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这时,一名白衣女子握着剑,从空而降,嬿婉回风态若飞,舞步急如莲花旋。
那十来个歌姬忽然将手中二十来个夜明珠抛在了舞台上,灿若星河,光辉点点。那白衣女子腕弱复低举,身轻由回纵,手上的剑柔软得似一截白练一般。
乐师弦乐忽止,那白衣女子妙展歌喉,众人听她唱道:“天高地阔,水草丰美,牧羊的姑娘呵,请你停下脚步,听我唱完这首歌。
是谁把风神的口袋划破,让这苍凉的大漠四季风吹?吹干了我的眼泪,却乱了我平静的心。又是谁的手撩拨了我的心弦,弦歌落寞,唱着无尽的相思?
满地的黄沙呵,是我洒了万千的思慕,思慕发芽,开出红艳艳的沙漠玫瑰,赠予我心爱的姑娘,和我一道归家。”
那白衣女子一行轻吟浅唱,一行手舞宝剑,众人看的入了迷,浑然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地,只觉得那女子情多舞态迟,意倾歌弄缓,举腕嫌裳重,回腰觉态妍,罗衣姿风引,轻带任情摇。
张士青坐在舞台正下首的位置,望着点点绿光中的那名白衣女子,垂涎三尺,不自觉地前倾了身子,脖颈伸的老长老长,一双眼睛也溜溜地随着那女子的舞姿转动,喉咙里“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口水。
宇文成肃看不清那女子的脸颊,瞧着她的身姿,总觉得似曾相识,心里莫名腾起一阵惶恐不安。
忽然,那白衣女子握着剑,飞身上前,剑尖直指张士青,张士青顿时醒过神来,惊呼了一声“救命!”
一名将士见情况危急,随手拎起身侧的一名嫖客掷了过去,那白衣女子急急撤剑,剑尖险险划过那嫖客的耳后,划拉了一条血痕。众嫖客惊慌失措,满地乱跑。
张士青带来的一众将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一拨人很快控制了现场,又点亮了烛火,另外一拨人凶狠扑上前,将那白衣女子团团围住。
待得琼花阁内重新烛火通明时,水柔仪赫然发现,老鸨及一众花女全部凭空消失了,而她自己被一群凶神恶煞之徒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在了正中央。
张士青发现中计了,大为光火,喊打喊杀了一会儿,一双浑浊的鱼目重新盯在了水柔仪的身上,两眼冒着绿光。
水柔仪濒临绝境,忽然想起南宫皓月两个也在琼花阁里,她心里一阵庆幸,忙四处张望,寻找南宫皓月和王子诚的身影,奈何寻了好几圈,竟未发现他们的身影。
张士青见状,狞笑道:“小美人,她们抛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忒不仗义了!不如你随老夫回府如何?只要你乖乖听话,老夫保证,绝不为难你,还让你穿金戴银,日日吃香的喝辣的。”
水柔仪一阵胆怯,眉宇间笼了一层焦虑,勉力撑住,大声道:“苍髯老贼,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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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肃认出了那白女女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水柔仪,不待张士青下令,他纵身上前,几掌劈开了面前的几名军士,探手抓向水柔仪。
水柔仪大惊失色,殊死抵抗,撑了不到两刻钟的功夫,就被宇文成肃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