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水柔仪故意使气,百般刁难王子诚,一会儿要他喂汤,一会儿要他吹手,一会儿又要他擦汗,把个王子诚支使的团团转。
王子诚也不恼,只是细心地照顾她,还直问她身子有何不适,反倒让水柔仪不好意思起来,她故意板着脸问道:“喂,我捉弄了你一大家子,你干吗还要照顾我?你不恼?”
王子诚见问,坐到床沿上,慢慢给她扇着风,温和道:“我有什么好恼的?原是他们不对在先,你要责罚,本就天经地义。若换做是我啊,管保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才不会像你这般心慈手软。”
水柔仪一阵惊愕,瞪大眼睛盯着王子诚,难以置信道:“呃?你------你还嫌我手段不够狠辣?”
王子诚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妹妹散布谣言,诋毁你和你朋友的清誉,你小惩大诫一番,有何不对?
我父亲当初心存恶意,一心一意要置你于万劫不复之地,你不过罚他吃了些糕点,却没想着取他的性命,不是心慈手软是什么?
我弟弟帮着师弟,处处与你作对,排挤你的亲信,你虽算计了他,却也成全了他和燕草这对苦命鸳鸯。若没有你从中作梗,他和燕草何来如今的好日子?
况且,子信他本身就不喜欢文官的差事,无奈被父亲相逼,才不得不在刑部衙门混日子。
你虽害他丢了差事,却将他派到京郊大营当差。这样看来,与其说是算计,不如说是成全。至于,你捉弄我的事嘛,好说,反正,我没放在心里。”
水柔仪闻言,挠了挠鼻翼,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了想,她忽然睁大眼睛,凶巴巴瞪住王子诚,撅嘴喊道:“捉弄你家人的事,你自己都认为我没错,而我又承认自己不该和南宫皓月------那个------那你方才为何老逼着我认错?
今日,你不说清楚,我明日------哎呦,我明日定要找你算账!哼!”
水柔仪一时情急,不管不顾爬起身,要找王子诚理论,不小心扯动了伤处,痛的额上暴汗。
王子诚忙绞了一个温热的帕子,替她擦完汗后,眨眼笑道:“尔有两错,一曰淫,二曰------蠢。”
水柔仪闻言,想了想,勉力压下心中奔涌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且说来,何为蠢?”
王子诚端端正正坐直了身子,神色肃穆,端足了师者的派头,一本正经道:“今日,你在琼花阁打架,明知道打不过,为何不知会我一声,贸贸然就冲了上去?
你可知落入色魔之手,会是什么下场?那可比做包子馅惨多了,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你明知不可为,非要为之,不是蠢,是什么?”
水柔仪愕然看着王子诚,半晌,询道:“就这?”
王子诚神色阴郁,甚是恼火,两手紧紧攒住衣角,压下勃勃怒气,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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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撇嘴道:“这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啊?今日,我就算死------”
王子诚倏然大张了瞳孔,一把捂住水柔仪的嘴,指尖冰凉,温润的面庞映着橘色的烛火,浑身散发了切齿憎恨的危险气息,怒道:“不许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