装示人,并无逾矩之举,且令爱举止妥帖,磊落大方,让在下等一众男儿自愧不如了。说来,都是老大人治家有方,才教的子孙这般出类拔萃。”
水济昌听的心情愉悦,上下打量了王子诚一眼,见他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又端的翩然俊雅,浑身透着浓浓的书卷气,忍不住点了点头。
忽然,他微挑了眉毛,严肃问道:“不知王公子是何时进的清园啊?老夫怎么没听门房上的下人回报说,有贵客来访?”
王子诚慢慢站起身,长身一掬,望着水济昌的眼神真挚诚恳:“还请老大人恕罪,在下近来游历此地,偶然听闻令爱也在此,一时大喜过望,忘了分寸,从西南方的院墙处翻了进来。在下未得允诺,擅闯内宅,深感有愧,还望老大人恕罪。”
水济昌又打量了王子诚一番,点了点头,脸上已变得温和了许多,道:“古语有云:不学礼,无以立。
王公子风流倜傥,温文儒雅,一看就知,是生于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往后,王公子须得更加践律蹈礼才是!”
王子诚闻声应是,态度谦和,神色从容,规规矩矩地行了拱手礼。水济昌连连点头,邀他落座。
水柔仪闻言,一时愕然,腹诽道:这都可以?这个王子诚对付起老学究来,还当真有一套!
水济昌见水柔仪傻愣愣站着,不悦道:“还杵着做什么?快,快,快,接着下!咱们父女两个齐心协力,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水柔仪微微抬起眼皮,瞟了父亲一眼,不情不愿坐下身,瘪嘴嘀咕道:“还想杀人家个片甲不留,自己不被人家杀的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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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水柔仪已濒临绝境,父女两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无计可施,急的抓耳挠腮,凑在一块儿商量着破局之法。王子诚嘴角含笑,拄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柔仪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