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低头笑道:“算起来,独孤圣女派与我百相门颇有渊源。独孤圣女派的创业先祖郑仙儿师承百相子,后,勤加研习,在我百相门内功心法的基础上,自创了圣女剑法,这才有了如今的独孤圣女派。”
水柔仪怔住了,呆了老半晌,侧眼瞟了眼已落下风的千面圣女,担忧道:“从前只听说,独孤圣女派是天下第一派,原来,还有这么个厉害的对头!
如此说来,百相门的功夫在独孤圣女派之上咯?那------那------我日后就算不吃不喝不睡,勤勉练功,也------也打不过你?”
高哲勾起唇角,带了一抹得意的笑意,眨眼道:“自然。”
水柔仪瑟缩了身子,嘟嘴说道:“那你以后欺负------欺负我,我岂不是连个得力的帮手都找不到呢?”
她眼珠转了转,扭头指了指威风凛凛的王子诚,懊恼道:“你们师兄弟一个鼻孔出气,你师兄定然不会偏帮我喽?”
高哲转头看了下战况,眉宇间甚是得意,见问,他低头优雅地理了理略显凌乱的绛红色袍袖,趁水柔仪不备,忽然横抱起她,原地转了好几圈,温柔地笑道:“你是本尊花了多少功夫才求到手的,本尊疼惜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你呢?”
夏哈甫奉宇文艾染之命,正在召集各部重新布阵。宇文成肃望着这些伤痕累累的兵勇,面露可惜,不住口地叹气。
这些弟子都是精挑细选上来的,身经百战,是宇文世家最精锐的兵力。经此一役,这些兵勇已折损了三分之一,损失惨重。
宇文艾染静静盯着宇文成肃,神色肃穆,询问道:“成肃,依你看,如今该如何是好?”
宇文成肃刚要回话,猛然扭头看住了宇文艾染,脸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宇文艾染眼睛眯成一条线,精明目光聚焦在宇文成肃的脸颊上,声音里带了疲惫:“成肃,从你五岁上头,你的一举一动,老夫都派人时刻留意着。
哪怕是这两三年里,老夫不在茶哈台,但凡与你有关,事无巨细,老夫全都密切关注着。你,是我宇文世家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军事天才,可堪重用!”
宇文成肃大吃一惊,唇角微微抽搐了下,双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宇文艾染抓起宇文成肃的手,用力地攥在手心,声如金铁,道:“别忘了,你祖上的那一支本就是我宇文世家的子弟,而你的身上亦流淌着宇文世家的血!”
宇文成肃侧脸肃然,神色间颇有一种淡漠疏离,他抽出手,直视着宇文艾染的眼睛,三缄其口。
宇文艾染也不恼,急遽咳嗽了一阵,从容道:“你,宇文成肃是我宇文艾染择定的继承人,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你的宿命!
经此一战,老夫只怕是时日不多了,这份家业很快就要交到你的手上,是带着门徒降了昌国,还是退居沙海一带,全在你自己。”
宇文成肃头皮发麻,难以置信地看着宇文艾染,半晌才问道:“您一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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